花袭人应声,想了想,把之前她和言欢商议着去庭皇陵的事告诉萧源。
萧源笑着说,“庭皇陵不错,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喊俞繁和弟妹一起。”
“好。”
花袭人看了眼萧源高大的背影,翘起嘴角,这个男人温温润润的,一点都不像当兵的。不像言欢的男人,身上自带一股子杀伐戾气,人又清淡,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让人看了一眼不敢看两眼。
萧源上楼说明情况,俞繁不愿意跟着去,他很讨厌庭这个姓氏,特别是庭月寒三个字,每每提及,他便觉得心头溢满了无比的怨恨,邪门的很。
言欢因为做了那个梦,对于去庭皇陵观赏更是排斥,她真怕看一眼庭皇陵,就会做噩梦。
而且,她前世是嫁了庭月寒的,两人还做了两年的夫妻,她可不想梦到什么辣眼睛的事,她会接受不了的。
而且,一想到前世她与那个男人同床共枕了两年,她就浑身难受的不得了,怪不得早早就死了,每天被一个不爱的男人搂着睡觉,换成现在的她,肯定扛不住两年。
不不,不能再想了,这太膈应人了!
片刻后,俞繁开口拒绝,“你们去吧,我和小欢不想去。”
萧源疑惑,方才花袭人可没说言欢不想去,那个小姑娘一看就是个不会撒谎的,他不解道,“为何啊?那里的恢宏可不是古城可以比拟的。”
“没兴趣看。”俞繁直接道。
“弟妹呢?”萧源看了言欢一眼,轻声问道。
“我想陪俞繁。”言欢笑着说道。
萧源的视线在二人之间微微流转一番,他没有勉强,和二人打了声招呼,转身下楼去找花袭人。
因为有萧源陪着她,花袭人是巴不得俞繁和言欢这对碍眼的不去,这样她和萧源相处的时间会多一些,勾唇,她美滋滋的和萧源出了门。
家里没人,俞繁拉着言欢进入房内,将门反锁,他弯着腰凑近她耳边,悄悄地说,“小欢,这下子没人打扰我们了,而且这又是你家,也不用去拘谨,你不是要大声叫吗?木质的房子密封性极好,你就使劲的叫好了。”
言欢的欲望早已消散,何况大白天的她也不想做这种事,而且萧凤琳不定时的便会回来,“可是……唔!”
俞繁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封住她的唇瓣边流连边动手去脱她的衣服。
言欢被俞繁吻的脸颊发红意乱情迷,本来推拒的手,也主动攀上他宽阔的肩膀,热烈的回应他的吻。
“好痛啊,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大床上,言欢哼哼唧唧的抗议道。
“那换你来动。”俞繁轻松的将两人位置调换,还不忘动作两下,惹得她轻叫。
视线由仰视变成俯视,言欢很难为情,伸手捂着脸,不愿看他,命令他停下来。
俞繁哂笑,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她不是能的吗?这会儿看她还能不能了!
一番折腾下来,言欢筋疲力尽,窝在俞繁怀里沉沉入睡。
这一边。
萧源和花袭人刚刚走出宅子便被花夜陇拦住了去路。
花袭人把周围快速的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庭月寒的车,她才惊呼,“哥?你怎么找到这了?”
她们明明那么谨慎。
萧源上下扫了眼花夜陇,静静的站在花袭人身侧,没有同对方打招呼。
花夜陇看了一眼花袭人,以及她旁边站着的萧源,心里大概猜到了一些,但他不太肯定,也不敢相信,他想要证实,“我昨天亲眼看着你进来的,说,你大老远跑这里来做什么?不知道我会心急啊?”
花袭人本就不擅长对他人说谎,何况这人还是她哥,她指了下萧源,“我,我是来找他的。”
还真是女大不中留,花夜陇气的半死,“找他?你一个姑娘家,从南方大老远跑到北方来找男人,你脑子有毛病啊?你不知道自己还在上学啊?”
花袭人不客气的对着花夜陇反驳,“我知道啊,可这不耽误我找男人吧,哥,你自己想要打光棍别拉上我。”
萧源一听,眼底浮上一层浅浅的笑意,他就喜欢这种直接不扭捏的姑娘。
花夜陇一阵气结,“你,你……”
他话还没说完,花袭人继续扎花夜陇心,“哥,你别你你的了?我知道你疼我,但我长大了啊,我肯定得找男人的,你看我找的这个是不是很好,比你好看不知道多少倍,听小欢说,他还很有钱,听小欢的语气,他比你还有钱,而且他是副师长,一个很大的官,我要是错过了他,我这辈子都找不到这么优秀的男人了,你这么疼我,应该不忍心阻止我同他来往吧?”
花袭人吧啦吧啦把萧源一通夸,最后还顺带拍花夜陇马屁。
萧源:“……”她,这也太直接了!
花夜陇被花袭人噎的半晌没说话,顿了一下,他说,“可他家与咱们家距离太远了啊。”
花袭人撇嘴,“哥,亏你还管着一个公司上千口人呢,他是副师长,有飞机坐,我跟着他坐上飞机,去哪哪都近,而且,他在N.省当兵,距离我们家也不远啊。”
花夜陇:“……”
他妹妹以前的小嘴巴虽然能说,但绝没有这么利索,肯定是和言欢那个臭丫头一起呆的太久了,受她感染的。
见花夜陇沉默,萧源主动同花夜陇打招呼,不冷不热的邀请对方进屋坐坐。
正文 第200章希望你下次来能叫我妈
花夜陇看了一眼萧源,轻抿了下薄唇,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应声。
踏进高门大院,花夜陇环顾了下四周,暗暗惊讶,这个男人家世的确不俗,外表看起来和他妹妹也配的上,只是这距离也太远了,他不是不开明的兄长,会以距离为由阻碍两人,但他就这么一个妹妹,人还单纯,远嫁后受了婆家欺负谁帮她说理啊?
进入主宅正厅,不用萧源吩咐,佣人便过来端茶递水。
萧源看了眼花袭人,这个姑娘虽然嘴巴硬,但她的眼神却很紧张,似乎怕她哥不同意他们两个的事,那她之前还自信的跟他说会说服家人,都是骗他的啊?亏他还以为她不会撒谎。
这个小骗子!
算了,既然摸了她的嘴,他负责到底便是,开口让她先回避一下,他对花夜陇说,“你好,花先生,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言萧源,关于袭人的事情,我想跟你详细说明一下情况。”
走到楼梯口的花袭人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他姓言?她一直以为他姓萧,那他岂不是和言欢一个姓氏。
花袭人上楼后,在房间琢磨起萧源和言欢的关系,回想他父母对言欢的态度,言欢不会是他爹的私生女吧?
不不,不对,言欢要是他爹的私生女,他妈怎么可能会那么温柔的看她?况且之前言欢提过家在山沟沟里,糕点店里的姑娘还说过言欢二叔来过呢。
隔了一会儿,花袭人忍不住偷偷的打开房门,躲在走道边的护栏下偷听楼下的说话声,只听得到两人的轻笑声,看样子相谈甚欢,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哥不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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