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俞繁提过,此地“言欢”的父母在没摊上事的时候,在军中是有些名气的,她亲生父母自然是不在话下,言欢状似点头。
花袭人笑了笑,“我就说嘛,你父母肯定不赖,不然你怎么会这么优秀啊。”
真的言欢应该不优秀,不然怎么会不讨喜啊。而且她模糊的梦里,那个“言欢”将她妈都气哭了好几次,言欢跳过话题,“别夸我了,你也不赖啊。”
两人正说着话,站在远处的一女同学对着言欢和花袭人轻喊,“言欢,小师妹,你们两个去小树林里采撷点草菇回来炖汤行吗?”
言欢和花袭人应声,“欸,这就去。”
言欢和花袭人从同学那要了一只菜篮子,作伴到小树林里转悠了一圈也没看到草菇,毒蘑菇倒是看到不少,“小欢,找不到草菇,班里的同学会不会说咱们办不好事啊。”
这个班的同学到目前为止都很友善,言欢扫了眼花袭人,“应该不会,咱们往里走走,看有没有烂木头,兴许上面有木耳呢。”
花袭人应声,跟着言欢一道,两人花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根因被虫蛀而歪倒的大树杆,因日晒雨淋,上面长了不少木耳。
顿了一会儿,花袭人看了眼已经盛了小半篮子的木耳,对言欢道,“这么多,够吃了,还摘啊。”
言欢动作不停,“都摘了,用不完就带回家吃。”纯天然食品,不含任何农药成分,不能浪费了。
摘完木耳,两人出了小树林。
到小溪边将木耳洗干净,这才回同学们那。
班长及同学们看到言欢和花袭人松了口气,他道,“你们两个可算回来了,我正准备让人去找你们呢。”
言欢笑笑,“找草菇没找到,转了一圈,发现这么多木耳,又摘又洗的,所以晚了一会儿。”
之前让言欢和花袭人去摘草菇的女同学笑吟吟的上前接过言欢手里的木耳,“有这个也一样,饭菜都做好了,就等这个烧汤了。”
因饭菜不好吃,言欢和花袭人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好在盛的饭少,否则她们要找地方偷偷地倒掉。
回去的路上,花袭人朝言欢抱怨,“小欢啊,我这次来,是花钱找罪受的。”她可是交了五毛钱班费啊。
言欢赞同,“我也这么觉得。”山里的二婶李芳,做的饭都比这个好吃,而且她亲自采摘的木耳烧的汤难也是喝得不得了,不过最后竟被同学们吃了个精光。
正文 第315章有一种被人孤立的感觉
回家后不久,言欢闹起了肚子,左一趟又一趟的进卫生间,将俞劲年,董云春和俞卿先后惊动起来了。
俞卿一番问询,得知她轻微脱水,拿家中常备的水银温度计让她试了试体温,发烧至三十八度五,他对俞劲年和董云春道,“小叔,小婶,弟妹这样的情况得去医院打个吊瓶才行。”
俞劲年和董云春看向早上还活蹦乱跳,这会儿却蔫巴了的言欢,有些焦急,“那还不赶紧走啊。”
言欢虚弱的说,“可以吃药吗?”她不爱打针。
俞卿道,“得补点水才好,你白天跑出去一天,在外头吃了什么东西啊?”
还是要打针?
言欢说明情况,“班里不是组织野炊吗,我就吃了一丢丢米饭,喝了点木耳汤,晚饭是跟你们一起吃的啊。”
“应该是野炊吃的不卫生,还走的了路吗?”俞卿看了眼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言欢,问她。
言欢嗯了一声,“能。”就是腿有点软。
到医院,打了两瓶盐水,言欢才恢复了些精神,直到晚九点多才从医院回家,因拉肚子,她请了一天假,第二天下午才回学校。
到了宿舍,刚把行李包放下,花袭人抱着书本进屋,见到言欢,她关心的问,“小欢,你昨天怎么没来啊。”
言欢边将行包里的衣服跟零食放进衣柜里,边将昨天拉肚子的事情说给花袭人听。
“我也吃了,比你吃的还多点,怎么没事啊。”
“我哪知道啊。”
两人在宿舍说了一会儿话,一道去水房打了水,花袭人说要去图书馆看书,问言欢要不要一起。
言欢拒绝,“不去。”她在课堂上,完全可以将教授传授的知识消化完,没有必要在跑去图书馆跟同学抢座位。
待花袭人走后,言欢进卫生间洗漱,换上睡衣,擦干头发,躺床上想起夏洛乔的信,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掀开薄被下床坐到书桌前,从桌肚里拿出纸笔,给他回了一封信,跟着又给俞繁写了一封,并将她从M国照的相片塞进信封,把信封口用胶水封好,言欢到衣柜里取了件焦糖色的风衣套在身上,拿着信出门。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校园内的路灯散着微弱的光线,驱散了部分黑暗。
言欢将信投入信箱,返回宿舍。
路上碰见了高兰翌,对方追上言欢,同她打招呼,“言欢,这么晚了,你出来做什么啊。”
言欢抬眸看了眼高兰翌,这个没礼貌的,不叫她嫂子,竟也不叫她师姐,她信口胡诌,“睡不着,出来吹吹风。”
高兰翌环顾了下四周,见周围没几个人,他鼓足勇气,问她,“言欢,你若没有嫁人,我要是追求你,你会不会跟我?”他说完,低眸忐忑的看向她,等着她回答。
言欢因吃惊啊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了眼高兰翌,想到他总对她直呼其名,明白了根由,她没有扭捏,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不会。”
高兰翌眼底划过一抹受伤,“一点点可能都没有?”
他音未落,言欢便回答,“没有。”顿了一下,她说,“还有,我在此先提醒你,现在我已经知道你对我的心思,那么你往后在路上再遇见我,就别同我打招呼了,否则我要你好看!”最后一句,警告意味颇浓。
高兰翌看着言欢的背影,轻抿了一下唇,想要追上去,却怎么也迈不开腿。
詹宁不知何时,走到高兰翌身后,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小翌,她一个结过婚的姑娘,你到底中意她哪儿。”
高兰翌微侧头,目光顺着肩膀上的手看向来人,“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她好看。”她被他碰到,惊鸿一瞥后就记心里了。
詹宁道,“你这是哪门子中意啊,最多算图色。”
图色?他从未对她有非分只想,高兰翌冷声,“少胡说!”
詹宁站在朋友的角度,劝告,“好,我胡说,不过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啊,收起你的心思,别忘了,她男人不是谁都能惹的。”
高兰翌没吭声,他以后再见到她不凑上去便是了,远远地看着还不行吗?
这周三下午。
言欢趁着她跟花袭人都没有课,让对方陪着她将在M国照和楚南跟闻书琴照的相片给他们一部分。
出宿舍竟碰上许久不见的柳茹,这女人不是被校长调到别的学校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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