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落,言欢已经跑开了。
她走到花袭人跟前,垂眸看花袭人,“袭人,你真准时啊,说九点就九点。”
“当然,快上车吧。”花袭人说着往里面挪了个位置给言欢。
等言欢坐上车,花袭人问言欢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言欢坦荡荡的说,“我们学校大一届的师哥。”
两人一路聊天到了花家。
花袭人家在远郊的联排别墅区,依山傍水环境清幽,仔细听还能听到山间潺潺的流水声。
“你们家环境不错啊。”这个年头住别墅,花袭人家也不是一般的生意人啊。
花袭人腼腆的笑笑,一点也没有骄傲,“还好啊,你喜欢我家就行。”
等司机泊好车,花袭人带言欢进了花家大门。
正文 第94章她在怕什么?
别墅前后各带一处花园,里面种满了植被花草,有名贵的也有普通的。
花袭人带言欢到进门的玄关处换棉拖,室内的欧式风格装修在这个时代极少见。
言欢换了鞋被花袭人招待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花袭人献宝,“小欢啊,这是我们家新买的熊猫电视机,能收到十二个台呢,你应该没看过电视吧?我放电视给你看啊。”
言欢摆手,“不看。”家庭影院她都不想看,她看头上竖两根天线的黑白电视?还这么小?
佣人端来水果,客气的放到言欢跟前,言欢礼貌的道谢。
两个聊了一会儿,言欢尿急,“袭人,你家卫生间在哪?”
“楼上右拐,最后一个门。”
等言欢上完厕所下来,花袭人并不在客厅。
“袭人……”
言欢喊了两声,除了空旷的室内回音,没人应,佣人呢?
言欢突然觉得这个大别墅阴森森的,过来半天就看到了花袭人跟佣人,她父母呢?她妈不是家庭主妇吗?怎么不在家?不是还有哥哥吗?
言欢咽了口唾沫,透过客厅的大窗子看了眼前院,之前泊在停车坪上的车怎么也不见了?
又转头看了眼后院,更是空无一人,她,想要抬脚走人!这么大的屋子没有人在旁边,她瘆得慌。
移步到大门口,刚要伸手拉门,门被从门外推开一条缝,她与一个一身华贵西装,拥有朗月一般外表的男人四目相对。
两人一个惊讶,一个惊艳。
“你叫言欢吧?我是袭人的大哥花夜陇。”花夜陇说着不由得多看了言欢两眼。
言欢点点头,犹豫了一秒钟后,给了个称呼,“夜大哥,你好。”说完往边上挪了挪空让他开门。
花夜陇一笑,伸手把大门彻底推开,言欢条件反射似的就是往外一看,只见花夜陇旁边还立着一个穿着华贵西装的男人,身形如兰芝玉树一般,最为俊美矜贵,不过,她,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心,漏掉一拍,不是心动的漏拍,而是从来没有过的慌乱害怕,惊,她怎会有如此反应?她在怕什么?
她飞快的移开视线,镇定的转身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庭月寒在言欢朝他望过去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到她,心,悸动的厉害,她给他的感觉非常的熟悉,可明明是第一次见,甚至他们连话都没说上过一句。
即使她长得很出挑,可却也并不是他所见过得最美丽的,但她,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带给他的触动却是不一般的。
她为何在看到他,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花夜陇只当言欢没有看到庭月寒,把庭月寒招待进屋后,便和言欢打了声招呼,带庭月寒上楼。
言欢不敢回头,直接应了一声。她现在想走,想要立刻走!
庭月寒朝言欢望过去,想要上前问问她,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如此想,便如此做。
花夜陇:“……”
这家伙是想当他面泡他妹妹的同学?他还没下手呢!
言欢看着跟前居高临下望着她的男人则是吓了一跳,她忙不迭摆双手否认,“没有没有,我从来没见过你。”
神经病!出门没吃药!他这搭讪方式八百年前就过时了!
庭月寒垂着眸,比女人还要浓密卷翘的长睫毛遮盖住眼底的情绪,“你很怕我?”
言欢立刻回嘴,“胡说!”她即便怕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她的反应,让庭月寒的眼底溢上笑意,垂眸看她,清越又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霸道,“我叫庭月寒,记住了吗?”
她记他个头!脑残!
花夜陇看不下去了,庭月寒这个人沉郁阴冷,他几乎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笑,今天是他眼花了吗?“庭兄,咱们去书房吧?”
言欢:快走吧!神经病!
庭月寒一走,言欢暗暗松了口气,花袭人家太诡异了,她下次绝对不敢再来了,还有这个姓庭的,太可怕了!
言欢强忍着逃跑的冲动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花袭人,花袭人在过了十来分钟后,和佣人提一篮子桔子进了大门。
花袭人笑盈盈的把桔子放到言欢跟前,“小欢,等久了吧?我刚刚和阿姨去山上摘的。”
言欢点头,“是等太久了。”
丫的去摘桔子不能通知她一声或者等她一起吗?她上厕所总共用了不到三分钟。
剥桔子时,言欢跟花袭人说她哥回来了。
花袭人嗯了一声,“我看到他的车了,我去给他送桔子。”
说完端了一盘桔子跑了。
过了一会儿,花袭人就下来了,这时候,一直没出现的花袭人妈妈时晴回来了,一身名贵旗袍,和花袭人长得有点像。
时晴看到言欢,笑盈盈的打招呼,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小欢啊,果然很好看啊,比我们家袭人好看的太多了,袭人站你旁边,就是一朵狗尾巴草啊。”
言欢很无语,只能羞涩的一笑,“阿姨您过奖了。”花袭人没那么差啊。
花袭人不高兴,“妈,有您这么编排自己闺女的吗?”狗尾巴草?
时晴一本正经,“妈说实话而已,人不能说谎啊。”
花袭人觉得自己深深的受到了来自亲妈的伤害:“……”
时晴和佣人到厨房做饭,花袭人要带言欢上楼去她房间玩。
言欢想到那个姓庭的也在楼上,心里不愿意去,看了眼花袭人,想了想,那人在书房,她也看不到,便跟着花袭人一起。
花袭人的房间不大,但装修的很好,中式花鸟画壁纸配欧式吊顶线条,毫不违和,纱帐公主床,欧式大衣柜,梳妆台,床尾卡座,再过个二十年,她的房间风格也不会过时。
言欢和花袭人在屋里聊了一阵子,佣人过来喊吃饭。
坐上桌没多久,姓庭的也过来了,言欢不用看他,凭直觉就知道那个男人在偷看她,言欢很生气,但敢怒不敢言。
饭菜上桌,言欢和花袭人挨坐在一处,花夜陇则坐在花袭人对面,该死的,那个男人坐在她对面,让她好有压力,害怕他的感觉又来了,她为何会怕他?这感觉,来的毫无根据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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