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3甲申年,一位统帅带着他精锐强悍,所向披靡,铁骑寒刀的八旗将士直驱入关,在一片石大破李自成的大顺军,从此连战皆捷,征服四宇,定都北京,开创了二百多年的大清王朝,当时关内的残余“大顺”军惊呼“鞑子军入关啦!”
1949年同样的初春,另一位统帅乘着吉普车经过了山海关饱经风霜战火的城楼,他身后的百万钢铁洪流前队已经浩浩荡荡入了关,而后续部队居然一直蔓延到尾队还没有走出沈阳城,然后是同样一年的时间打下整个天下,定都北京,当时关内的国民党的逃兵惊呼着“‘狗皮帽子’入关啦!”
往事已成风,成王败寇,英雄化尘土,唯有发黄的史卷和静静矗立的雄关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壮怀激烈,曾经的傲视天下。
望着似血残阳,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孤独而高傲,他既然可以淡然地微笑着改变历史的脚印,即使身后的人如何评论,又怎会去计较呢?名垂青史骨成灰,遗臭万年何足论。即使结局悲凉,他也是无悔的,毕竟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宽阔如山川般的心胸,自然可以“担当生前事,何计身后评。”
曾经在一次网友聚会中见到了一位和我同龄的女孩,她不但是爱新觉罗的后代,更有意思的是:她的镶白旗祖先追溯到清初,竟是那位努尔哈赤第十五子,开国第一功的定南大将军,后来的辅政王,多尔衮的胞弟豫亲王多铎。而她的祖先则属于多铎过继给多尔衮的儿子多尔博的那一支。
我不由感叹机缘巧合,因为多尔衮身后无子,她的这一支族人应该是血缘上和多尔衮最接近的了,历史的确可以和任何人开玩笑,如果女孩生在当时,兴许就是衣食无忧的格格,而现在,她们家族的人早已经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似乎那曾经绝对尊贵的血统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这位已经被彻底同化的爱新觉罗的后代现在正在上海的同济大学读研究生。
看着长相清秀甜美的她,很难想象到在历史资料中看到的晚清那些后妃贵妇的照片,让我误以为满族人的长相都是那样的丑陋,现在看来确实不尽然,之前见过一位叶赫那拉的后人,那个女孩真是个妩媚的种子。
她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显露着大家风范,一种极其宁静的气质,让我联想到她身体里流动着那位儒雅的英雄的血液和遗传基因,曾经有历史学家考证:多尔衮是满清开国第一美男子,多才博学,通晓满,蒙,汉,朝四种语言,史书亦记载其“天生美质”,“独温雅得体”,是其他粗野鲁莽,目空一切的满洲贵族所难以企及的。
笔者写这部小说的目的不在于翻案,毕竟对于历史人物的是非功过,各人自有看法和评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世无孔子,谁能定是非之真?喜欢也罢,讨厌也好,毋庸强求。
而本书的主角回到古代所附身的那位朝鲜公主历史上确有其人,原型是朝鲜金林郡公李世绪之女,于清崇德二年嫁与清和硕睿亲王多尔衮为侧福晋,成为多尔衮6妻4妾中的一员。翌年即诞出一女,名为东莪,这是多尔衮唯一的骨血。后来多尔衮死后遭到清算,东莪被顺治下旨交于信郡王多尼府中看管,而多尔衮留下的众多妻妾被分配给各个王公贝勒,至于这位朝鲜侧福晋具体下落却只字未提,可以想象应该是被某个贵族占有,从此销声匿迹,后半生一定是在骨肉分离的痛苦中度过的,可谓一命运多桀的悲剧人物。
主角无奈地发现自己已然附身成为了这位朝鲜侧福晋,命运固然不能选择,然而作为现代人她必然不甘于就此屈服,而是主动向命运挑战。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无论是王府还是宫廷,永远是女人们的战场,主角能取得最终的胜利吗?
为了爱人,为了国家,同时也为了她自己,她决定要把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然而当她长久地注视着深渊的同时,深渊也注视着她。在残酷而看不见刀光剑影的政治角逐中,她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在她逐步攀往权利的巅峰的坎坷经历中,她是如何做着艰难的抉择?也许当她站在胜利的终点时,连她自己都开始不认识自己了。
本书还是本着YY的精神,自然少不了巧合和荒诞,情情爱爱也自不必说了,在创作过程中笔者会用书友的意见酌情参考的,希望能有一个大家满意的结局。不过本人不擅长写军事战争场面,而且也不想把女主角写成军事统帅之类,更不想让主角做女皇之类,而是希望主角是个玩转太极,善于幕后抄手,不露痕迹,却将胜利的权柄牢牢地掌握于自己手中的人物,当然这需要之前有无数次的挫折和磨砺,毕竟政治不是那样简单的,玩火需要高超的技巧。
第一卷 朝鲜奇遇 第一节 失败的开头
蓝蓝的天空,绿油油的梧桐树,初夏的微风,这些美妙的景物如果是在宁静的山间小村或者有着浓郁江南气息的水乡小镇,的确可以叫人心旷神怡,精神愉悦,甚至想用无拘无束的歌声来抒发一下自己的惬意,然而这美妙的一切,换到了申城上海,却大大地变了味道。
眼下正是六月初夏,上海此时唯一的一道风景线恐怕就是黄浦江边的外滩了,这个勉强可以吹一吹略带些江水凉意的微风,感受一下不那么干燥的空气,体验一下恋爱味道的地方,一对对,一双双恋人亲密地依偎在外滩的各个角落,或倚栏干,或相依石凳。亲昵热吻的动作是出现频率最高的场景,近百年来一直静静矗立着的外滩用它没有任何情绪地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在面前上演了无数次的几乎俗滥的场景。
然而此时如同马一般忙碌地穿梭于这座国际大都市阶次林比的高楼大厦,纵横交错的柏油马路中间的人们,恐怕大多数都没有这样好的兴致,一个充满着人才,竞争,压力,紧迫的大环境,让每个人都有强烈地危机意识和紧绷着的神经,为自己的生存忙碌着。
六月,最难熬的恐怕是这两类人:准备参加中考,高考的初三,高三的学生们;即将毕业,走出大学校门,步入前途莫测的社会竞争中的应届大学毕业生。
前者是戴着厚厚镜片埋首于书山题海中昼夜耕耘不息,手腕酸软,脑细胞坏死若干,旁边堆着“脑白金”,“鱼肝油”,清凉油,还有凉了大半的一大碗糖水荷包蛋的书虫。
后者是一大早穿上花费了大笔银子购置的行头,一番精心打扮把自己装饰成精英人士或是白领丽人,乘公交,看地图,换地铁,奔波于各个大型写字楼之间,在电梯里再一次紧张地照镜子理头发,带着恭谨,甚至谦卑微笑的大学毕业生。
而我们的主人公就属于后面一类人,此时的她正垂头丧气地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蹭地在淮海路上挪着,不用说,就知道又是一个应聘失败的倒霉蛋。
先简单地介绍一下本书的这位主角:
别看她一副落魄失意的模样,可她好歹还是著名高校上海交通大学的堂堂本科生;
别看她揣着还算有点硬度的文凭,可惜她所学的专业真想不出什么时候火热过,因为她是学中文的,而心高气傲的她又不想站在三尺讲台前用粉笔尘把自己的头发染成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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