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_弦断秋风【完结】(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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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好笑,揶揄道:“谁叫你精力旺盛,这么能生地?你好歹是收支平衡,不像你父汗,生了十六个儿子却只有五个女儿,女儿不够嫁地。却不断有长大地儿子要盖房子

  。也真够郁闷的。”

  “你还不知道吧,我们满人过去的时候娶媳妇,最重要的就是看这个女人的屁股够不够大。因为有种说法,越是丰乳肥臀的健壮女人就越能生养,而且还特别能生儿子。所以你看看,不论宫里的后妃还是我们府里地福晋,大部分都是光看屁股不看脸才选出来的,你说说,我们爱新觉罗家的男人们受的苦还不够吗?”

  我终于笑出声来,“是又够苦的了,也难怪你那么喜欢玩弄妓女,亏你还能晚上回府搂着那些光看屁股不看脸的女人睡觉,还一年生一个孩子,有够艰苦卓绝的啦,哈哈哈……”也顾不得外面看守的人会被惊醒,其实我正巴不得那样,以多铎地身手,就算是手无寸铁也照样可以保护我逃脱出去。

  “唉,晚上吹熄了灯,只要是个女人就行,有什么区别?再说肥硕地女人是强壮男人最好的肉垫子,闭起眼睛来想象她们是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就好了。”他苦笑着自嘲道。

  我知道多铎这话说得勉强和言不由衷。要知道他对妻子地相貌并非不挑剔:多铎十三岁时,曾经看中了他的表妹而托阿济格向舅舅阿布泰求聘,要知道当时阿布泰[乌拉贝勒满泰之子,阿巴亥的嫡亲兄长]可是后金一员颇有实力的大将,皇太极生怕多铎欲与他联姻是为了更大的政治目的,因此将他们兄弟连带阿布泰一道惩处,参与此事的正白旗的几位大臣们也或多或少地被连坐,于是他的首次婚姻宣告失败。

  由于皇太极还是要利用他们兄弟三人,所以不得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没过多久,皇太极就令多铎娶哲哲的妹妹,就是他现在的元妃。多铎早前去科尔沁时曾经见过这位未来的妻子,一听之下顿时大惊,抱怨说此女“肤黑体胖”,相貌不佳,所以坚决不娶。结果被皇太极训斥一顿,说是娶妻取贤不取貌,再说女人生育过后身体一样也会发胖,有什么看不习惯,忍受不了的?于是多铎的第一次婚姻就这么被强扭瓜藤了,估计他日后对元妃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所以我才会一直见这位大福晋总是作怨妇状,也难怪有这样一段渊源了。

  当然,我觉得多铎故意疏远她,多半还是因为这位福晋的娘家背景的因素。和多尔讨厌小玉儿一样,因为他同样怀疑元妃是皇太极派在身边监视他一举一动的眼线,所以也就以自己喜好美色为由对其敬而远之了,这样在皇太极看来也无话可说。

  笑过之后,我这才想起眼下的确还不是乐不思蜀的时候,我们还是尽快逃离这里赶上大部队才是当务之急。“咱们得赶快想办法出去啊!”

  “这个轻松,对付几个头脑简单的莽夫也不过举手之劳。”多铎站起身来,摸索着什么,黑暗中影影错错地看到他捡拾起了一根将近三尺长的柴禾,我心底里立时踏实了。

  还没等问他打算如何出去,他已经扯起嗓门,“惊慌失措”地叫嚷着:“不好啦!快开门啊,你们把绳索勒得太紧了,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啦……”

  一连叫了两遍,门外的汉子终于惊醒,用带着睡意的声音不耐烦地问道:“瞎嚷嚷什么,别把老子当傻子骗!”

  大概那汉子睡觉正做着把我们送去领赏银发财的好梦,所以醒来时心情不悦加稀里糊涂的,竟然忘记了多铎的嘴巴早已被他们牢牢地塞住,如何能明目张胆地出声叫喊?

  “快来人啊,再晚一点就要出人命啦,脸都勒青啦!”多铎叫得煞有介事,演戏功夫可谓炉火纯青,不留丝毫破绽。

  “他娘的,真是麻烦,要不是看在赏银的份上管你们要死要活呢。”门外传来骂咧咧地嘟囔声,很快,钥匙和锁头的金属撞击声也传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朝里面缩了缩,生怕一会儿打斗起来我被殃及池鱼。

  果然,“吱呀”一声,柴门开启了,隐隐看到汉子探头进来,大概他也看不清房内的情形,于是只得一步步走进来探查,“人在哪呢?还在喘气不?……”

  话音未落,只听“呼”地一声风响,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到“啊呀”一声惨叫,接着那汉子魁梧的身体立时就像木桩子似地扑倒在地,没了动静。

  “打晕了吗?”我看到进展顺利,于是起身准备出门。谁知道在经过那汉子旁边时,冷不防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我吓得差点尖叫出来,接连用力往外抽也无法把脚抽出来。多铎拧身一看,顿时骂道:“我看你这个混蛋存心找死!”接着身形一晃,我先是感到一股强烈的气流,眼睛禁不住地一眯缝,然而在这瞬间,耳畔就传来了令人心悸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被钝器击裂的声音。

  紧接着,脚踝间被一堆突然涌上来的温热黏稠的东西所包围,我的身子一颤,顿时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强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的胃里开始阵阵翻腾,恶心得几欲呕吐,然而先前已经吐了个干净,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吐。

  我不敢往脚下看,怕被脑浆崩裂,眼球滚出的惨相吓得今后做噩梦,只有哆哆嗦嗦地往外拔脚。无奈那人临死前猛地一个条件反射的抽搐下,抓得更加牢固,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脚拔出,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战栗。“快,快点帮忙。”

  多铎不但下手狠辣,而且对这种血腥场面早已经麻木,他弯腰帮我用力掰那死人的手指,无奈已经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钳住我的脚踝,即使多铎气力过人也照样奈何不得。

  亏他双手浸在温热的血液和脑浆里努力的同时居然还能继续嬉笑打趣,“看看,这天足的弊病终于出来了吧,如果你的脚突然变成三寸金莲,不就用不着这么费劲儿了吗?……他娘的,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还是没辙!”

  接着无奈地起身:“你等着啊,我这就去那边的灶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把菜刀,回来把这死人的手砍下来,不就没事儿了吗?”

  我吓得六神无主,忽然想起了小时候曾经用根细线绑着蜻蜓的身体玩耍,结果蜻蜓抓住我的裙子,我随手一拽,结果那蜻蜓顿时身首异处,上半截身子仍然死死地抓在我裙子上的情景,当时我惨叫声已经到了襂人的地步……

  “那,那你就算把他的两手齐腕都砍下来,可是这双手还是死死地抓在我的脚踝上啊!我总不能带着它们走吧?”我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这个简单,我到时候费点事儿,一根一根地把这些手指全部割下来不就结了吗?”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四十一节 杀人灭口

  现在的情绪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恐惧”二字来形容了身抖如筛糠,头皮发麻,阵阵阴冷的风在脊梁骨后面袭来,凉飕飕的。“啊,那好,你快去快回啊,别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里,千万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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