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_弦断秋风【完结】(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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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铎听到这里,摆了摆手,“无论如何,你们的兵都动不得。先别说出城祭陵是否许可带这么多兵,就算是可以,但在人数上对比蒙古兵确实处于劣势,别说他们来各个击破地战术,就算是你们早有防备,联合在一起,也未必能够打败一万五千多士气正锐的蒙古骑兵。想来必是一场恶战,起码也是两败俱伤。到这个时候,济尔哈朗他们早已将盛京城严严实实地控制住了,你们侥幸脱身后也是无家可归,难不成还要一直逃到关内去?”

  我禁不住黯然,眼下的形势的确对我们异常不利,虽然我们已经基本掌握了如何袭破蒙古大营的办法,但是手里面没有兵,就只有束手待毙或者落荒而逃的命运。

  “看来也只有采取先前的那个办法了,我已经派侍卫去集结处取必需材料了,只有今晚我立即将推迟祭陵的谕旨伪造出来,暂时拖个一两日,等到阿达礼地大军到达后再做计较了。”现在形势紧急,我也顾不得在何洛会面前隐瞒我准备伪造谕旨地图谋了。听到我这个法子,何洛会自是一愣,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毕竟坐着等多尔衮的谕旨送来几乎是没有希望的,看来也只有搞些歪门邪道,病急乱投医了。“看来,除此更无他法,也只好先试一试啦!”

  这时候,我手下地侍卫已经气喘吁吁地赶到,将那个装着重要物品的行囊呈递进来。由于现在我根本无暇,也担心无所不在的细作盯梢,所以不敢轻易回摄政王府,因此也只得在何洛会的府第里进行这些秘密活动了。

  又添了几盏蜡烛,何洛会也令下人找来了朱砂,为了不泄漏一点机密,他站在书案前亲自帮我调和朱砂;而我则展开其中一张已经加盖了玉玺印章的御用黄纸,在书案上平铺开来,然后紧抿着嘴唇,构思着这类谕旨的措辞应该是什么样的最合适。

  正当我提笔在纸上落下第一笔时,门外忽然有人通秉道:“主子,巩贝子来访。”

  这话是对何洛会说的,何洛会先是朝我望了一眼,得到我肯定的眼神后,他对外面吩咐道:“好,快请他进来吧!”

  “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仍然是一身官服的巩阿匆匆地迈过门槛。见到我们也在屋内,他倒也没有惊愕。因为他正是我派人去瞧瞧请来的,所以才会一从宫里出来就直接奔何洛会地府邸而来了。

  “奴才给豫亲王、摄政王福晋请安!”

  眼下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也自然免了那些繁文缛节的问候和寒暄。等巩阿起身落座后,何洛会立即将我们先前告诉他的那些信息和对局势的分析对他详细地叙述了一遍。这个时候,巩阿忽然喜上眉梢,一拍大腿,“咳,这还真是神了。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什么来了?”我们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不会是王上的谕旨真的来了吧?”对于这样绝对意外的消息,我们简直不敢相信,也不敢轻易往这上面猜测。

  “正是王上下令推迟祭陵日期地谕旨。”巩阿立即弯下腰,从靴页子里抽出一封明黄色缎面地谕旨来,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交到多铎手中。多

  不住为被这突如其来重大喜讯而激动不已,几乎连拿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他展开谕旨来,一行一行地看了一遍,情不自禁地庆幸道:“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就能争取到最佳时机啦!”接着将谕旨递给我观看。

  我接过来,按捺着巨大的喜悦将谕旨从头到尾地看了一遍,只见上面说的大致内容是:由于八月初一巳时出现了日食,钦天监的汤若望上疏。说是这个月不适合行祭奠之礼。否则大不吉利,于是朝廷特地下诏,改祭陵时期为下个月初十。云云。

  “王上果然是料事如神啊!”我禁不住感叹一声。多尔衮是否信鬼神之说,我最清楚不过,他绝对是这个时代难得的无神论者,只不过对外他一直没有表露出这一点罢了。我才不相信他会因为迷信的原因而推迟这次祭陵日期,也绝对不相信向来以科学而严谨的态度治学钻研地汤若望也会像那些大祭司一样搞些自欺欺人的迷信把戏来蒙蔽上听。毋庸置疑的,就在我走后第二天,多尔衮已经敏锐地觉察出了盛京方面的意图,并且做出了最为准确的判断,所以立即以汤若望做幌子,打出了这样一张牌,对于我们的行动来说,可谓神助。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确精彩到了“隔江斗智”的地步,多尔衮既然能够远隔千里就能准确地预测到眼下地局势,那么他会不会也能有进一步布置呢?可惜,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接到他写给我们这些人地任何一封密信。

  大家犹自感慨一番。我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你们说,王上有没有可能已经预料到太后会调蒙古兵进京呢?倘若预料到了,不知道他开始着手布置是否来得及呢?”

  多铎摇了摇头,“我看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我哥肯定不会将太后想成一个敢于铤而走险的人,他最多会猜测太后可能用济尔哈朗等人地兵力来控制盛京,将咱们的势力全部铲除殆尽,所以才赶忙下了这道旨意,目的就是保证咱们的人暂时不出事,至于他还有没有后招,也就难说了。”

  我也沉思了片刻,也对,如果按照日期计算,多尔衮应该在三四日前就已经得知了我们先后从永平、山海关两处分别调兵的事情,如果他认为太后手里目前动用的牌也只有济尔哈朗等人的兵,那么这一万军队加上何洛会他们的九千多人马,确实足够应付盛京的局面了。所以,指望着他再抽调军队过来救援,是不太可能的了。

  “看来,王上也已经做了他该做的事,剩下来的就该看我们自己的了。”我说到这里,掐着手指计算了一下,“如果不出预料的话,颖郡王的一万大军明日深夜或者后天拂晓就可以到达盛京,我先前派去的人已经带去了我和豫亲王的手令[其实是我伪造好的所谓摄政王的调兵手令],,.:>京杜雷正好是他的手下,肯定是唯命是从的。这样一来,咱们除去盛京外,手头上就有了一万三千兵力,去对付毫无防备的蒙古大军,应该有九层胜算。”

  何洛会和巩阿问道:“那么奴才等是否需要同时有所行动?”

  “你们手下的人就不用调动了,还是原样,继续在盛京守卫,把守住各个城门和皇城要道,严防济尔哈朗等人的军队得到消息,出城去援救蒙古军。”我决定还是慎重起见,不能因为调动城内军队而打草惊蛇,反而令已经计划好了的事情突然起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变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何洛会思索了片刻,然后提议道:“奴才以为,蒙古军既然有一万五千余人,在兵力上还要略胜我们一筹,即便是颖郡王他们袭营成功,也必定会因为兵力不足,无法实施全面包围而将敌军全歼。这样一来定然会跑掉部分敌军,难保吴克善不会混在其中一起逃掉。万一无法擒获吴克善,那么咱们依旧没有和太后谈判的本钱,以奴才看来,不如……”

  巩阿接过他的话,“不如咱们来个双管齐下,明日正好是奴才当值,后日则是奴才的弟弟锡翰当值,完全可以带人直接杀进内宫去,将两宫皇太后和小皇帝一股脑儿地捉了,到那时无论是否抓到吴克善,咱们都胜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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