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一看,正是陆成礼的电话。
“你才到家?”总共不过百十米的距离,走了这么久?
“这么久才到家怨谁?”男人的声音有些压抑的低沉,听的人耳根一麻。
凌筱莜握着手机的手轻轻一颤,被看穿了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床头有书吗?”
“啊?有,有一本《百年孤独》,怎么了?”
“给我念!”
凌筱莜觉得有点怪,这男人怎么还要听睡前故事了?以前在爱丁堡距离只有一门之隔也没见他这样啊。
罢了,看在他今天爬窗给自己送面的份吧。
凌筱莜趴在床,将手机随意放在手边,打开了那本《百年孤独》,女人柔软的声音缓缓开始念:“多年以后,奥雷连诺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凌筱莜的房间里和陆成礼的房间里都只剩下凌筱莜一个人的声音,念了一会儿,凌筱莜没听到陆成礼的声音,忍不住问:“你自己没读过吗?”
没有人回答,只能隐约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凌筱莜愣了愣,也不知怎么的,那声音忽然像是在她耳边无限倍放大,再放大……
她一下子意识到他在干什么了,“陆成礼!”
第693章 柏拉图之恋16
她叫了一声,又觉得有些气愤,一下挂断了他的电话。
她以为他是想听自己的声音了,结果倒好,他是想听自己的声音,结果却是听着自己的声音……
女孩愤怒的声音响彻耳畔的那一刻,陆成礼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他撑着墙,眼底只剩自己今夜看到的那一幕。
他叹了口气,看了眼黑了屏的手机,打开了水龙头……
凌筱莜愤怒的睡着了,可睡着睡着,她觉得自己的手很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好像快断了。
她拽了一下,又拽了一下,可她不管怎么拽,都好像被人紧紧的攥在手里,凌筱莜醒了。
一睁开眼睛,借着床头的灯光一眼看到床边一颗黑乎乎的脑袋。
凌筱莜吓了一跳,难道还有人和陆成礼一样半夜往她房间里爬?
几乎要尖叫出声的时候,凌筱莜发现这人特么不正是陆成礼吗?
“你怎么在这儿?”她推了他一把。
陆成礼被推的身子一歪,一下醒了,“谁……”
一句“谁特么推我”还没说出口,陆成礼清醒过来了,脸立刻挂了一个讨好的笑,“小小,你别生气,如果你不喜欢,以后大不了我不弄是了。”
凌筱莜原本都快忘了,被他一提,脸色又难看起来,其实她也不是特别生气,可是觉得……羞耻!
被一个男人听着声音做那种事,她想想都觉得未来十天自己干脆不要讲话了。
“那你来这儿干嘛?”
“我……不是怕你生气气坏了身子吗?”陆成礼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还好你不是那么爱生气的人。”
凌筱莜翻了个白眼,简直不想理他。
“小小,你反过来想一想,我那样,不也是被你撩的吗?你也不能怪我。”他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这会儿凌筱莜躺着,衣襟早在睡着时被滚烂了,松松垮垮的裹在身,直露出前面白白的一片,顿时又把他看的心头火起,连忙扯起被子给她盖了。
凌筱莜原本是想说什么的,可看他这个样子倒说不出来了。
“好看吗?”她问。
陆成礼下意识想了一下,白白的,圆圆的,可随即身子一紧,他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了。
凌筱莜见状轻笑一声,“你慢慢想,多想想,我再睡会儿。”
她转身,背对着他再次闭了眼睛。
“臭小小,你是故意的!”
“我可不臭,我是香的,不信你闻闻。”一只手臂递到他的面前,带着沐浴乳的香味,可又不尽然。
“我原本想你可能不喜欢这个,我忍一忍无所谓,可我现在发现了,你是故意撩我!你个死丫头!”
陆成礼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将凌筱莜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软软的身子带着醉人的香味一下子歪倒在他的怀里,柔软紧贴着他的刚硬,滔天的怒火这样散了。
都说温香软玉,绕指柔情,以前他不懂,如今却是懂得了。
一个男人在这世总有一个人,让你愿意甘愿抛下一切,只为拥她入怀。
第694章 柏拉图之恋17
他的喘息在她的耳畔,这让凌筱莜也不由身子一软,揪住了他的背心,“成礼。”
下一秒,便被人捏了下巴,重重的吻了来,火热的掌心压在她的背,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可又忍不住的揉啊揉,这让她的身子也不由开始烫了起来。
他这凶狠的样子让她以为今天一定会发生什么,可是,当他掀开她的睡衣,又立刻盖了下去,只是伏在她的肩头重重的喘息。
“死丫头!”
凌筱莜能感觉到,紧贴着她的这具身子犹如活火炉一般,几乎要将她烫化,可偏偏只是这样贴着她,却没再动。
她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正想离开,又被他按住身子,“再等会儿,再让我抱一会儿。”
凌筱莜抿了抿唇,伏在他的怀里没有再动。
这一层布料聊胜于无,贴在陆成礼怀里和直接靠在他怀里没有任何两样。
陆成礼用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平复情绪,只得将她从怀里抱了出来重新放在床。
凌筱莜拉被子时不经意的他瞥了一眼,又见到他反映激烈,险些被惊到,“你怎么又……”
陆成礼也低头看了一眼,有些无奈的抓过她丢在床角的一条浴巾遮在小腹,“没事,你困先睡吧。”
凌筱莜呆了呆,这也行?难怪他以前每天都离不开女人?
陆成礼无奈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头,“乱想什么呢。”
“想你幸亏今天没真的被感染,否则你还不憋死?”
“不是你想的那样。”
以前找别的女人,其实并不是为了床这点事,他是觉得心里空,才一个又一个的找女人,有时候是说说话,又时候是喝喝酒,他如果天天找女人做那种事,恐怕早精尽而亡了。
最近空了这么久,以前忙着追凌筱莜不觉得什么,可最近能见着她了,能重新有机会了,难免想的多一些,冲动也自然多了。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她。
凌筱莜却睡不着了,她躺在床晃了晃陆成礼的腿,“咱们今天看到的陈平和凃雅,你说,陈平真的为了凃雅这么多年都洁身自好吗?”
“难!”
“怎么说?”
“他可能是真爱那个女人,但,如果一直是柏拉图,那女人恐怕不会变成那样。”
“那你的意思是陈平和凃雅一直柏拉图,但他没洁身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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