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风看的眉头紧皱,恨不得立刻把赵承掐死。
难怪她从卫生间回来之后很反常,原来是被赵承刺激的!
“他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了。”赵简此时想来赵承的样子还是觉得怪,便道:“我觉得他有点怪,如果他不是为了赵家,那他会为什么呢?”
季如风不想吓坏她,干脆揉了揉她的头说不知道,“你这几天不要和我分开,我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
“嗯。”
索性也没有什么事,只要和季如风在一起,赵简觉得是天天在家蜗居也可以。
她翻着一本经在那里艰涩的读,遇到不懂的字还能和季如风探讨一番,两人窝在家里倒也其乐无穷。
季如风看着她把一篇经读了三遍之后才通顺的读完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又有些气,赵简其实要的不多,一个安安静静的小屋子足够她度过余生,可总有人在身后步步紧逼。
晚的时候大家还是一起吃了个饭,赵简特意穿了高领但宽松的衣服,可脖子转动件难免还是会露出来。
杜宇清一眼望向季如风,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相之下周泽安虽然有些意外,可还算冷静,季如风不是一个会对自己女人动手的人。
他不动声色的压了压杜宇清的手,问道:“赵小姐的伤……”
“是赵承,今天早法院的时候弄得,他胆子太大了。”赵简说。
杜宇清一愣,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季如风,他还以为是季如风不满赵简今天去看开庭对赵简动了手。
他抿了抿唇,朝季如风点了点头,算作道歉。
季如风牵着赵简的手不咸不淡的从他身边经过,杜宇清隐藏的太好了,除了那次在医院里表现有些异常之外,这几乎是第一次因为赵简而出现较大的情绪起伏。
也是这一次,季如风知道杜宇清对赵简,余情未了。
他心头发堵,闷闷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不怎么想说话。
赵简自然坐在季如风身边,小心的拉了拉季如风的手。
杜宇清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吃饭的时候一直闷头吃饭,一直到结束餐桌也只有赵简和周泽安调动气氛的声音。
第1028章 学不乖
刚吃完饭,杜宇清借口身体不舒服离开了,周泽安耸了耸肩,也走了。
赵简看着脸色不佳的季如风,心里叹了口气,以前最怕像母亲说的那样男人不会真心真意去爱自己,可现在她发现,有了真心真意爱自己的人也很苦恼啊,一下子两个,甜蜜的苦恼。
“我看你刚才没吃多少,要不然我带你去吃一家小吃?伦敦的风味小吃,要不要试试?”
看着她讨好自己,季如风有些无奈。
“不用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什么,杜宇清对赵简的爱?曾经对赵简的呵护?宁可自己顶着压力三年也不跟赵简说的深情?
或许,他只是在恼那些他不曾参与过的赵简和杜宇清的曾经。
“去吧,一起走走。”
赵简晃了晃季如风的手,拽着他出了门。
餐厅距离赵简的住处并不远,散步也半个多小时,所以来的时候他们是走着过来的。
夜风一吹,赵简有点凉,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牵动脖子的伤不由“嘶”了一声。
季如风皱了下眉,“扯着伤了?”
“没事,不疼了。”路灯下,她朝他笑笑,在分辨怎么走较近,季如风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走吧,回家。”
她诧异的转头,“真不吃?”
“不吃。”脖子疼成这样还到处吃,心怎么这么大呢?
赵简不知他心这样想,还以为他依旧在生她和杜宇清的气,讪讪的跟在他身边闭了嘴。
走了片刻,季如风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她,“等你好了再去,行吗?”
赵简愣了一下慌忙点头,“行啊。”
“那别生气了。”他抬手刮刮她的鼻子。
赵简:“……”
谁生气了?
不是你在生气吗?
季如风脱下外套给她穿,牵着她的手一起回了家。
有过去又怎么样?他还有大把未来呢!
回到家的季如风似乎又找到大把底气……
当天夜里,伦敦时间,凌晨两点。
一袭黑色风衣的男人带着两个人站在了一道巷口前,车灯远处射过来的时候,三人纹丝不动,直到那车子缓缓驶到近前司机伸出头来骂人的时候,为首的一人动了。
几个箭步窜到司机跟前,从落下的车窗里利落的开了车门,接着便将司机揪着衣领一把拽了下来狠狠的掼在地。
司机踉跄了两下,还是重重的摔在地,以脸着地。
随即,那人到了他跟前,不由分说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其余的两人走到车子旁拿了钥匙,又找到手机,不由分说便都丢进了不远处的水洼里。
车没有旁人,司机即车主。
而车主,是赵承。
“你是谁?”赵承实在是被打怕了,无论是在南江受的那次伤,还是赵简后来接连几次对他动手,都是实打实的拳头,不含半点水分,尤其是做了这么久的瘸子之后,他不想再做轮椅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的脖子一下子被人掐住,修长的五指此刻如一道利爪抓住了他的脖子。
漆黑如墨的夜里,抓着他的男人森然一笑,露出八颗白牙,带着十足的恶意。
“次交过一次手,赵先生看来是学不乖啊。”
第1029章 季如风
刻意压低的嗓音让赵承猛然想起数月之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夜里,在南江的一个街巷里,那个冰冷森然的声音,“打!”
“是,是你?”
“是我。”
口罩遮住了男人的脸,只有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同时他猛然出手,一拳接着一拳落在他的身,赵承连想跑都没有可能,完全被当成沙包在打。
不到十分钟,赵承奄奄一息躺在地。
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的看着他,他一只脚踩在他的脸,只恨不得将这张脸碾烂。
赵承扒着他的脚,还想站起来,次他被蒙了头,这次这人又带了口罩,他竟然两次都不知道打他的这个人是谁?总不能让他死不瞑目吧?
黑衣男人哼笑一声,拿掉踩着他的脚,赵承刚爬起来,却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像今天午他在法院的女洗手间里掐住赵简一眼。
只不过,眼前的人是真的掐,而不是像他一样卡住赵简的脖子不让她动弹。
他的五指陷进他的血肉里,似乎要将他掐死。
赵承甚至能感觉到呼吸一点一点被阻断,肺里涌起灼烧的痛感。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呼吸,空气明明近在唇边,却进出不得。
“怎么样?有没有体验到什么叫极致的快感!”男人凑在他面前,低低的说。
赵承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他艰难的伸出手,想要扯掉他脸的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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