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连忙推他,“还没关门呢!”
然而,喝醉的男人却什么都听不出,一个劲的扯着她。
赵简忍无可忍,用力推了他一把,把他从身推开起身去关门,刚带门男人仰面躺在地,疼的直吸气。
赵简慌忙俯身去扶他,“疼不疼?”
“疼……”简直是无委屈。
她不由一阵心疼,他不过是想和她亲热,他喝醉了好好说便是了,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呢?
“我给揉揉,揉揉不疼了。”指尖落在他后脑包了纱布的位置,赵简正要动手,男人却一抬头,“亲亲。”
“!!!”
赵简瞪他,季如风却一点儿也不怕她,见她不动一拉她的腰将人拉到了怀里,按着她便是一通猛亲。
然而,这一亲却过了火,赵简的裙子直接被从领口撕开扯了个稀巴烂!
“季如风!”他不管不顾顶进去的时候,疼的赵简一阵吸气。
尖锐的嗓音划破耳膜,他跪在她间停下了动作。
赵简连连深呼吸,忍过那一阵疼,却又觉得他默默退了出去。
微微一挑眉,却可能到他脸的委屈。
靠,他委屈个毛啊!
该哭的是她吧!
“你跟我在一起不开心。”他可怜巴巴的说。
赵简:“……”
“你和那个人妖在一起开心。”他控诉。
人……妖?
靠,那不是Seven吗?
“Seven不是。”
“你还维护他。”
“……”
“你不相信我。”
“……”
“你还怪我。”
“……”
赵简觉得自己捡了个儿子回来,那种可怜巴巴的小流浪狗模式的。
“我没想体罚旭儿,你为什么不原谅我?”
赵简撇撇嘴,跟旭儿没关系好吗?
第1197章 阿简,你开心吗?
“你为什么不原谅我?你为什么不原谅我?”他跪在她身边,也不看她,魔怔了一样问这这个问题。
“谁让你和别的女人鬼混,对别的女人好?”赵简哼了一声,别以为他装装可怜她放过这一马了。
“我没有!”他一下子直起身体,大手落在她的身,“我没亲过她,没摸过她这儿,也没摸过她这儿,我都没碰过。”
他的手在她的重点部位指来指去,然后一掀她的大腿又撞了进去,理直气壮,“我更没对她这样过!”
赵简差点被掀翻在地,眼前一黑,偏偏喝醉酒的男人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只凭着本能办事,一边委屈的叫:“你为什么不相信?”
相信你个大头鬼!
赵简一巴掌拍过去,却被男人按住手脚,“你又嫌弃我是不是?你又嫌弃我!”
这个王八蛋!赵简想抽死他。
“我没摸过,没亲过,没碰过蒋雪柔,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简直是声声控诉,句句诛心,到最后却不喊这两句了,而是反反复复的问:“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不开心?”
赵简叹了口气,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这是季如风心的真言吗?
最后关头,赵简一把掐住他那东西,硬是给扯了出来,“说,今天喝了多少酒?”
男人疼的几乎爆炸,又疼又想射,可醉了酒脑子不太够用,凭着蛮力在她手撞了几下无法疏解,委委屈屈的想了一会儿,摇头,“不知道。”
“什么时候去的?”
“……午。”
赵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难怪变成这副样子,她喝一天她也醉。
“为什么喝?”
赵简手的力气又大了一些,季如风只得停下来,憋得眼睛都红了,是不说话。
“不说别想舒服!”她在他大腿狠狠拧了一把。
男人委委屈屈的低下头,“你不开心。”
赵简一皱眉,“我是谁?”
“阿简啊。”这回回答倒是挺快。
“你喝醉了还能分辨出我是谁?”
男人立刻得意起来,“味不一样,阿简好闻,香香的。”
赵简手的力道松了一些,又停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不舒服!”
“去你大爷的!”
赵简骂了一句松开他走,刚转过身被人拽住了小腿,猛地一拉给拖了回去。
“靠,你个王八蛋!”
赵简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丝毫不影响男人的动作,一边动,他一边问:“阿简,你开心吗?你快活吗?”
赵简无语,由着他折腾。
等季如风的酒劲过去天都亮了,赵简心力交瘁,也没力气再把季如风搬楼了,随便卷了条毯子跟季如风裹在一起睡了,睡觉时下意识护住了他的脑袋。
再次醒来,是怀里一阵呼吸声,是男人剃了的头发蹭的她的皮肤又痒又疼,呼吸喷在她的胸口,又灼的她难受。
她推了推他,慢慢把他的头放在地,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这个王八蛋!
第1198章 你还不相信我?
赵简撑起身体刚要走,腰又被人抱住了。
“简……”
男人蹭过来,额头蹭在她的肩头,小狼狗一样往她身拱了拱。
赵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又推了他一下,“好了,醒了起来吧。”
“疼……”男人哼了一声。
赵简却一下变了颜色,“这里吗?”
她轻轻给他揉着头伤处四周的地方,昨天晚带着季如风去医院,赵简才知道伤的很重,缝了三针,打了个补丁回来。
季如风摇摇头,指了指额头,“这儿!”
赵简顿时没好气的推开他,“活该!谁让你去喝酒!”
季如风哼了哼,靠着赵简不肯松开,可又摸了摸头,却觉得不对劲,自己一头头发竟然剃光了。
“阿简,我的头发呢?”
此时此刻,季如风的酒全醒了,满脸愕然。
赵简险些没笑出声来,不过面却还端着,淡淡的说:“剃了。”
“可……”
季如风摸摸头,又摸摸头磕伤的地方,他隐隐的皱了皱眉,赵简问:“你知道你头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季如风想了一会儿,微微摇头,昨夜醉的太厉害,他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你想亲人家别的女人被推开的时候摔得。”
“不可能!”
季如风一个激灵,头开始冒汗,不过语气却很拒绝。
“怎么不可能?”
季如风急的跳脚,可大幅度的动作一做,他头的伤口密密麻麻的针扎似的疼,“是不可能!”
他记得赵简身的味道,那种偶尔带着淡淡的果香,偶尔又带着浓浓的酒糟,偶尔便是酒酿和酒的味道,他时常能闻到,是一股子很淡很淡很馨香的味道,惹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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