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回头看到他,郭千莺吓了一跳,“你昨天没睡好吗?”
想起昨夜,郭旗风仍有几分羞耻感,摇了摇头,踩着虚浮的步子过来卷起一张她做的鸡蛋饼。
火候大了些,有些焦了,不过,肉丁和鸡蛋不少。
郭旗风一连吃了三张,直接吃掉了郭千莺一早晨的劳动成果才恢复了点元气,瞥了眼厨房里小姑娘的背影,郭旗风此时不得不认同陆霆琛和罗锦程的话,妈的!妖精!专吸人精气的那种!
郭旗风一边吃,一边看她,“昨天睡的怎么样?”
他辗转一夜,却是忘了她昨天遇到了那种事,可能会害怕。
“很好啊。”郭千莺转过头来,神采奕奕。
郭旗风放了心,继续吃东西。
郭千莺见他吃的很快,先前担心他会嫌弃的心思散去,做的更加卖力了,做了一张直接送出来给他。
郭旗风没客气,又吃了,不过这次速度放慢了一点!
郭千莺笨手笨脚的又做了四张,郭旗风又吃了一张,剩下的归了自己。
郭千莺喜滋滋的看着他,看一眼,咬一口鸡蛋饼,美滋滋的,眼神盯得郭旗风头皮发麻,像被葫芦娃里的蝎子精盯一样。
他叹了口气,给她开了一盒八宝粥。
郭千莺呼噜呼噜的喝粥,眼神仍落在他的身,“郑老师给我打电话了,还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我不认识,没有拨回去。”
“我来处理。”
“哦。”她点了点头,心有点忐忑,她不想让郭旗风告那对年男女,昨天晚她又想了想,虽然昨天的场景有点可怕,但是,为人父母,她能理解,“真的要告昨天那对父母吗?”
第1610章 再遇
她眼巴巴的看着郭旗风,郭旗风叹气,“要告昨天告了,还用得着等到今天?”
郭千莺闻言立刻松了口气,可又忍不住嘟囔,“你昨天不是很忙吗?”
“忙?我再忙还能有你重要?”
“……”她顿了一下,唇角化开甜甜的笑意,眼睛眯了眯,桃花眼里似乎有光流泻出来。
早饭之后,郭旗风带着郭千莺去医院。
郭旗风午约了病人,送她楼之后下了楼,郭千莺收拾了一下,按着郭旗风的叮嘱去找苏流火换药。
其实起苏流火,她更喜欢郭旗风给她换,但显然这有点不太可能。
从后面直通前面广慈医院的一道门坏了,师傅正在修理,郭千莺走了外面。
正巧这会儿苏流火正忙着,郭千莺等了一会儿,苏流火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两人很能聊得来。
说了一会儿话,担心一会儿郭旗风工作结束找不到自己,郭千莺便告辞离开,苏流火送她。
两人边走边聊,刚出了前面的大楼听到两个人在说话,蹩脚的普通话很能吸引人的视线。
郭千莺和苏流火一起看过去,郭千莺的脸色变了变,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去学校找她的那对年男女。
昨天那女人跪在地朝自己砰砰磕头的画面犹在眼前,郭千莺心有余悸,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走,必然要从这二人面前经过,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又来找她的,留下,又担心郭旗风会找自己。
苏流火不知道她正在纠结着,见她不走了怪的叫了她一声,“千千?”
便是这一声,那两人抬起了头,一见到是郭千莺,那对父母立刻朝她走了过来,满脸欣喜,带着局促不安。
那女人头的伤还大剌剌的亮着,也不知有没有处理过,鲜红刺眼,郭千莺只是看了一眼快速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
郭千莺是想掉头走的,可似乎这样又不太礼貌。
想了一下,郭千莺还是又叫了一声,“伯伯,阿姨。”
随即,郭千莺看了苏流火一眼,“小五嫂,你先回去吧。”
苏流火有点怪,她虽然性格大剌剌的,可做了多年护士,心思还是很细腻的,她侧头看着郭千莺,“这是……”
“一个同学的父母,昨天我们见过面。”
苏流火皱了皱眉,昨天下午她听罗锦程说郭千莺在后面时曾过去看过她,两人一见如故,郭千莺也没有隐瞒额头受伤的事情,今天这两个人竟然又来了。
“你先进去吧,医院里不是忙吗?”郭千莺推了推苏流火。
她不知道今天这两个人又会做出什么事,如果真的再次闹开,有医院的人在场,医院肯定会受到影响。
这一点郭千莺想到了,苏流火自然也想得到,只是郭千莺到底年纪小,她不太放心她一个人面对,便指了指医院外面的咖啡厅,“太阳越来越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到那边聊吧。”
“小五嫂。”郭千莺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苏流火拍了拍她的手没说话。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郭千莺砰然摔倒受伤让他们夫妻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状况,因此算想闹也不太敢闹了。
第1611章 谁有错谁就该认!
苏流火脱掉护士服仔细叠好,带着他们一同往对面走去。
在咖啡厅落座,苏流火用身带着的创可贴给年妇女包了一下伤口,至少看去没那么可怕了。
郭千莺松了口气,帮他们没人点了点东西,才说:“伯伯,阿姨,你们找我如果还是因为徐情情的事的话,我先把事情的经过给你们讲一遍。”
她给这二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开了口,从徐情情造谣生事污蔑她到和女同学趁天黑将她推入未名湖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很坏,虽然我怕黑也怕血只是歪打正着,但,他们蓄意做出这种事,如果我不小心踩入湖水的暗坑淹死了,追究起来他们能算蓄意谋杀!”
此话一出,两人吓了一跳。
谋杀,对生活在农村,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来说,简直称得灭顶之灾。
夫妻两人一时没能说话,苏流火低头喝咖啡,从始至终没说话,现在却忍不住想给这传说的小妖精点个赞,难怪会让百年不开花的老铁树开了花。
许久,那名妇女才说:“你这不是没死吗?”
语调里的漫不经心让人光火,几乎是在立刻被她身边的男人怼了一手肘,苏流火也抬眼瞪了过去,冷冷的道:“如果死了,蓄意谋杀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少则十年以有期徒刑,重则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杀人偿命你以为只是说着玩的吗?”
那女人脸色瞬间煞白,她这一辈子想的最多的无非是自己的田里是该种玉米还是该种小麦,何时想过死刑、坐牢这种事,一时间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一直不断的搓着双手,此时收到妻子求救的目光,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那那没死的话,要怎么样?”
苏流火用手机查了一下,说:“没死只能算故意伤害罪,但也要负刑事责任!大约三年以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除了你们的女儿,其他人都算是帮凶,也会处以相应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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