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
“走了!”身子一下被人甩到了背,郭千莺被甩的七荤八素,没有说完的话都被惊散了。
郭千莺没想到自己这么简单粗暴的被带走了,然后更简单粗暴的给压在了床。
郭千莺也知道自己这次给人憋得狠了,若不在身边也算了,哪有自己在身边,憋着男人一个月不给碰个手指头的,因此郭旗风压下来的那一刻,她圈住了郭旗风的脖子。
两人厮磨许久,郭旗风到底惦念着她这段时间休息不好,硬是将那旖旎的心思按了下来,连梳洗都没有直接抱着人睡了。
越是亲近,他越是不想离开她。
不是女人的滋味有多销魂,郭旗风只是单纯的想将这人护在怀里,捧着护着,一辈子。
他侧头,吻了吻怀女孩的耳朵,她如今年纪还小,以后也不知能留在自己身边多久。
安静的夜里传来一声叹息,郭旗风又想起那个被叶黎禁在家的女孩,若有朝一日,他和郭千莺也面临同样的境地,他会那样做吗?
带着这样的问题,当天晚郭旗风做了个噩梦。
郭千莺包袱款款只给他留了一纸信笺不见了,说她根本不爱自己,以前只是年纪小分不清喜欢和爱罢了。
第1729章 你怎么在这儿?
郭旗风冷不丁梦惊醒,满身冷汗。
气喘吁吁的看着身畔睡着的人,狂跳不止的心才渐渐平歇。
郭旗风往里靠了靠,将人搂的更紧了些。
耳鬓厮磨间,心头的恍惚才渐渐散去。
爱与喜欢,郭旗风记得,从郭千莺一次次缠着自己的时候说的是喜欢。
暗沉的黑夜里,郭旗风半夜无眠。
第二天郭千莺醒来时,郭旗风已经出门了,才是周四,郭旗风要班。
枕畔留着男人的一张纸条,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写着今天他的行程。
郭千莺捏起纸条看了看,忍不住再次捧起来一路楼夹紧了自己的书里。
这是郭旗风第二次给自己留纸条。
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楼,郭千莺满心愉悦的吃了早饭,又抱着星期二撸了半晌,戳戳星期二的狗头,“你知道风哥把供奉的我爸妈的牌位挪去哪儿了吗?”
郭旗风挪香案星期二是知情的,但挪去哪儿它不但不知道,而且它是条狗啊,还是条连三个月都没到的狗,怎么可能知道郭旗风把牌位挪去哪儿了。
郭千莺是心理好随口说说,她也没傻到找一条狗要答案。
午玩了一个午,午的时候郭旗风的电话到了。
“吃饭了?”
“嗯,吃了。”说话的郭千莺正用水管冲洗自己的单车,冲完之后下下擦了一遍,跑到花园的树荫下坐。
“下午去做什么?”
两人鲜少有这样闲适的打电话的时候,郭旗风罕见的觉得很惬意,很享受。
“想休息休息,这段日子忙的太厉害了。”
郭旗风其实也这么觉得,他回想了一下,郭千莺从学开始,考试向来不出前三,以前他是以为她聪明,可这段日子才知道聪明是表面的,台下十年功才是真实的。
“好,那在家休息吧,困了睡会儿,晚我争取早点回家。”
郭千莺应了一声,耐不住南江的热跑到客厅里去吃冰激凌,一连吃了两碗,郭千莺才觉得嘴巴里吐出的不是热气了,然后郭千莺回房间睡午觉。
午觉醒来,下午快四点,郭千莺没什么事,索性骑新擦洗过的车子去医院。
郭千莺走的大道,直接到广慈医院正门,她踩着车子正要走小路到后面去看到一条熟悉的影子。
“秦子樾?”郭千莺惊讶极了,虽然人来医院看病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秦子樾身体康健的年轻小伙子能有什么事啊?“你怎么在这儿?”
秦子樾看到郭千莺也很高兴,知道自己曾经跟郭千莺“睡”了一次的事情肯定让郭旗风厌烦,所以他一直都没再联络郭千莺,是今天与郭千莺撞也真的是个意外。
他几个箭步朝郭千莺走了过来,只是因为他走得太快,走动间又咳嗽起来,咳嗽的还挺厉害,好一会儿都没停下。
郭千莺这才想起次给秦子樾送药的时候他咳个不停,忍不住朝前走了两步,“还没好?”
秦子樾笑着摇摇头,“老毛病了,不用在意。”
第1930章 望着郭千莺的眼神有点不可思议
“你这也太久了。”郭千莺皱了皱眉,“次给你的药都用完了?”
“青城的医生说可能在南江呆的太久病症发生变化了,希望我再找个老医看看,所以我来广慈医院看看。”
秦子樾说着又咳了几声,又朝郭千莺笑笑,避开了几步。
郭千莺看着他手里的药袋子,她没听过起风和罗锦程提过这个医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真本事,毕竟秦子樾曾帮她追了郭旗风,郭千莺也不忍心看着他总是咳个不停。
“我进去问问。”
秦子樾顿时哭笑不得,忙拦住她,“快不用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坐坐吧。”
他既然来医院看病,必然是提前打听过的,何况如今医式微,有真本事的医太少了,哪里敢随便看病。
郭千莺锁了车准备进医院,秦子樾连忙拦住,“真不用了,我们得相信广慈医院的医疗水平。”
此话一出,郭千莺不好再说什么了。
医院周遭有很多小店,两人随意进了一间咖啡店坐了下来。
郭千莺给郭旗风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在医院门口遇到了秦子樾和他在咖啡店小坐,她原本是来找郭旗风的,如果郭旗风提前下班回家了,那岂不是要错过?
“最近如何?”秦子樾一边点东西一边问。
郭千莺叹了口气,“忙呗,累死了。”
秦子樾摇摇头,发笑,从一开始认识郭千莺,他知道这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别的女孩子只顾着拼裙子饰品的时候,她已经为将来计划了。
“偶尔也给自己放放假,弦绷得太紧了不好。”秦子樾说。
“所以今天出来玩了啊。”郭千莺吃着服务生送来的冰激凌,冰冰凉凉的,舒服!
她吃了几口,又想起郭旗风供奉自己父母牌位不让自己知道的事情,这事她憋了这么久,身边一直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人,今天见到了秦子樾,郭千莺忍不住说:“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秦子樾点点头,“你说。”
“假如,”郭千莺看了他一眼,再三重申,“假如啊。”
秦子樾越发觉得好笑,他再次点点头,“我知道,你说罢。”
“假如你爸爸妈妈去世了,我说的假如,你可别生气,”郭千莺盯着他,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又继续说,“你会在自己住的地方供奉他们的牌位香火吗?”
秦子樾一愣,没想到郭千莺会问这么个问题。
他想了想摇摇头,父母死了,能下葬,能立碑,思念父母了要墓地去看看可以了,一般人都不会在家里供奉牌位侍奉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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