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余秋张大了嘴,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三观碎裂,他有心用科学来解释面前这一幕,但是不管怎么解释都无比牵强,余秋大学是在国外读的,对华国国内所谓的玄学非常厌恶,一直认为那是害人的东西,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亲眼见到了这样魔幻的一幕。
脑子里一瞬间转过很多东西,但是最后余秋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问出了这么一句:“你怎么会这些东西的?”
白若水用黄符烧掉了手心的幻丝儿,没想到她这位老师到了现在居然还能问出这个问题,白若水看了对方一眼,无奈地道:“家传的。”
余秋突然福至心灵:“你之前一直请假,该不会就是处理这些事情吧?”
“差不多吧。”
出了幻丝儿捉弄人的事情,这个私下的辅导也就弄不成了,不过余秋对白若水露的那一手十分感兴趣,非要和白若水交换号码,说是以后向白若水讨教这些国粹,对此白若水也十分无奈。
那天的事情结束了之后,白若水就暂时先回到了别墅,自从她名气上来之后,来找她的人就变得多了起来,还好店里来了个张星濂,能把绝大部分事情处理了,给白若水省了不少功夫,唯一有点不好的是,张星濂对鬼有成见做事又硬,所以不像白若水能够和谈解决,基本上都是动手解决了。
好在张星濂的本事够硬,大部分情况下也没遇到什么麻烦,不过也总有一些对方处理不了,需要白若水出手解决。
比如现在张星濂满身血迹身上还缠绕着黑气,一脸霉样的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白若水刚刚推门就看到张星濂这幅被抢劫的样子,她也被惊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你是出去做什么呢,怎么弄的跟被打劫了似得回来了?”
童童从墙壁中穿了出来,笑嘻嘻地看了张星濂一眼,朝白若水道:“姐姐你不知道,臭脾气叔叔欺负人家小女孩,结果被人家小女孩给怼了。”
因为张星濂日常臭脾气,再加上对鬼有偏见,所以童童和张星濂的关系不太好,明着暗着没事就会怼两下,张星濂也会时不时和童童斗嘴,所以一人一鬼八字不合,整天把白若水家里闹的鸡飞狗跳,好几次白若水都想直接将这两个清理出去。
这会儿听到童童的话,张星濂瞪了童童一眼:“什么小女孩,那是个害人的厉鬼,你不能因为自己是个鬼就屁股坐歪,还有,你年龄比我还大,不要叫我叔叔。”
童童瘪了瘪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姐姐你看,我就说了他喜欢欺负小孩子。”
“好了好了。”白若水有些头痛,她抬手制止了一人一鬼弱智的争吵,她看向张星濂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张星濂的臭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缓缓说出了他之前出的一单任务。
原来白若水的名气涨上来了之后,找过来的客户就多了起来,干这行就是这样,越是有名气了人就慢慢都找过来,一个介绍一个的,客户源也就积累出来了了,所以张星濂在白若水这里干活,一个月出的任务比在山上一年出的任务都多,前段时间张星濂出了一个任务,有个人家里闹黄鼠狼,他帮忙给解决了,对方佩服张星濂道术高超,把自己的一个朋友介绍给了张星濂。
他那个朋友家里出事的是他们家的儿子,那个客户夫妻年龄不小了,但是一直没能怀上孩子,这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儿子,自然疼的跟眼珠子似得,平时宝贝的不得了,生怕有点闪失,但是千防万防,没想到儿子还是出了事。
他那个朋友是个生意人,最开始的时候家里生活过的不好,后来做生意赚到钱之后,就花钱盘下了一套四百平的别墅,哪知道他们搬进了别墅之后,他们儿子就开始变得奇奇怪怪,明明是个小男孩,但是整天抱着一个洋娃娃不撒手,每天痴痴傻傻地同洋娃娃说话,那副样子看起来别提有多渗人了。
“我听了之后就觉得很气,这些凶鬼太过分了,好好地居然祸害一个小孩子,小孩子本来命格就轻,被厉鬼缠上了轻则身体受损命格被影响,重则直接丧命,等我赶过去看了看,果然发现有个厉鬼躲在洋娃娃里,缠着那小孩子□□气,我一怒之下就直接提剑砍过去,没想到那小女孩化成的厉鬼居然还有点道行……”
“嘻嘻,谁让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童童看到张星濂倒霉却笑嘻嘻地拍了拍手,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样子对于当初莫名其妙被打的事情还记恨在心。
“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吧。”白若水听到这里大概也知道张星濂是踢到了硬茬子了,当下她也没有耽搁,就和张星濂一起朝对方家里赶去。
童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好好的儿子突然间性情大变,每天搂着一个洋娃娃自言自语,原本活泼可爱的儿子变得鬼气森森,偏偏他们还没有任何办法,家里老母和妻子整天以泪洗面,每天都想接近儿子但是却被儿子吓个半死,这样的日子他真是觉得过够了。
前段时间朋友介绍了一个大师,童飞本来将信将疑,但是看到对方穿着道袍器宇轩昂的样子,童飞又觉得充满了希望。
道长也确实十分给力,一进来就找到了儿子突然变化的原因,还提着一柄宝剑就跟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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