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日没亲热了,男人吃了一会儿女人的小嘴,身子很快热起来,手也跟着不规矩。秦桑不依,小手儿推推嚷嚷的想要将他推开,可男人哪里肯依。一手擒住她两手,高高举着,他放开她的嘴,盯着她红嘟嘟的小嘴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狼看见了猎物。
秦桑被盯得头皮发麻,讨好道:“六爷六爷,您别激动,小的伺候您洗漱?”
说罢,扭着身子就要溜,叶甚也不是傻的,逮住她往美人榻上一放。人紧接着压上去对她上下其手。相处了泰半个月,秦桑已完全摸清他秉性。这别人眼中如狼如虎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是一只忠犬,常常哈着舌头求抚摸。
叶甚扣住她的双手,使得她无法动弹,一只手挠着她痒痒,秦桑怕痒,一边哈哈笑着讨饶,一边扭着身子躲来躲去。捉弄了她一会儿,叶甚便放过她。秦桑方得解脱,便张嘴哈哈的喘着气儿,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水汽,雾蒙蒙的,像雨后隐在绿水中的露珠,干净得令人不敢直视。
她傍边是那株盛开的魏紫,魏紫花朵硕大,层叠高耸,状如皇冠。且花色艳丽,比那二八芳华的姑娘还耀眼。那瑰丽的魏紫就置在她耳旁,不盛娇羞。可再艳丽的花儿,若要不自量力的要与她比美,那真是自取其辱,因为它们是半分也不及她的。
叶甚兀自想得出神,手上的动作不觉又在她娇躯上作乱起来。秦桑方才与他笑闹,好容易等他收手,人还没缓过气儿呢,哪想他居然不规矩了。而她是经过他手把手调教的,身子早习惯了他,被他三两下一撩拨,人早软成泥,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只想在他怀里化成水。
偏是紧要关头他住了手,自个儿呆呆得也不知想甚么。
得不到想要的,秦桑不满,两腿盘在他腰间,白嫩秀气的玉足踩在他大腿根处,一下一下的蹭着。
“六爷,您不伺候妾身啦?”秦桑娇滴滴的问,“难不成六爷在外头吃饱了,还是妾身颜老色衰,让六爷提不起兴趣?”
叶甚一个机灵,猛地回过神来,一掌落在她臀上,笑骂,“小妖精,又来勾我。”
说罢一个翻身从她身上坐起,顺势将她搂入怀。秦桑却不依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扭得叶甚一阵火大。强势按住她,叶甚讨饶,“小姑奶奶,您饶了小的罢。”
秦桑嘟嘴,“六爷惯是会装,摆着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偏又尽干些流氓干的事儿。”
她指控着,一双小手儿还不忘对他上下其手。眼看小手越来越往下,叶甚一阵激动,黑黝黝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期待她下一步动作,哪只秦桑一双玉手却倏然收住。
飞快的睃了他某处一眼,秦桑故意撩了撩掉在额际的头发,娇滴滴的道:“哎哟,妾身手疼~”
说罢,一个媚眼抛去。叶甚翻身将她压住,低头就要亲,不料却多了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阻止。叶甚感到无力,握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秦桑婴宁一声,不敢再撩拨,讨饶道:“六爷,我小日子还没干净呢!”
叶甚忍得快要爆了,额上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从鼻尖低落,落在秦桑唇上。秦桑伸舌舔了舔,咸咸的。耳边听得叶甚粗/喘,她唬了一跳,再看男人,男人脸色已经变了,两只眼睛恶狼一样死死盯着她。可他不忍伤她,因而只得自己受着。
秦桑也显得闹过了,哂笑着转移话题。“六爷近来忙甚么?”
叶甚又喘了声,头埋在她肩头。“婠婠不是让我立业么?”
秦桑道:“那六爷是给人端盘子还是洗盘子了?”
叶甚低哼,傲娇道:“爷是做那等事的人?向来只有爷指使人的份儿,哪里轮到别人指挥我!”
秦桑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可单凭着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她能想象得到他马背上指点江山的霸气。心中触动,秦桑笑道:“那爷是自个儿当掌柜?”
叶甚低笑,腹内热气渐消,他换了个姿势,却依然将秦桑搂在怀里。“婠婠真聪明。”
毫不吝啬的夸赞,哄小孩儿般。可秦桑十分受用,笑得眉眼弯弯。
她最爱他将她捧在手心,用心呵护着,她也爱藏在他羽翼下,无忧无虑的过着小日子。
大约是人生中十几载的记忆被中断,而她记得的不过是身子泡在冰冷的河水里,房里氤氲的药味,还有十二乐坊的靡靡之音。她身处在那样的环境,每日看着别人如何笑脸迎客,自己也要学着如何迎客,这样的日子她是不喜的,可她一个女子,她又无法逃脱。于是她以为她一辈子就这样了,最好不过被哪家公子或老爷看中,抬了做妾。想得多了。秦桑也麻木了。
哪晓得冥冥中上苍自有安排。
遇上叶甚,虽也是做妾,可这天底下却再也没有像她这般随心所欲的妾了。
“那六爷做的甚么行业?”
秦桑兴致勃勃的问,叶甚却犯难了。开青楼是反骨所致,可任何一个好人家的女儿都不喜青楼,而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要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
男人一旦和青楼挂上钩,总是让人想到不好的。
叶甚忽然后悔开青楼了。
久久不见叶甚回话,秦桑不免好奇,玩笑道:“咱们六爷难不成开的是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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