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青羊借助木安安的力量站了起来,却又懒懒地倚在她的身上,“那就劳烦道友了。”
“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她无奈地叹息一声,“青羊,你真的还活着吗?”
“不知道。”司马青羊说着,用双手捧住木安安的脸,“大概能动便是活着?”
“你问我?握草,你快把手拿开!”木安安面部表情僵硬,那冷到极致的触感,让人几乎丧失言语能力,她感觉自己爆粗口的次数越来越多。
“姑娘家的,真是凶悍。”司马青羊无奈地说着,收回了手,自觉地环在了女子的颈项处。
哈~洁白温暖的颈项,真想咬一口,他这么想着,将唇贴上了那温暖的地方。
“你如果咬我,我现在就跟你同归于尽。”木安安黑了脸,却还是拖着这来历不明的家伙往里走。
“嗯。”
那是一片漆黑,她幻化出一株血莲,凝以灵力,让其漂浮在前方照明。
“你不往上走吗?”
“我刚刚大概下落了五个时辰,用御灵术一直向上,还带着个人,我现在的灵力是撑不了这么久的,摔下来就万事大吉了。”她解释着,只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与司马青羊接触的背脊,似乎有什么异样。
突然,前方出现了两点红光。
诡异而熟悉,红光所在的地方,散发着阵阵腥臭味。
“青羊,你知道前边那个东西是什么吗?”她看见那个,只觉得逃出生天的可能性越发大了。
“不就是只兔子么,整得那么紧张。”司马青羊毫不在意地说着,他还是对木安安的脖颈有几分兴趣。
“兔子?兔子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探照灯一样?”
“探照灯是什么?”
“也罢,那只有那种方法了。”她扯着司马青羊走得近了些,伸出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那个东西,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她展开了保护结界!
腥臭而灼热的狂风,将两人直接掀了起来!这一次,木安安的意识是清醒的。
这风比她记忆中的还要让人无法忍受,跟在后边的司马青羊却没什么所谓的样子,果然是条汉子。
在无上深渊之谷各种地方撞来撞去,在撞出脑震荡之前,终于到了地面。
此时是个阴天,天空中乌云密布,山崖狂风阵阵。她躺在草地上,看着自己依然流着血的手臂,倒有几分欣慰——还活着,太好了。
啪叽!
一个脏兮兮的东西落在旁边。
只有手掌大小,却看不出是什么物种。
“小羊羔,这是啥?”她躺着,感觉力量在渐渐地恢复。
“就是那个探照灯。”司马青羊说着,自己坐了起来,感觉仍是无力的,却恢复了不少,“看吧,我就说没什么可怕的。”
“……”它方才明明很大的。
莫非只是一只究极形态的兔子?
怂。
“小姐姐好端端的,做什么打我?”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扭了几下,转过身子,质问着。
正文 第83章 不过手滑
“那我上次不过是伸了个手,怎地要将我重伤?”她反问了句,“还有,你多少年没洗澡了?臭气熏天的。”
“大概……七百年吧。”那兔子说着,走进了几步,那腥臭味越发浓重。
“天呐,你原来是白色的?”她看见了一小撮灰白相间的毛发。不过在那之前,木安安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点灵气,将厚厚的一叠洗涤符咒砸了过去!
“嗷!”
本就狂风大作的山崖上,又生成了一个小旋风。
#山崖: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这日夕阳西下之时,小木屋前,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子,拖着一个灰色的不明生物和一个男子,秀眉微蹙。
她看着那个陌生而熟悉的红色身影,摸了摸脸,喃喃道:“那人……”
司马青羊:“那不是刚才那个大妈么?”
某兔:“冒牌货难看死了。”
她挑眉,传音给玄清道君:“师父,我带回来两个怪物,其中一个废人你且来瞧瞧。不过,我先去手撕了那个怪物。”
玄清道君本在茅房解决内急的,突然收到了这么一条传音,差点两腿一软就跌进去!
他急急忙忙地提起裤子——这几日的木安安确实有些怪异,不过形态都发生了如此变化,性情变了也不是没可能的,也就没有过多在意了。
门前,一女子衣不蔽体,两臂暴露在外,却也勾不起遐想,只因它布满了骇人的伤口。而那女子手上还抓着一个臭气熏天的……肉球?
不,这脏兮兮的家伙不应该是他的徒儿,算了,看不见看不见。
玄清自我催眠着,正打算儒雅地走过之时,被木安安一个眼刀吓得站住了脚。
“师父,快瞧瞧,这人的筋脉似乎被冻坏了。”她说着,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然后大力地将司马青羊丢了过去!
司马青羊:“???”
玄清本能地接住了那个人,定睛细看,剑眉都快飞到天灵盖了,“玄、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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