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发脸色有些不好看:“我也不知道。这间寺庙,前年两个和尚出意外死了,一直没人住。几个月前,我盘下了那条街,准备开发房产的。但我这人一直很迷信,看到寺庙,就进去拜了拜,当时就觉得有点冷,回来生了场病。也许就是那时候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妙音:“你怎么知道是在里面染上的煞气?听到我说寺庙里有古怪,脸色都变了?除了冷之外,你当时感觉到了什么?”
王友发摇摇头,看起来有点紧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前段时间我身体好了,工作时又和几个属下,去那条街上看了看,可是我没进门啊!”
黄道士一脸卧草:“王兄,你这是要钱不要命啊,知道那里有古怪,还又去了一趟?”
王友发被他说得脸色很不好看。
妙音问:“有什么人和你一起进去了吗?还有什么其他人有这样的症状吗?”
王友发摇头:“没有,就我一个人进去了。出了这事,我也查过,偏偏只有我这么倒霉。”
妙音又问了一些情况,便说:“我再过去看看。”
黄道士:“等等我。”
其他几个道士看这样,也都不甘心,也跟了过去。
十多个人,基本一溜儿的道士,只有一个白嫩白嫩的小姑娘走在其间。但是观她神色,却又十分淡定,甚至旁边有道士跟她说话,都微微弯腰,看起来十分怪异。有几个路人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来到寺庙中,众人都分散在院子里,拿出各种桃木剑、罗盘等道具,神情严肃,动作敏捷,各展神通。似乎不把那煞气之源找到,便不甘心。
而妙音,则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儿之后,站在了院子中一颗巨大的祈福柏树之下,柏树上挂满了红色布条,如今风吹日晒,落满了灰,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成了破破烂烂的形状。然而……
妙音的目光落在柏树的根部。
黄道士一直跟在妙音身边,看她这样子便问:“这里有问题?”
妙音点头,有铲子吗?
黄道士在院子里四望,不一会儿,从屋里跑出来,拖着一只铁楸。
妙音伸手,黄道士愣了一下,“我来吧,你一个小姑娘……”
下一秒,妙音把铁楸拽过去,轻轻松松在地上一挖,顿时,便如同挖豆腐一样,铲了一铲子的泥土上来。还没等黄道士目瞪口呆,吃惊完毕。只见不过一会儿工夫,地上便出现了约有一个1米长1米宽1米来深的坑。
黄道士:“……我我我我我我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铿地一道闷声响起,妙音扔下铁楸,伸手一捞,捞了个盒子出来。
这盒子巴掌大小,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盒子表面虽然没有什么雕刻,只用一只小锁锁着,然而不知为何,这盒子却给人一种贵重珍奇的感觉。
众人听到动静都看过来,只见妙音拎着只煞气极重的盒子,神色轻松,似乎就要把这盒子打开。
“慢着!”“别!”“稍等!”
然而妙音却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只见她手轻轻一捏,小锁便开了,妙音翻开盒子,盒子里空空如也。
吴道士气急败坏道:“谁让你这么莽撞打开盒子的?里面东西跑出来了你负责!什么都不懂就不要来这种地方捣乱!还装得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家里大人也不知道好好教教。”
最后一句说完,原本一脸平淡的妙音,却迅速转过头来,一双黝黑黝黑的眸子,定定盯着吴道士。不知为何,吴道士心中一颤,浑身差点儿来了一个哆嗦。就好像被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盯住了一样。
这几个道士大多是四十岁以上,有的像吴道士一样,对妙音的出现特别不服气。认为妙音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可能天赋过人,有一些自己的手段。但是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比他们这些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来得厉害。
但也有一两个性格温和的,谦逊好学,于是便向妙音请教起来。
首先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黑发中年男子,清瘦,黑长发梳成一个髻,道士服旧旧的。他问妙音道:“小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盒子里的煞气跑出来,你受得了吗?”首先开口说话的,是一个黑发中年男子,清瘦,黑长发梳成一个髻,道士服旧旧的,说话却有几分关切的味道。
“无事。”妙音道,手上盒子翻转看了看,确实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吴道士回过神来,为自己被一个小姑娘吓住而恼羞成怒,他问:“这里土壤平整,短期内应该没人挖过。和王先生沾染煞气的时间对应,看样子是刚开你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东西逃掉了。”
妙音:“不,这里面没东西。”
吴道士:“没东西?那你的意思是,就这一个空盒子,把王先生害成那样?你把东西放跑了,这事我们众目所见,你推托不了!”
妙音懒得和他说话,而是开始围绕着这颗柏树转悠。
吴道士见妙音如此无视自己,被她气得不行。
而妙音确实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刚刚开盒子的时候,众人也没有感觉到特别浓重的煞气,只有淡淡的煞气萦绕在盒子周围,一直不散。估计妙音确实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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