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神情如常,离开了南家。
打电话向班主任给自己和南九笙请了一天假,乔云思直接开车去了自家的珠宝店。
半时后,她捏着一张大额支票走了出来,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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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梦中所见
乔云思回到家时,南九笙还没醒。
她把南九笙的东西存放好,开始去忙自己的事。
打过针吃过药的南九笙,体温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正常,安静地在床上睡着。
美丽无死角的脸因为病痛而多了几分苍白,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偶尔轻颤一下,像一把扇,掀起直抵人心的风。
忽然间,南九笙眉头微皱,表情痛苦,不自觉地开始抽搐,她没睁眼,眼角却慢慢渗出泪珠来。
睡梦中的她,并不安稳。
手腕上的砗磲珠,像是有所感应似的,又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
风雨交加,漆黑的夜,唯有惨白的闪电偶尔划破长空,冰冷而又无情,默默地注视着人间。
风雨中,一个身穿破败衣服的年轻女,抱着一个年幼的女孩,艰难地行走在天地雨幕之中。
这么恶劣的天气,路上没有什么行人车辆,只有母女二人,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又再爬起来。
一路跌跌撞撞,终于来到了一幢雄伟的建筑前。
女去拍门,门口很快喧哗起来。
人影攒动,出来了很多男男女女。
南九笙极力想张开眼睛,想看清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可就是睁不开。
一道尖酸恶毒的女声如炸雷般响起:
“永哥,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抱着野种找来了!这婚还结不结了!?”
然后是男人讨好的声音:
“阿纯别生气,我这就让人赶他们走!来人呐,你们都是死的吗?快把这娘儿俩弄走!”
……
衣衫褴褛的年轻母亲被佣人们掀翻在地,女孩也被摔在了地上,哇哇大哭。
大门合拢,女跪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绝望的眼中是无尽的恨。
风雨声,呐喊声,孩的啼哭声,交织成一支无人聆听的悲曲,久久回响。
又一道闪电劈下来,南九笙剧烈地痉挛了一下,梦境画面出现了空白。
再然后,年轻女捧着女儿的手,用尽了她最后的温柔,把一颗珠系在女儿手腕上。
把哭闹的女儿推向孤儿院门口,女神色决绝,驾起一辆汽车,冲向街道拐角处开来的那辆黑色豪车。
“轰——”
“啊——妈妈!”南九笙被梦中可怕的情景惊醒,尖叫着醒来。
她的脸全然没有血色,全身汗涔涔的,微微发抖。
胸口似乎憋着什么东西,难受得让她感觉快要窒息了,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
又梦见那个场景了,又梦见妈妈了!
每隔几年,她都会梦到时候的事,这是她关于妈妈的唯一的一点记忆,可是一点都不美好。
南九笙从梦魇中醒来,茫然地环顾着四周,心有余悸。
又没在梦里看清那对男女长什么样,只记住了妈妈凄美绝望的脸,还有她慷慨赴死时的心死如灰……
乔云思听到叫声冲进来时,就看到南九笙正颓然坐在床上,头放在膝盖上,胳膊抱着腿,身缩成一团,看起来凄凄惶惶。
“怎么了九笙?做噩梦了?”
乔云思开口问,南九笙抬头看到她,眼圈立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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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清醒了,全忘了
乔云思安抚地拍着南九笙的背,不停地安慰她:“别怕,别怕,你已经从苏满堂的魔爪里逃出来了,没事的啊。”
她不知道南九笙的幼年经历,还以为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把南九笙吓着了。
南九笙心里仍旧钝钝的痛,但她在南家久了,隐忍的功夫早已炉火纯青,就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此时她已经清醒,就把异样的感受压了下去,想起了昨天以来的事。
好像昨天被爸爸带到了苏满堂那里,然后爸爸喝醉了,苏满堂扑了上来,她使劲挣扎,再然后……
南九笙敲了敲脑袋,总觉得有什么事自己忘记了。
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像,好像进了什么房间,接着是冰冷刺骨的海水……
全部都像打了厚重的马赛克的图片,一点儿都看不真切。
南九笙有点慌,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是怎么了?
“思思,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南九笙自己想不起来,就问乔云思。
乔云思惊讶道:“昨天还是你告诉我的,你自己忘了?苏满堂追你,你从船楼上跳下来了啊……不是这样吗?”
南九笙一怔,连忙掩饰般地道:“啊对,是这样。我头好痛,记不清了。”
乔云思倒没有多想,昨天南九笙告诉她了苏满堂灌酒的事,她还以为从没喝过酒的九笙是不胜酒力,所以才这样。
翻出那张支票,乔云思兴奋地道:“这是卖那些首饰的钱,一共一百八十万,土豪,我以后就跟你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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