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潇儿啊,不错,这两年恢复的很好,修为也增长了,为师果然没有选错人!”
威鸣远严肃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他很满意这个弟子,金系单灵根,聪慧懂事、修炼也是肯下辛苦,最重要的是在剑道上很有悟性,而且年仅二十岁便筑基成功,在元极门也算是极为少见。
当年刚刚筑基成功,他便报备执事殿,去白沙岭抵御兽潮去了,五年后才回到宗门,却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真的是很拼命啊!威鸣远摇摇头,这小子,很有自己当年的那股劲头,很对自己的口味,所以他才在他归来后马上将其收到了门下,又赐下上好的疗伤丹药给他,两年的时间,这小子的身体不仅恢复了,而且在修为上也有了一些进益!
“是师父的厚爱,弟子才得以如此快的恢复,弟子叩谢恩师!”说罢,易潇向着威鸣远大礼参拜。
“罢了罢了!你我师徒不必如此客套,你今天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威鸣远一挥袍袖,带起一股灵力将易潇托起。
“是,弟子想去苍云山脉。”易潇见师父询问,也不迟疑,将自己的来意说明。
威鸣远皱起眉头:“潇儿,你两年前才回来,又身受重伤,这才刚刚痊愈,本该潜心修炼一段时间,怎么又要出去?”
“师父,弟子的胞妹在苍云山脉,我想去找她。”易潇答道,两年前,他其实是已经得到了易星阑在苍云山脉的消息,只是当时实在是伤的太过严重,怕妹妹看了伤心,他才不得不先回来疗伤,如今伤愈,一想到只有练气六层的妹妹在抵御兽潮,他便再也静不下心来修炼了。
“妹妹?你还有个妹妹,也是我元极门的么?”威鸣远倒是有些感兴趣了。
“是,她叫易星阑,六年前成为我元极门的外门弟子,两年前走的时候是练气六层的修为。
弟子进入宗门时,妹妹还未出世,八年前弟子趁安排凡人的机会,回过家乡一次,却发现弟子的父母已被修真界的人杀害,唯一的妹妹被舅父接走,等弟子找到舅父家时,舅父已经举家搬迁,不知去向了。
直到五年前,弟子在白沙岭偶遇江沅师弟,才知道妹妹已经是本宗弟子,并一直在寻找弟子的消息,只可惜到现在也没有机会与她相见,所以弟子才想要去找她,她是弟子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了!”
易潇说着,面露戚戚之色,想到惨遭杀害的父母和未曾谋面的妹妹,就算他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也忍不住红了眼圈。
威鸣远在上面默默的听着,直到听到江沅的名字你,脸上才露出恍然之色,又见自己的徒弟伤心,心下又是一叹。
“就说刚才听到的名字有些耳熟,原来是那个小丫头,如此潇儿便去吧,自己的妹子,理应多一些照拂,等回来把她带到为师这里,师父的好好看看这丫头,竟然能够与江沅和何士卓交好,这听起来就很不一般!”
“是,弟子这就去了!”易潇这两年也了解过妹妹在宗门内的情况,自然也听说了关于她和江沅、何士卓的一些事情,对此也是有点好奇。
收敛了情绪,易潇辞别了师父,又去执事殿报备后,这才出了元极门,袍袖一挥,一只小巧的飞舟瞬间变大,载着他向着苍云山脉的方向疾驰而去。
“张师祖,当时弟子就在这里见到的江师叔,他在此停留片刻后,就向着那边去了。”易星阑站在那天晚上所处的位置说道。
张清远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此地草木茂盛,若是凭着易星阑刚刚演示的隐匿之法,再加上夜晚的缘故,江沅发现不了她倒是很正常。
“走!”张清远说了一声,三人顺着江沅离去的方向缓缓的探查过去。
可是茫茫的苍云山脉,找个人哪里会有那么容易?三人一直走到五百里的边缘地带,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期间,他们也遇到几队巡逻的弟子,询问之下,那些弟子都说没有见过江师叔的身影。
“如此,我们只有继续找下去了!”张清远沉默片刻,望着余子健和易星阑说道,不提江沅的身份特殊,更不说他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宗门的顶梁支柱,就是一名普通的筑基期弟子无故消失,他也不能就这样放弃的。
筑基弟子在外巡查虽然不像炼气期弟子那般组队,但是一般情况下也是以十天为限,现在已经超过了时限,江沅不是凶多吉少,就是因为某事绊住了脚步。
这两种情况不论哪一种,都由不得他们不追查下去,张清远看着易星阑,沉声问道:“易星阑,你可准备好了?”
此一去,虽说有他和余子健保护,但是真的遇到了不可逆转的情况,他们很可能也会力不从心。
此时天刚刚放亮,易星阑望着前方还有些幽黑的苍云山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肃然答道:“弟子——准备好了!”
她心中不是没有担心,毕竟她一个炼气期弟子进入筑基期甚至是结丹期的地盘,若真的有事,她只有挨宰份儿,但是此时她更加担心的是江沅此时的情况。
她曾经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这些年江沅也没有少关照她,在她看来,那份恩情江沅早已经还了,而如今的事情,不管她知不知情,也的确由她而起,从哪一方面来讲,她都不能退缩,否则这将是她一生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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