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边的长条椅子上坐满了亲朋好友和一起吃住在一处的G团兄弟们,他们掌声如雷,对着二人拉响了花筒礼炮,砰砰砰的响彻在耳边。
预示着他们的爱情轰轰烈烈,婚姻生活美满幸福。
两位新人站在舞台前,新郎英俊神武战功赫赫。新娘美艳动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
乃天造地设的一对!
二人来到双方的家长前,司仪朗声高喝:“二拜高堂!”
回到舞台上,一对新人面对面夫妻对拜。
礼成,迟严骋牵着芷诺挨桌敬酒。
当然酒品不好的芷诺手里拿的是被换成白水的酒杯,挨桌敬到最后酒不醉人人自醉。
迟严骋大臂一挥搂住了身边的娇妻,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她。
芷诺恨死了他不知节制,劝他多少回让他用水代酒他偏是不听。喝成这副熊样,最后还要让她给扛回去。
进了新房,将迟严骋放倒在床上,拿出医药包先给他扎了几针,然后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喝水咽下。
过了十多分钟,迟严骋睡眼惺忪的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一切才后知后觉自己已被带回了新房。
起身扫了一遍不见老婆的身影,忽听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笑的贼兮兮的。
大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娇妻在下,美得不可方物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他饿狼扑食一般扑向芷诺,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顾虑到这是彼此的第一次,他还是放轻了动作。细细的品味,一步一步挑起她的热情,引导着她走向女孩成为女人的蜕变。
几月后。
芷诺已显怀,挺着孕肚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办公室房门开了,芷诺抬头见迟严骋紧锁着眉头走了进来。
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她起身走到他身边伸手想要去拿他手中的文件夹。
迟严骋还在迟疑要不要让她看,在她固执的目光下只好妥协。
“上面派我们去D国维和?”
迟严骋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纠正道。“不是我们,是我带人去。你乖乖在家待着,哪都不许去!”
芷诺摇头不依,“多少年都不知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迟严骋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不许胡闹,那里枪弹无眼若是我一时顾不上你后果不堪设想!”
孕期的女人情绪来的很快,立时双眼泛红。
迟严骋见不得她示弱,更看不得她一脸梨花带雨的悲泣模样。整颗心都揉在了一起,比剜他的肉都疼。
“好了好了,是我语气重了。不委屈了,我错了啊。”
芷诺被抱在怀里,知道此时不是任性的时候,“你要小心,我和孩子在家等你早日回来。”
男人鼻翼颤动,重重的嗯了一声,把怀里的娇妻抱得更紧了。
……
分离是为了再次相遇,这句话不知是谁说的。
芷诺与其他盼着丈夫早日回家的妻子一样,一天天的数着日子过。
这天,一个小萝卜头扬着手里的模型突击抢,一边跑一边大叫:“妈妈救命啊?妈妈快救我啊!”
芷诺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儿子这般大喊大叫的模样,匆忙从办公室窜出来。
“怎么了?”
儿子见到妈妈就像见到了他的守护神,顿时硬气起来。
“妈妈,外面有个长得还算可以的男人,看见我就要抱我!还大言不惭的说我是他儿子,让我叫爸爸!”
芷诺听到这再也听不下去了,她避开儿子疯了一般飞奔了出去。
从楼梯跑上来一个久经战场凯旋归来的勇武男人,正好与芷诺撞到了一起。
‘嘭’的一声,撞得二人都退后了几步。
二人不顾胸口和脑袋上传来的疼痛,目光热切灼灼的看着对方。眼神流露出太多的情感,思念如同开闸一般倾斜而出。
芷诺飞扑进迟严骋怀里,这时候二人将一切都抛开,眼中只有彼此。他们紧紧相拥,疯狂的拥吻。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熟悉的味道在鼻尖流转,只有狂烈的心跳相互纠缠。
二人正忘我的尽情宣泄着他们多年来的思念,却被身边童稚的声音给打破了。
“妈妈,他是谁?”
芷诺顿时一惊大脑有瞬间空白,她软绵绵的手还抓着迟严骋的衣襟。迟严骋的手放在她的后脑和后背上,不用想都知道刚才的一幕有多么的香艳,少儿不宜。
芷诺咽了几下唾液,缓了心神蹲下笑着与儿子介绍。
“儿子,这是你的爸爸。妈妈经常拿着爸爸的相片给你看,你不记得了吗?”
小家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比相片中的爸爸又黑又瘦,再说刚才他突然把我抱住都不给我去思考,我就没认出来。”
二人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迟严骋蹲在他身边揉了揉他的小脑瓜,轻声问道。
“那现在认出来了,能让爸爸抱一抱了吗?”
小家伙却后退了几步,梗着脖子霸气的回答。
“不行!要想让我叫你爸爸,就要像男人一样跟我较量一番,打赢了我我才会管你叫爸爸!”
迟严骋立时愣在当场。
什么情况?自己的儿子不认老子还要像男人一样较量,那岂不是别人把他打赢了,他也要管人家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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