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老早就去地下车库看情况了,过了得一个多小时才回到科室,他应该是趁机去其他科室跟小护士调情了,回来后先喝了几大杯子的水,显然刚才说了不少话,等嗓子稍微润了点,他才羡慕嫉妒恨地对白果说,“白医生你运气可真好,咱科室除了你的车没事儿,我们的车都被划了。”
其他人一听都愣了,刚才景远征还说白果的车是被划过的,难道是赵医生去看的时候她的车已经修好了?
白果最先反应过来,看向景远征,“师兄,修车的人已经来了?”
景远征摸出手机看了下微信,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啊,他们刚刚出发。”
白果意识到不对劲,“我去看看。”
景远征本来想跟着下去,恰好有病人来做咨询,万一需要手术那么科室里至少得留三个人,他只能留了下来,叮嘱了白果一句,“需要帮忙的就打电话。”
“嗯。”
白果到车库一看,她的车胎是完好无损的,能明显看出来驾驶座下面那个是新安上的轮胎,崭新崭新的,没多少尘土的痕迹。
她往监控室走了一趟,监控室的师傅们看了她都挺激动,院里出了名的冷美人么,他们心情很好,知道她的来意,非常主动地把监控调出来,时间轴往前挪了挪,有四五个男人穿着工装来帮她换轮胎,他们衣服上写着“阿黄修车”,名字底下还有一个手机号,挺醒目的。
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总是会给与更多的关怀,监控室的师傅很主动的问白果什么情况,“停车场的事我们听到信儿了,所以看到来修车的保安那边就放行了,没出什么事儿吧?要是有事就跟我们说,我们能帮肯定帮。”
白果客气笑笑,“谢谢了,没事。”
从监控室出来,她给阿黄车修车那边打了电话,得知是有人请他们去的,具体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通过微信扫码转账过来的,没有露面也没有自揭身份。
事情到这就断了线索,白果想不出雷锋同志是谁,她联想到前不久桌子上的那瓶胃药,从这神出鬼没的做事风格来看,应该是同一个人。
她感受非常不好,不管对方处于什么目的,她被盯梢是事实,对方把她的行踪了解那么透,要是真有心对她做什么,她跑都不好跑。
白果给沈云舟联系了一下,她打心眼里希望这事是沈云舟办得,沈云舟对她没坏心,如果是他做的,那么她就是安全的。
沈云舟接到白果电话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发呆,要放以前他早借酒消愁了,这不是担心白果出事,他连就都不敢喝,怕不能第一时间去支援,一肚子的苦恼没处发泄,憋得他从不长痘的脸上都起了好几颗痘痘。
白果电话一来,他那一肚子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嘴角下意识就裂开,非常开心地笑了,他迅速接通,想着这次不能那么快就被白果哄好,得让她知道一下自个儿的厉害,免得她越来越对自己肆无忌惮,他压抑住心底的愉悦,冷哼一声,“干嘛?”
白果知道他这是等自己哄他呢,她没多少心情跟他闹,直接切入了正题,“阿舟,车子的事是你帮我解决的吗?”
沈云舟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紧张地问,“你车怎么了?”
吓了白果一跳,她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激动,就一个车的事儿呀,但她还是耐心地跟他解释,“孕妇那事儿,有不少人被舆论误导,以为是医院故意为了提高顺产率故意针对产妇,跑到我们员工车库把轮胎划了一遍。我的车也被划了,可是刚发现被人修好了,还以为你帮我的呢。”
说完她心沉到了谷底,要是不是沈云舟,那会是谁呢……
敌暗我明,危险横生,这感觉非常不好。
事态不大,起因又正常,是常规的事件,沈云舟放松下来,继续吐槽白果,“你那么嫌弃我,我干嘛还上赶着贴你啊。”心里想的是我不高兴了你赶紧来哄我。
白果现在冷汗直流,不知道盯着她的人什么来头,暂时没其他心思,看沈云舟语气不是很好,没再继续跟他纠缠,“既然不是你那就没什么事儿,挂了。”
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沈云舟不敢置信,手机里传来好几声嘟嘟声后自动结束了对话,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白果好不容易主动联系自己一回,干嘛犯贱非要跟人对着干呀?
他赶快给白果打回去,准备好声好气哄哄她,结果她正在通话中,他暂时放弃继续给她打。
白果此时在给白母打电话,说最近回家住一段时间,她没敢把事情跟白母说,怕她担心,她是真不敢自己独住了,当初周先生周太太那场入室抢劫,起因不就是歹徒盯上她这个单身学生了么?独居女人太好下手了。
白母高兴得语气瞬间就扬上去了,“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啊?把家当旅馆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我不管,只要你这次回来住,那么就别在搬出去了,除非你结婚!几点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沈云舟给侦探社的负责人播了电话,开口满腔都是指责,“财哥,你们不是有看着白小姐吗,怎么她车子被划你们都不知道?这要是歹徒划得是她脸你们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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