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换成歌曲吗?就听一首?”白子湛请求道,目光可怜兮兮地,让人不忍拒绝。
“那好吧,你来换吧。”纪雁时简直要被这样的他萌到了,掏出手机放他手上。
白子湛问她密码是多少,纪雁时在屏幕上输了几个数字,正是她的出生年日,白子湛记在了心上。
“FIR的歌你有吗?”他问她。
“有。”
“你喜欢听哪首?”白子湛说着已经翻到了。
“流浪者之歌。”纪雁时想也不想便答道。
“这首?很冷门。”白子湛也没多问,而是点开来播放。
“是很冷门,但是背着一个吉他跟着云的方向流浪这不是挺好吗?”纪雁时说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雁雁,你以后想要做什么?”白子湛觉得她什么都会,应该很难选吧。
“我没什么大的理想,希望开个画室,教教画,练练琴这就可以了。”纪雁时说道,又侧头问他,“哥哥,你呢?”
其实他们这个年纪,可以说是无忧无虑,又可以说不是,好像只要考好高考就行了,别的都不需要去理会,可是他们真正想要什么样的人生,是不确定的。
“我也比较简单,你在哪里我在哪里就可以了。”白子湛认真地说道,然后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纪雁时心跳突然就乱了,耳边传来飞儿温柔却有力的歌声:
“流浪是牧羊人的方向
晴天阴天或是雨天
……”
手中是他温暖干燥的温度,她忽而有些想哭,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
-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回到家里,白宏信和叶青蕴还没有回来,漆黑一片。
白子湛开了灯,手中还紧紧牵着纪雁时的手,在这样寂静无人的时刻,他不愿意放手,甚至是想亲她。
纪雁时挣不开他的手,心跳微微急促起来,她也敏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那种暧昧,尤其是白子湛,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渲染着她,在她的身边萦绕着,仿佛一张蛛网,密不透风。
“哥哥,你先放开我,我去找东西给你剪发。”她的眼神有些躲闪,白子湛看了她半晌,才缓缓放开了手,让她去忙。
听到外面有雷声,白子湛唯有到阳台收衣服。
一家人的衣服都晾在一起,他的校服和她的裙子,内衣裤倒是分开晾晒的,纪雁时这个年纪了还没有穿女人要穿的那种胸衣,只是穿少女内衣,规规矩矩的小背心一件,白色的,黑色的,不知怎地看上去禁欲又可爱。
风有些大了,他盯着她的内衣发了一会儿呆,还是伸手将她的衣服都收了回来。在触手的那一刻,柔软的触感传来,让他觉得自己身上都燥热了一会儿,恍然间想起那次他们吃了螺蛳粉在屋檐下避雨的时候他不小心看到她的肩带……
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款式的,现在,他终于清楚了。
只是,中午时的触感……这件内衣该要不够穿了吧?
“哥哥,你在收衣服吗?需要我帮忙吗?”纪雁时将东西都准备好了却是没看见他,找到来阳台,却是没想到他手里攥着她的内衣。
视线落到了他的手上,纪雁时停下了脚步连话都忘记说了,白子湛回神,看着她的了脸颊一点点地红了起来,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心中好笑,可是也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玩笑,若无其事地将内衣放到衣篓里,又若无其事地嘱咐她,“去我房间剪,你将东西先放我房间里。”
“啊?”纪雁时还处在呆愣的状态里,死死盯着他的手,白子湛催促她,“时间不早了,早点剪完早点完事。”
“嗯……我知道了。”纪雁时不情不愿地离开,还真的很想将自己的内衣给拿回来啊!
看到这么私人的东西落在别人手中,即使他们的关系比较特殊,但是也是……很别扭啊!太别扭了!
纪雁时红着脸将剪刀、梳子那些又拿到白子湛的房间,坐在凳子上等他回来。
一刻钟之后他回房间里,将门关上,外面也响起了雨声,淅淅沥沥的,雨势听起来不少。
纪雁时看到他站在门口,整个人又局促起来,盯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白子湛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凳子前坐下,见她还在发呆,便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我可以了,别发呆了。”
“嗯?嗯……”纪雁时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乏力,拿起剪刀和梳子对着白子湛的刘海比了比,还回忆了一下他之前的长度和形状,微微蹲了下来,视线与他的平齐。
“哥哥,你先闭眼,我帮你剪。”纪雁时说道。
“好。”白子湛顺从地闭上眼睛,随后便感受到剪子在他刘海处掠过,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额头,少女绵软的身体就在他眼前。
家里没大人,她在他的房间里,其实很容易会发生一些什么。
而他也想发生一些什么。
“好了,可以了。”纪雁时放下了剪刀,又要梳子帮他梳了一下刘海,确定没问题了,才拿起镜子放他面前让他照一照看看是否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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