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好自大。”
“错,我这是实话实说。”
“这叫厚脸皮。”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也不要怀疑自己的选择,相信我,你歪打正着,捡到宝了。”
“对对对,你是个大宝贝!”
“可不是。”
“不要脸。”
他笑。
他们之间的交谈渐渐变得轻松了。
那些离愁也就这么淡去了。
三个箱子由他拖着带了出去。
适时,芳霏冲了过来,这丫头就像刚回魂似的,盯着秦九洲瞅着。
“怎么了?芳菲?”
“姐夫,你会永远爱护我姐吗?”
芳菲实在有点担忧姐姐会被这个陌生男人给欺负了,就见过几面就把婚给结了,这事,简直太儿戏了。
秦九洲一怔,继而微微一笑,回答却是无比肯定的:“会的。”
“虽然你答应的很认真,但我仍然有点不相信你。”
芳菲心里愁死。
“我知道,你脸上已经表现出来了。现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会看到的……”
最后那句,展现着他的满满自信,是那么的有说服力。
可芳菲还是担忧:姐的心里有韩启政,现在这样结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逃避,这个男人真的不介意姐姐爱过别人吗?
芳华本想说些什么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口袋掏出看了一看。
“咦,妈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她接之前,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忙叮嘱芳菲道:
“对了,菲菲,我结婚的事,你先不要和爸妈说,回头等时机成熟了,我会自己说的……”
“哦!”
芳菲虽然不太认同姐姐这种隐婚的作法,但出于尊重,还是答应了。
芳华这才接了电话:“喂,妈,有事吗?”
下一刻,电话另一个头,传来了母亲惊慌的哭声:
“芳华,不好了,你爸爸被人砍伤了,急救的医生说,他们医院小,恐怕治不了你爸,让我们转院,刻不容缓……”
*
是的,芳家出事了,就在十七点二十分的时候,芳华的父亲芳必天下班回家,遇上了两个歹人,对方用刀子逼着芳必天交出什么东西,芳必天交不出来,被连着捅了两刀,受伤位置很微妙,小县城的医生觉得如果处理不好,会有后遗症,在作了急救之后,仍下达了病危通知,并建议家属将人送去上海治疗。
宁县和上海不远了,以当地人的习惯,只要一个人危及性命,都会送上海,十几二十年的习惯养成了人们那样一种意识:
送上海多半是绝症或是没救了的……
芳妈妈在得到这样一个通知之后,彻底慌了神。
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平常时候,芳妈妈桑缘的社交圈又不大,丈夫一倒,身边又没个可以作主的人,想找在部队的儿子,却被告知儿子在集训,没办法联系上,她只好给芳华打了电话,让她快点回去。
可芳华能有什么法子?
这孩子听了就慌了神,脸色赫然大变,挂下电话之后,本能的看向秦九洲,急得声音都抖了:
“家里出事了,爸爸出事了,我们得回去,马上……”
秦九洲是个经多了大风大浪的人,一边安慰她,一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芳华这才一五一十把刚刚妈妈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个男人马上作出了判断:“来不及了,现在赶回宁县,再从宁县折去上海太费时间,这样,让你妈那边直接转院过去。医院和抢救医生我来联系。你只管让他们先上路。”
接下去的半个小时,秦九洲安排到了接收医院,以及相关科室的专家,他们将在医院待命,并承诺会在第一时间给芳必天最好的治疗。
晚上二十点,秦九洲带着几个小女人抵达上海。
芳家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都在。
芳华和芳霏跑过去抱着她们的妈妈,又问了一遍经过,程菊珛去抱了抱芳奶奶,低低的在那边安慰,秦九洲默默相陪在最后,虽然被严重忽视了,但他一直有守在边上,寸步未离。
晚上二十二点,芳必天被推出了手术室,医生说二次手术相当成功,病人会在明天午后苏醒。
秦九洲听了后,过去又和那位专家细细聊了聊,回来又用通俗易懂的语言给芳家人重新解释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没什么大问题的,等醒了,接下去好好调养就行了。”
桑缘没见过秦九洲,见他气宇轩昂的,对于各种医学术语运用的又那么的熟练,再加上他和主治大夫那个熟,以为他也是医生,也就跟着听了一会儿,最后还握着人家的手直道谢:
“谢谢你啊,医生,你这么解释,我就全明白了,就不用慌不用急了。”
秦九洲当场被噎住了,眼神无比幽怨的看向芳华,那意思是说:你想怎么交待我?
芳华则头疼死了。
说好的不见家长的呢?
昨天才约定好的,今天就见着了?
老天爷真的是太能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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