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由得她不答应吧!她只好先点头,傅元缘松开了手后,她立刻披上了搭在屏风上的衣服,然后转身给了他一记耳光,“这是还你对我的不敬,说,你怎么会跑到我房间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看了一眼房门方向,房门并没有被动过的样子,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傅元缘羞愧的不敢抬头看她,“在你没住进来前我就已经在这里躲着了,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的,对不起!”,道歉也不看着人说“没礼貌,把头抬起来,否则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这书生长的还挺俊俏,一双清澈澄明的黑色眼眸,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说谎,“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个书生,从小学习礼仪,从来不敢有半点逾越,今天我傅元缘犯的错,我会负责的,我愿意成为你的君色,一生侍奉你”。
什么,要以身相许!没这么严重啦,搁在现代被**也不必嫁人吧!“那个,做君色就算了,外面那么吵,是在找你吗?你做了什么好事呀,他们要找你?”,难道又是一个离家出走的!
“不是的,他们是天海帮的人,两天前我路过天海城,见一女子受伤昏迷在树林,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女盗匪,我好心救了她,结果她硬要带我回天海帮,我不想去做什么压寨君色,就逃了出来了,所以就被他们追杀了,你帮帮我,千万别让他们找到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有困难找警察,找我干嘛!“你不会去求助官府吗?”,“其实在下就是要赶赴天府城赶考的,现在却在此地耽搁了,耽误了考试家父必定得责罚我了,因为考得状元是家父和族人的愿望,所以我一定不能去天海帮,还请姑娘帮帮我”。
见他已经跪求自己了她也不好再拒绝,可是眼看外面的人去过他房里没找到人,便开始发飙了,“说是不是你们把人藏起来了”,领头人将小二甩到了地上,“诶呦,大爷,小的哪敢呀!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掌柜的替小二说情,“是吗?那给我挨个房间搜”,“哎呦喂,大爷,你这不是存心让小的难做吗?”,“不让搜,难道你是想死吗?”,眼看大刀架在脖子上,店家就再也不敢多说半句话了。
那些人已经越来越靠近他们这里了,姜暮雪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点子,“快把衣服脱了,到澡盆里去,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开口说话,如果我叫你的时候只须做手势就可以了”,“喂你还愣着干嘛,快点脱衣服呀”,见他磨磨蹭蹭的,姜暮雪干脆动手帮他脱了,然后将他推进了澡盆,再帮他把长发打散,又在屏风上挂了一些自己带出来的女人衣服,快速忙完还得给自己梳理一下。
砰砰,房门被人粗鲁的敲击着,“开门开门,快开门”,砰砰砰,眼看门已经顶不住了,姜暮雪再次整理了一下心情,才不惊不忙的开了半边门,“怎么了,各位兄台,是什么大事让你们大半夜的扰人好事呢?”这个时候需要模仿一下苏白夜,她双手抱胸,倚着门栏,客气中带着不客气的沉声说到。
“小子识趣点,快让开,我们在找人”,“不知兄台要找什么人?这房间现下就我和我娘子两人”,“废话,搜过才知道”,那人正欲推他,只见她剑柄一横,一干人被挡在了门外,“娘的,懂礼节吗?不懂礼节,也应该懂这个国家是需要尊重女性的吧!今天谁要污了我家娘子的名节,我就让他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我们只是进去看一眼,又不会吃了你娘子,小子你吃错药了吧!”,“看,那你是准备奉上双眼了吗?想看我家娘子沐浴,你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听说房里有女子在沐浴,一干男子都不做声了,沉默了一会,带头的人又说,“都是你在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谁会拿自己娘子的名节开玩笑,你们会吗?不过,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有娘子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这么欠管教”。
“你没有必要侮辱人,你这么刁难我们,不会是心里有鬼吧!不然你叫你娘子穿上衣服不就行了”,“真不巧,我家娘子前些天得了重感冒,大夫说每天临睡前必须泡个热水澡,然后不能吹半点风就必须上床睡觉,你们这样大吵大闹已经惊扰到她了,劝你们赶紧离开我的房间,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要是就此让那书生溜走了,他们回去也不好向帮主交代,“这样吧!我就在门外望一眼,确定没有我们要找的人就走,这样也不会破坏你娘子的名节,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姜暮雪故作为难的邹着眉头,“好吧!就一眼”,她侧了个身让那人的视线得以望向屋内,还没等那人看清楚,她又转了回来挡住了他的视线。
那人只看见临时搭建的屏风上放着女人换洗的衣服和半个露在澡盆外的后脑及散落的黑色长发,第一感觉自然觉得那是女的,既然是女的,里面就不可能有别的男人,他转身对他的同伙们说离开,“嘿,等一下,想这样就走了?你们惊扰了我娘子,不应该赔礼道歉吗?”。
“里面的小娘子,你家君色真给你长脸了,好,算我们不对在先,打扰了,抱歉”,带头的人脸色真心不怎么好,看他们悻悻然的离开后她也关上了门,小二一直觉得很疑惑,没见里面的公子带娘子住店呀!掌柜的却催促小二去工作,他看了一眼姜暮雪紧闭的房门,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要管自己的店能安稳挣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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