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才一个多月没见而已,就感觉原本的小脸长开了,小姑娘的娇憨多了分女子的娇色,眉眼间有着淡淡娇艳,犹如含苞待放的小花骨儿悄然在枝头绽放,明媚动人。
“不要。”谁要嫁入皇家那个大染缸。
“要不爷先办了你,你不得不嫁。”他狞笑,作势要脱鞋上床,将她压在身下承欢。
“不要。”她迅速往床铺内侧一滚,拉起被褥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眼中透着微愠的抗拒。
“除了不要,你还能给爷其他的话吗?”一脸不快的赵无疾坐上床头,一手压住她往上拉的被子。
“你……你不是要赏月,我陪你。”床这种东西太暧昧,暂时远离它才不会失身。
“你认怂了?”他取笑。
不认行吗?遇到贼老大了。“你转身,我换衣服。”
“不转,爷看着。”大好美景谁敢叫他错过。
“赵无疾,你到底去不去?!”泥人都有三分火气。
笑意一扬。“胆儿肥了,三番两次直呼爷的名字。”
“取名不就是让人喊的,你要是不喜欢,我改喊你世子爷。”她这人很随和,从不强求于人。
“世子爷”三个字一出,赵无疾脸色刷地一阴。“世子爷是给外人叫的,你是自己人。”
知道再闹下去他肯定会发火,殷如素语气一软,和缓情绪。“无疾哥哥,你的邀约还算不算数,再耽搁下去天就要亮了,赏月成了逛早市,当心月色没瞧见却看见一堆鸡屎。”
“什么鸡屎,煞风景。”他低啐。
“夜凉如水,更何况现在又是深夜时分,我这身子骨你又不是不知情,不添件衣裳又要犯病了。”她在春、秋两季最容易发病,因为早晚温差大,看似暖和却带有凉意,一不小心入了风邪,病个三、五天是常有的事。
她给自己开方子,久而久之也成良医。
虽然未在药铺坐馆,可她身边的人一旦身上有个病痛,一向是她医治的,无师自通治好不少顽疾,只是以她的身份不好高调,所以只在自个儿院子练练手,知晓她会医术的人并不多。
看她小脸有点白,一摸小手的确不够暖,怜惜之心油然而生。“穿厚实点,别招了风寒。”
“是的,大爷。”终于把这头逆毛狮子抚顺了,真不简单,再让他胡闹下去,她的名声也毁了。
“哼!还大爷呢!根本是磨人的猫儿生了副狐狸性子,将爷当要糖吃的孩子哄。”他知道她糊弄他,但也被取悦了。
赵无疾走到窗边抬头望月,殷如素这时赶紧拿起放在床边小几上的家常服穿上,莹白的脚儿柔美,套入绣云雀啄米的绣花鞋内,鞋子两边有细带,往上绑脚,显得小腿修长,有股纤丽之美。
“一双大脚。”他不知何时又转过头来了。
“嫌脚大就别盯着看,我中意得很。”殷如素踢踢裙摆,将未缠足的双脚往裙内放。
不给看。
她也是有傲性子的。
“在爷面前耍脾气了,真得瑟了你。”还不是仗着他宠着她,恃宠而骄,不过他乐意。
“爷呀爷的直喊,还走不走啊?”她就别强起来怎样,好言好语不管用,她只得扮一回悍妇。
他一哼。“走。”
赵无疾一手揽着她的小蛮腰,从四方格子窗一跃而出,几个轻点的起落,人已落向泊在湖心的小舟,风吹湖面而轻漾,舟身也跟着轻轻摇摆,湖中倒映着晕开的圆月,月圆人相偎。
“你轻功真好。”要是她也能飞该有多好。
继颜值之后,又多了一个新优点,殷如素对他的好感往上窜升一些。
“这是重点?”他嚣张的挑眉。
她好笑的捧场。“所以很仰慕你啊。”
“这还差不多,爷……我是像山一样的崇高,不要忘了继续崇拜。”她的吹捧让他非常受用。
“怎么不说爷了?”她笑眼盈盈。
赵无疾一脸不自在地拉着她走进舟篷里,相对而坐。“你不是不喜欢,爷……你就偷着乐吧!”
“不是不喜欢,而是有隔阂,感觉你高高在上,而我卑微得有如你脚下的泥。”阶级制度中永远皇权至上。
“那这样呢?”他倾身向前,在她唇上一啄。
“啊!你、你……”粉颊瞬间爆红,她又气又羞的捂着脸,露出两颗圆睁的大眼瞪人。
“不太够味,再来。”浅尝一口更想深入了。
“不行。”她直接捂嘴,不让他得逞。
不过两人先天上体形悬殊,加上赵无疾又是习武之人,他轻轻伸手一扯,娇柔的玲珑身躯就滚入怀中,不容拒绝的唇狂妄的覆上,唇舌如冲锋陷阵的大军,所过之处无不蹂躏。殷如素的唇,肿了。
口中尽是他的味道,带点薄荷的清香。
“果儿,嫁我可好?”他等不及了,想要与她合为一体的感觉无比强烈。
眼儿迷濛,她被吻得有点茫了,没注意他问了什么,只觉头很重的往下一点。“好。”一听“好”,他乐笑了,接着又是令人窒息的绵长一吻。“过些日子我差媒人上殷府提亲,明年开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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