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五看了他一眼,“至于你么,本来我也不想惹着肖家,但是既然你自己往上找,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金老五,你这么以身涉险来到宁城,就为了报复飞鱼?”肖以安自然知道这个男人十分狡猾,但是他竟然就敢这么出现在宁城,出现在这个会所内?
“肖以安,你先操心操心你的女人和你自己吧。”
“肖以安,我们已经安排了人进行侧面强攻,你想办法稳住屋里的人。”耳中传来汪队长的声音。
肖以安开口道:“所以现在你是准备做什么?”
金老五转着手中的枪,“其实找你来呢,一是跟你叙叙旧,毕竟你曾经在我那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二是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女人吸毒的样子,毕竟你当初宁愿死都不肯沾,如今你女人这么容易就沾上了,这第三么,想看看你女人怎么对待害死他哥哥的人。”
肖以安使劲挣开钳制他的人,金老五下令:“放开他。”
肖以安走到时言身边,他跪下身子,将时言轻轻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对不起,言言,对不起,我来晚了!”
时言在刚刚唐梨被带出去后,整个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她觉得自己陷入一个未知的空间中,那个空间里扭曲而魔幻,让她不知所措,她害怕地只能蜷缩住抱紧自己。
而此时,她鼻尖是熟悉的味道,她枕着的胸膛是她熟悉的胸膛,时言试着搂紧他,“肖以安!”
肖以安因为她这一声差点泪湿眼眶,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言言,是我。”
时言先是抱紧他,但是忽然又十分抗拒他,想要推开他,但是肖以安却没有放开。
时言埋在他怀里,小声说道:“肖以安,我刚才被注射了毒品。”
肖以安胳膊一紧,心里仿佛被砍了一刀,疼的难以附加,“言言,没关系,有我在,不怕。”
“啪.啪.啪……”金老五鼓掌,“还真是深情啊,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两个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肖以安抱紧时言,眼睛一暗,果然金老五的最终目的还是要让他们死。
之前都仿佛是猫逗老鼠,最终还是要一口吃掉的。
此时他耳中传来汪队长的声音,“肖以安,我们已经快到你们在的屋子了,你尽量保证自己和其他两个人质的安全。”
时言在他自己怀中,他就算是拼命也会保全她,只是唐梨麻烦一点,他看着不远处唐梨的身影。
这间屋子里,算上金老五一共有五个歹徒,每个人手里都有枪,他不能硬来,只能找机会跟汪队长里应外合。
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类似炮声的声音,金老五神色紧张,“什么声音,去看看外面情况!”
有人出去后很快又回来,“金爷,附近饭店今天有人结婚,在放鞭炮。”
金老五神色稍微放松,只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不对,正要说,突然有人进来,来人神色有些慌张,“金爷,警察攻进来了。”
金老五没想到警察这么快,他微微一愣,“怎么没听到枪声?”
“警察用的消音枪,刚刚的炮声大概就是为了掩饰枪声的。金爷,撤吧,这里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再不撤来不及了。”
他们果然是有退路的,肖以安暗暗地想。
金老五显然是没想到警察会不顾里面人质的安全而选择强攻,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报复,并不想把命丢在这里,所以他略微沉吟,选择离开。
“带上他们几个,走地道。”
其中一个人迅速打开屋子的一扇门,那扇门就跟普通门一样,只是有向下的楼梯,下面竟然是个地道。
肖以安和唐梨都有些惊讶,怪不得金老五有恃无恐,原来他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这里竟然还有个地道。
这处私人会所解放前是一个富人的府邸,解放后被人买了一直放着没动,最近几年才被装修成私人会所,所以很少有人对这里的地形熟悉。
肖以安此时最后悔的是,刚刚因为时间紧急,他只带了隐形耳麦,而没有带窃.听器,此时他们的话,恐怕汪队长他们是听不到的,那么他们也就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地道吧。
最前面有个人带路,两个人看着时言和肖以安,一个人带着唐梨走在最后,金老五走在中间。
地道里几乎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应该有人定期通风,地道里只有潮湿的味道,前后的人各拿了一盏电池灯照亮。
大概走了几百米,前面的人突然说道:“金爷,出口快到了。”
金老五点点头,“到了出口有人接应我们,走快点吧。”
带头的人已经打开了出口的门,他有些兴奋地说道:“金爷,到了……”
推开门,等着他的不是同伴的接应,而是一把冷冰冰的枪,“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跟在后面的人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叫金老五后退,谁知道后面也传来脚步声。
金老五没想到警察会知道这条秘密地道的出口位置,而且先下手抄了他安排在这里负责接应的人。
金老五一把抢过时言,将枪口对准她的太阳穴,同时对后面和外面的警察喊道:“我手里有□□,我不在乎跟他们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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