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娘,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更不清楚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了……”月蔷趴在澜娘怀里哭。
澜娘轻拍她的背,“哎,苦命的孩子,澜娘作为过来人告诉你,那男的固执起来,就算舍了你这个人,也要坚持他自己的主张。你要是铁定了跟这个人,就最好别在乎这个名分!随着他就是。”
月蔷睁开泪眼朦胧的眼,“澜娘,你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是啊,当初我和你的想法一样,那个男人越是不爱我,我就越要捆紧他!后来怎么样呢,他跑了,我俩分离了大半辈子,最近才重逢。现在,依然没得名分。”澜娘喟叹了长长一口气。
月蔷害怕的抖了抖身子,“我不要跟他分开……”
“那就对了!听澜娘的,什么名义名分,世俗理论,都是虚的!遇上这种男人,咱们只得认命,舍弃其一。”澜娘意思很明显了,劝月蔷舍弃名义暂时就跟展肖这么掰扯着。
轻竹在旁听得心惊肉跳,不敢苟同。哎哟喂,这古人先进起来不得了,连她现代都是不能非法同居的阿喂。
月蔷睁着迷茫的眸子,恍惚一片。不嫁,就这么在一起?那是什么意思…不嫁,也行那些夫妻之礼?对外怎么说?将来生了孩子又怎么办?
两个人说着话,路是由轻竹带的,走到一座干净的雅舍前,两人才抬起头,“这是哪儿?”
正文 第827章 才女澜娘
“哦,这是先前柳逸然住的屋子,他用的文房四宝都是从萧何那暂借用过去的,我想着都来到这了,就顺道来把东西拿回去。”现在一文钱都紧巴巴的贴在粮草上,轻竹心眼子也比以前小了许多,像文房四宝这种费钱的东西也不会任其随意搁在这。
三人便走了进去。这屋才隔半天没人住而已,没灰尘,敞亮着呢!
让澜娘一看到桌上摆放的笔墨就忍不住手痒,走过去坐下,用玉尺展了展宣纸,提笔开写。
澜娘写字时背脊挺直,小袖轻挽,气度从容淡雅,颇有一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闺阁才女之感。
的确,轻竹记得她说过,她以前可不就是一大户柴家的小姐吗?只不过后来柴家没落了,她这个有才的人倒是到哪都饿不死,会跟人谈做买卖,自己开了家店。
还有这笔字,轻竹瞧了瞧,啧啧,她虽然写得不好,但会鉴赏啊。若说萧何的字是毓秀风流,遒劲弯折,那澜娘的字就恰恰相反,是小桥流水,涓涓清流之感,每个字的笔画极浅极淡,圆润饱满,像经过密分的尺子刻量出来似的。
轻竹越看越惊讶,不自觉竖起大拇指,轻声的道:“澜娘,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就算是闺阁千金,也极难写成她这种字迹。轻竹偶然瞥见过吕雉的字,且不说回忆,就这桌上摆着的,也还有柳逸然和吕晴昨晚留下的诗,对比起来,澜娘的字恐怕都还要高上三分!
月蔷站在一旁只附和写得好,倒没有轻竹想得那么多。她以为会读书写字的人写的都没什么差别。
澜娘被逗得发窘,赶紧写个两行就停笔不写了,“得,我也是看你这墨宝难得,毛笔是蓟州有名的短金狼毫,宣纸是江北名贵的白玉宣纸,就连这墨香!我说不出出处,但闻着也是珍品,这才忍不住拿来写写。”
“哇,澜娘你还是书法家啊?怎么懂得那么多。”轻竹讶异道,光是从外观形态上,就把这些墨宝来历说得一字不差呢!因为萧何喜欢写字,所以什么钱都省得,就是这笔钱省不得,墨宝都是原地外购,买最好的。
澜娘嫣然一笑,眸中带了些清淡意味,“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提的。走吧,咱们拿了东西赶快回去,免得家里那伙人等急了,咱都出来这么久了。”
“哎。”
三人便开始找了屋里的小箱子,将笔墨纸砚一一腾放进去,稳稳的抱牢着回了家里。
回去时萧何果然已经在家了,只是没见到轻竹,他不似以前那么气急败坏了。
现在到处都是他安插的人轮流守夜巡逻,担心个什么?
“去哪了?”萧何随意问了句。
轻竹提了提怀中的箱子,“拿回你喜欢的东西咯。饿不饿,要不要做点宵夜给你吃?”
“不饿,回房吧。来,我来搬。”萧何走过去将箱子接过来单手抱着,一手搂着妻子的腰。
轻竹今天高兴,叽叽喳喳跟萧何说了很多,说月蔷和展肖的事,说澜娘是个才女的事。
正文 第828章 大家都不大对劲
说了半天都是自己在说,轻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看向身旁的萧何,“咦,你怎么不说话啊?”这半天老是嗯哦嗯的敷衍她。
萧何几度启唇,也没说什么,最后只笑笑拍她的肩,“没事,有些乏了,睡吧。”
“哦,困了你就说呗…不过你困了的样子挺怪异的,睁着眼睛想睡觉啊?”调侃一番,轻竹吐了吐舌头,迅速转身睡了过去。
一早,萧何交待说今天晚上有客人,交待她做八人份的饭菜。轻竹应下说好,简单吃了午饭后,就开始和月蔷准备下午的饭菜。
月蔷这丫头还是闷闷不说话,眉头紧锁着,显然没将澜娘那番话听进去。
也是,澜娘后来刚见到水先生那时还是不能释怀,后来才慢慢认命的。怎么指望月蔷这般大好年华,用三五天就把柴心澜领悟了三十年的道理给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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