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能听到老百姓的叫卖声,车夫就只与他们有一帘之隔,这个男人怎么敢!
不过他确实敢,他对那方面……挺喜欢玩新花样的,这几年无论什么地方都被他尝试了个遍。
“不不不,真的,咱们马上到驿馆了吧?还有晚上要参加宴会,我,我……”
“你怎么?”萧何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侃侃笑道:“又不是刚成婚,不会被我欺负得走不了路吧?”
“你!我就不!”
轻竹别过脸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见她是真的不愿意,可能是初到这个地方心里紧张,不适应吧。
萧何只过去抱着她,声音还带着几分未褪的喑哑,“好,不弄就不弄吧。以后时间多的是。”
这人认个错总还要带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轻竹眼角抽抽,板着脸点头道:“嗯!这还差不多。”
幸好没答应他,才一刻钟不到马车就停了下来。
众臣相继走入会馆,初来这里定都,刘邦还没来得及分派地方呢,大家就跟住客栈一样。
刚刚登基,今晚又要举办论功行赏的宴会,自然是少不得同萧何张良这些大臣商量的。
轻竹同萧何进屋不久,萧何就得先离开了,说晚上戌时一到就会过来接她。
而轻竹这段时间可有得忙了,不过最重要的事就是打扮好自己,穿一身符合待会晚宴气氛的衣裳出来。
“流苏姐,这个好看吗?我觉得有些艳丽了,太招眼了吧?”轻竹对着一面铜镜挑挑拣拣的,一边询问江流苏的意见。
江流苏笑道:“哪会,夫人这花一样的年纪,就配着色儿。不过您今晚第一次参加这种隆重宴会,妥帖些……嗯,奴婢再帮忙看几身吧。”
正文 第1098章 趁早办了吧
轻竹听到她自称奴婢,提着一袭红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道:“流苏姐,还自称自己是奴婢呢?”
江流苏一时没反应过来,“奴婢不是奴婢,那……”
轻竹眨巴眨巴眼睛,“我称季四常为常叔,就该称你婶子了吧?我便是你的晚辈,你叫我名字就好。”
不止是做生煎包那一次,江流苏几晚都回来晚过,皆是被季四常送回来。
开始轻竹还没觉得什么,以为是江流苏同那两个孩子亲。
谁知道有两回撞见……两个老人家正在那互相吃小嘴儿呢!
江流苏闻言膛目结舌的不像话,手都不知该放哪了,“主,主子,你说什么呢……”
“哎,这终究是个事儿啊。我身边有几对人不知怎么的就错过了……流苏姐,你和常叔年龄都不小了,该办的事都抓紧办了。”轻竹脑子里不仅闪现懊悔终生的水先生,越发冷酷无情的展肖,总让她觉得这男人要是不肯成婚就肯定有什么问题似的!
她说得这样熨帖关怀,江流苏也不瞒她了,“主子,其实这事我本来想跟你说的,只是没得个好时机……四常已经跟我商量了,最近三个月内,就,就把事情办了。”
看来是她想多了,轻竹笑着点头,“行,到时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主子……”江流苏娇羞低头。
这情景看得轻竹都有些诧异了,怎么像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似的?
最后选定了一身深兰色的撒花烟罗衫,脚上穿一双乳烟缎攒珠绣鞋。整个儿衣裳颜色一点都不扎眼,透着柔和的光晕,但细细看呢,衣裳的花纹珠子皆是繁复精致,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总是就是一种不张扬,但细看就知道其用心的衣裳。
头发被江流苏梳着朝月髻,头顶斜插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眉眼都被描上了她平时不喜的深黛色,就是为了配上这身华丽的衣服。至于嘴唇也不能幸免,给施加了一层石榴色的蜜粉。
女人隆重打扮真是费事,这回来家都没理清楚,时间全用在打扮上了。
她刚梳理好,到了戌时萧何就来接人了。
轻竹问了声男人好不好看,萧何只幽幽盯着她不说话,轻竹就懒得等了,回头跟江流苏说一声,“流苏姐那我们走了啊,这里你要收拾不过来就去牙行临时找两人来,我们先走了啊。”
到了车上,这不愧是内定的相国了,马车又比早上更舒服了,加了稳固装置四平八稳的不说,那珠帘上随意掇弄下一颗珠子就够寻常百姓吃半个月的吧!
轻竹正好奇的观赏着,眼前就覆盖过一个阴影……
看到他眸中的幽色,轻竹刚想歪过头躲避,唇就被人攫住了。
“唔……”
这男人怎么回事?从今早她醒来后,每时每刻看她的眼神都像狼看着食物一样。
轻竹掐他推他,男人置若罔闻,他身上跟铜墙铁壁似的,看着很柔美流畅,没有明显的肌肉块,但是使起劲儿来就是孔武有力的那种一鸣惊人!
正文 第1099章 进宫就可以吃了
唯一攻克的地方就是与她相接的唇儿。
轻竹狠心咬了一口,趁他吃痛松唇之际一把推开。
“我这个唇蜜是为了配这身衣裳涂抹的,你,你吃了它就会破坏整体美感懂不懂!”轻竹气恼的跟他讲道理,遂又扬起一枚珍珠玉柄的铜镜看,果然被那男人吃得干干净净的了,又只有一片水润的粉,泛着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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