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因为莫须有的“罪名”遭遇网络暴力从而患上重度抑郁症,然后,他在我面前自杀了。
以一种异常决绝又残忍的方式。
我就是那次之后患上PTSD的。
就在我积极配合治疗时,苏格却被卷入了莫名其妙的网络暴力中。
你们认为的所谓“正义”的发声,其实很多时候是在助纣为虐,希望你们以后在遇到事情时,思考后再做判断。
如果不能做一个纯粹的好人,但也别做坏人。
千堂音乐的官方微博发布了与华灵解约的声明。
苏天濠蹲在走廊刷了两个小时评论,他以为孟斯年这个微博发出来大家都会深思一番,甚至探讨一下网络上存在的问题,没想到,留言竟然全是——
啊啊啊啊!苏格和孟神的相处模式好有爱。
为什么苏格不怕孟神???过于尊敬他就是我得不到孟神的原因吗?
我以为苏格和孟神相处过程中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啊,那可是孟斯年啊。没有人觉得孟神超甜吗?想变成那部手机。
这段视频中,孟斯年冲苏格笑了一百〇八次,我数了十遍。
孟神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心理问题,甚至还有种“苏格小迷弟”的气质。
憋哭那段笑死我了,可爱,想亲。
现在骂华灵会被人赞到明年吧?
苏天濠皱着眉头关上手机,嘟囔道:“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就没有一个正常评论吗?女人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苏格没去看留言,她觉得她还是无法接受别人议论孟斯年有心理障碍这种事,孟斯年在世人的眼中就应该是完美无缺的,如果他们同情他可怜他,她可能会气炸。
忍了一宿,第二天早上苏格在苏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匆匆吃完早饭,拿着苏天濠的车钥匙就跑出了门。
苏天濠从后面追,刚要追上,苏老爷子一声咳嗽,他硬生生地停住脚步,苏老爷子不满地道:“借你妹妹用下车都不行?”
苏天濠:“我晚点有事要出……”
“打不到车啊?”
“……能。”苏天濠是知道了,孙女才是亲孙女,孙子是垃圾堆里捡的。
孟斯年似乎是真的累了,前一天连夜从纽约飞回来,立刻又去公司开会又要处理那些破事,劳心又劳力,所以苏格到他家时,他还在卧室里睡得香甜。
苏格给斯文败类换了水放了狗粮才去卧室。孟斯年听到开门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来人是苏格,伸出胳膊示意她过去。苏格跳上床,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早安,我的孟哥哥。”
“嘴这么甜?”刚醒的孟斯年嗓音微哑低沉,他半眯着眼睛看她,嘴角带笑。
苏格仰头回视,觉得半梦半醒中的孟斯年实在太性感,于是,她蹶起嘴:“要尝尝吗?”
孟斯年立刻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要。”
苏格被孟斯年亲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还不停地瑟缩着,孟斯年不满地看着她:“干吗呢?”
苏格伸着手指摸着他的下巴:“你的胡子扎我,好痒。”
孟斯年笑了,故意去拿下巴刚冒出的胡茬蹭苏格的脸,苏格哈哈大笑,因为被他按着,躲也躲不开,她就用脚去踢他,结果,这样一一闹,氛围就有点变了。
孟斯年突然整个人压到她身上,不动了,他微微喘着气,隔着薄T恤,苏格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气,像要灼伤她一样。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中,温热的唇似有若无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她颈侧的肌肤。苏格只觉得痒,痒到浑身难受,他喘出的粗重又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她意识到什么,伸手搂住他,说:“你上次买的那个……在抽屉里。”
孟斯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咬着她的耳朵:“哪个?”
苏格气得打他。
孟斯年突然起身,抱起苏格朝浴室走去:“陪我洗个澡。”
外面的斯文败类吃完早餐伸了个懒腰,四脚朝天地躺在它的敞篷窝里,听着两位主人在浴室里打架。
先是苏格气急败坏的声音,她喊着:“不要脱我衣服!”
然后是孟斯年淡淡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不脱怎么洗澡。”
“我洗过了。”
“陪我洗。”
随即传来苏格打人的声音:“你真流氓,别看,会瞎。”
然后,说话声渐渐淹没在了水声中,斯文败类动了动耳朵,有些困,它伸了个懒腰,在主人隐隐约约的“打架”的声音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苏格醒来的时候,卧室的窗帘不知道何时被孟斯年拉开了,阳光明晃晃地照射进来,酒在床边的地毯上,一室明媚。
苏格没动,只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种不知道是何时何地的茫然感,稍微一动,感觉全身酸酸疼疼的,睡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中,她脸一红,扯起被子盖住了脸。
孟斯年就睡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腰,睡得香沉,苏格突然想起他有个症状就是做噩梦。她拽下被子去看孟斯年,此期的他神色平静柔和,仿佛在做什么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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