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却不慌不忙地伸了伸懒腰,舔了舔毛发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本来我在长白山上住的好好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吸收天地灵气修仙着,却突然有一天遭到一猎户地追捕,一不小心中了陷阱,给捉回去了。然后辗转来到了广州,听捉我的人说,让我去什么动物园,后来我在运输途中逃跑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车啊,人啊,我就拼命得跑呀跑,然后遇到一道强光,听到一声哔哔哔哔,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直到刚才我才醒来了。“
”你竟然在长白山化成”精“通了神化,为何还未化人形?“玄青道人诧异道。
“本来还差一年我就可以修成人形了,怎知让人活捉了,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小狐狸嘟了嘟嘴,跺了下脚。
“估计你是遇险时,灵力帮助你脱险了,所以不知怎地收进了云石里。”
“对了,你是什么人?把我放了可好?”
“那肯定不行,我是修道之人,你是妖,我俩是天生对立的,我自然要把你收了”玄清道人把手摸进了西装内袋,准备用黄纸收拾这小狐狸。
当然小狐狸也洞察到这一切了,话声刚落,一溜烟往门外跑去。
“这保安离开竟然不关大堂的玻璃门!让狐妖逃去,岂有此理!不过她这般形态,逃出去也自然给渔护处捉走,到时我再去收拾她也不迟。”玄清把黄纸收好,慢条斯理地离开了大厦。
正文 第二章 程雪的仇
小狐狸逃离了大厦,一直朝着一个方向飞奔,澳门狭窄又肮脏的横街窄道让雪白的毛发很快变得又湿又脏。当她自觉危险的气息减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她发现前方一台黑色的私家车的后门开着,她就偷偷潜了进去,其实她只是单纯得以为这是一个小房子,里面非常温暖。她跳到那软绵绵的椅子上,舔起她那脏兮兮的毛发。突然听到银铃般的“啊,啊.....”她发现她身旁就有个婴儿篮,上面有一个小婴儿,粉白的小脸蛋上嵌着一对灵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得对着这小狐狸眨着,一双胖嘟嘟的小手试图向小狐狸抓去。小狐狸不禁向婴儿脸上舔了舔,说:“多可爱的的人儿。”婴儿还散发着一种幽幽的,若隐若现的清香,忽然让狐狸陷入了一段景象中,某人来到她的身边,环抱着她,爱抚着她,暖暖的爱意涌上了心头。可这时从车外坐进一位中年妇女,正向婴儿抱去,发现了狐狸,惊叫:“救命啊,有狗有狗。。。。”而在车前的驾驶员闻声也转过头来“哪里来的野狗?”这一叫把陷入幻象中的狐狸惊吓到了,她立刻飞窜出车外逃离了,心想着人类的社会太恐怖了,好想回长白山啊。
车上的人还惊魂未定,驾驶员的手机便响了,他拿起那砖头一样大的手机:”老板,我们现在正在过来,请等一下。“驾驶员并不敢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莫风,因为车上的婴儿正是莫风的独子,如果给知道了他们的失职,可能工作都不保了。
小狐狸刚刚从风水壁中苏醒,又逃窜了许久,已经筋疲力尽了。她在一条昏暗的街道里,躲在一个长满花草的的花坛中,婴儿的笑脸却在她脑里挥之不去,婴儿给她有种强烈的亲切感,而婴儿身上还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让她不得其解。黑漆漆的夜晚,来往行人甚少,天又开始下起了阴冷的毛毛雨,除了偶尔传来的车声,基本上这里笼盖着一种孤寂的氛围。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悲切的哭泣声,小狐狸透过杂草缝隙望去,是一个老太太,紧紧抱着一个瓷缸边走边哭泣,口中呢喃:“雪儿,你怎么忍心离开妈妈呀?妈妈可是只有你一个亲人啊!”她坐在花坛边上的椅子上,开始失声痛哭。此时小狐狸看到一个白光出现在老人家旁边,是一个女的幽灵,她想抱着老人家,可惜她无论试多少次,都徒劳无功。她跪着地上,喊着:“妈妈,我在这啊,都是我不好,没有听你的话,爱错了那个人,不然我也不会枉死啊!”
“你妈妈哭得好伤心哦!”小狐狸用心语和幽灵说到。
幽灵吓了一跳,寻声转过头去:“谁,谁在说话?”
“我在下面了。”小狐狸从花坛钻了出来。
“你是狐妖?”
“暂时是吧,修炼多一年半载我可能会成仙哦!”
“哦。是吧。”幽灵幽怨地继续看着她母亲。
小狐狸追问道:“你为什么会枉死?”
幽灵捶胸顿足,把事情从头说起……
她和老太太原本相依为命,后来她在工作上认识了一个男生,这男疯狂追求她,每天甜言蜜语地把她捧作了公主,从小缺了父爱的女生忽然有了无微不至的呵护,开始变得有点盲目地相信这个男人。她开始很少回家,甚至经常流连在外,夜不归宿,跟着这个自认为可以爱一生一世的男人到处混。有一天这个男生跑到她工作的店铺,问她要钱,说在赌场输光了。她便义无反顾地掏出身上所有的钱,她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小赌怡情,怎知他并没有因为输钱了而回头,反而变本加厉,越赌越大,直到她根本无力帮他偿还。他开始向高利贷借钱,并要求她做了担保人,利滚利的到了100多万。高利贷上门向她要钱了,说她的男人跑路了,如果她没有钱就叫她母亲变卖房子。她根本没有办法向她妈妈开口说卖房子,把这事一拖再拖,高利贷的人忍无可忍地在她家门口泼红油,最后她母亲知道事情经过,告诉她房子没有了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她平安无事。本来房子都准备变卖了,那个男人又回来找她了,并且把她骗到酒店,哪里还有一个猥琐的老男人。原来那男人缺钱跑路,想临走前再向她敲一笔,想到她还是那样的青春可人,直接做起龟公,把她卖给那老男人一夜。一杯下了药的水,一个粗暴的老男人,她醒来的时候,独自躺在床上,衣不盖体,全身青瘀。她欲哭无泪,想到她年老的母亲,一把年纪唯一的财产就是房子还要给自己败没了,而自己又给人玷污了,都生无可恋还不如一死了之罢了。就在那个夜晚,她从酒店顶楼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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