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武鹏飞这么多年究竟如何了,当年他骗了程雪上酒店后,就拿着那老男人给的2000元跑回了大陆,改头换面地去生活了,还干起了走私的勾当风山水起的。他曾经借钱的那帮高利贷,竟然由于那黑帮大佬出横祸死于非命而不了了之。按道理来说这么坏的男人,上天还待他不薄,实在不应该,但是什么什么事也讲求因果循环的,不是因他祖上积德了,他也不可能有命留在世间,还享福更不可能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立刻就报。估计他很快就会明白这道理了。
回到澳门的第二天早上,雪儿使用她的灵力感测到武鹏飞的方位---东北方面。她拿着老太太女儿生前与这男人拍的照片,按着方位寻去。
20多年,澳门与以前真的是天渊之别啊,现在大街上都是熙熙攘攘的人,道路上也车水马龙的。雪儿都看得目不暇接了,突然在店铺里走出一个拿着大大的箩笠的店员,热情地招呼着过往行人试吃箩笠上刚做好的杏仁饼。
刚出炉的杏仁饼散发着香香甜甜的味道,让雪儿立马垂涎三尺,伸手接住了店员递来的还温热的杏仁饼就美美地吃了起来。突然,一个男子急冲冲地从她后背撞了过来,这一下让刚到口的杏仁饼直接滑到了喉咙里,呛得她眼泪都飚出,拼命一阵咳嗽,才平稳了下来。她拍着胸,慢慢挺起腰来,刚想骂人,一个一米八几,俊美绝伦的男子映入眼帘。男子一对箭眉下是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散发着忧郁深邃目光,如白纸色的脸上是镌刻般的五官,精致得如同博物馆里收藏的雕塑品。雪儿也是第一次遇见这般看起来柔弱却透露着英气的男子,而男子也沉沦在雪儿的美貌里,一时不能自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雪儿,不经意地,他俩的视线就重叠在一起。直到旁边的店员,询问到:“美女,你没有咽到吧?”那位男子才如梦初醒:“小姐,我我我刚才在躲避人,不小心撞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男子身上若隐若现的香味徐徐随风而来,柔和且清淡,让人一嗅不忘。雪儿把鼻子凑到男子附近,深深地吸了口气,没错,这似乎就是她梦里魂牵梦萦的味道。
看着雪儿两眼发直,全身定住,男子慌了:“小姐,你没事吧?”
雪儿回过神,直接问:“你是谁?”
“我叫莫其然。”他意想不到这女生这般直接,脱口而出就自报家门了。而且这漆黑飘逸的长发,纤细修长的身材,如凝脂的肌肤都似乎如他梦里的女子一般,虽然是梦里的影象是模糊的,但是相遇的时候心里都像是给针刺了一下,全身毛孔张开,然后开始心跳加速。
而雪儿也毫无头绪:我认识他吗,为什么这么熟悉,为什么这般似曾相识?
“小姐,刚才是我不对,我请你喝咖啡可好?”面对这一见钟情的女子,莫其然也鼓足了勇气发起邀请。
雪儿不假思索说:“好!”
莫其然领她进入了一家高级餐厅,华丽的水晶灯投下了幽幽的光线,使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莫其然与雪儿相对而坐,雪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莫其然,让他有点不知所措。现场一位漂亮的女士正在钢琴前弹奏着莫扎特的《F大调奏鸣曲第一乐章》,舒缓又柔和的音乐充溢着整个餐厅,如一股无形的烟雾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占据这莫其然的心灵,使他的紧张的心慢慢地放松下来。
他招呼来了侍应生,彬彬有礼地问雪儿:“你要喝什么?”
“随便。”
“那就来两杯cappuo,谢谢!”莫其然告诉侍应生。
再望着雪儿问:“cappuo你喜欢喝吗?我喜欢它淡淡的牛奶的香气,羞涩却又有着较为持久的余韵。不像美式咖啡和意式咖啡那般带着枯燥的成熟感,也有可能我喝不惯苦涩的东西。呵呵。”几声干笑掩盖着莫其然的尴尬。
周围是安静的客人,不时地小声说笑,只有他俩静静地待着。
突然,雪儿打破沉浸,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应该没有吧,这么漂亮的女生,如果我们以前曾经见过,我应该是毕生难忘的。”莫其然说此话时一本正经的。
“你也太会哄女生了吧。”
“不,我从来没有和女生这么接近地说过话,更不要说什么花言巧语了。”
雪儿轻笑:“不会吧,看你穿衣打扮透露着一身贵气,样貌又长得甚好,应该有很多女生喜欢吧。”
他若有所思地托起腮帮,微微地说道:“我不喜欢那些贪慕虚荣的女人,也不想让她们围着我。”
“你又怎么知道人家是贪慕虚荣,你自己想象的吧。”雪儿耻笑道。
“反正我知道,认识你许久了,还不知道你的芳名?请问你叫?”
“我叫程雪。”
“刚才真的不好意思,都怪我太匆忙了,把你撞上了。十分抱歉!“
“只是可惜那美味的杏仁饼,我还没有吃清楚它的味道,就直接吞了。”雪儿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
“我等一下赔偿几盒杏仁饼给你,好吗?”莫其然郑重其事地说。
“不用了,杏仁饼我自己还是有钱买的。”雪儿开始认真的喝着面前的cappuo,心想:味道还不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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