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佣人只是来传话的,具体也不可能知道。
“周姨你看好忆年我过去一趟”
简以姗洗完手,跟着佣人一块过主楼去,还在外面就听到立马哭哭啼啼的,微微拧眉,都闹到老太太这里来了会是出来什么事了呢?
“奶奶”
简以姗敏锐的感觉到她一进来所有人用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目光都看着她,她这是又招谁惹谁了,该不会今天这出还和她有什么关系吧。
规矩的冲沙发中间坐着的老太太点点头,叫人。
“来了”
严老太太点点头,再没有下文。
她已经老了,还能支持几年呀,可是这个家却是支离破碎谁知道那一天就会分崩离析。
“伯母,您不能不管呀,严斌怎么说也是严慕深的叔叔,哪里有侄子亲手把叔叔送进监狱的道理呀”
简以姗站到一边,一直哭哭啼啼的人是严斌的妻子和儿女,怎么又和慕深扯上关系了,慕深这么快就动严斌了吗?
她好像是听慕深提过一句。
严斌的妻子坐在地上,一个劲的朝老太太诉苦。
“海秋你带着孩子在老太太这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存心要让老太太不舒服是不是”
严慎皱着眉头,对于这哭声早就烦躁的不行了。
“到底是谁让谁不舒服呢啊,你们这是存心欺负人呀,大家公平竞争也就算了,无非是谁多谁少的事,可是你的好儿子把自己的叔叔送去局子里是什么道理啊”
海秋也不算是纯粹撒泼,泪水也是实实在在的,好好的自己丈夫被关进局子里她当然哭的出来了。
“什么叫我儿子把他送进去的,难道说是我儿子冤枉人吗?严斌他自己要是没干亏心事人家干嘛要抓他,要是冤枉了很快就把人给放出来了,用得着你哭天喊地的吗?”
这是针对到他这一支上来了,严慎也不能看热闹呀,他和严慕深这个儿子再怎么过不去也是自己家的事,别人提起来那也是他严慎的儿子。
除了一个严斌只是合他的心意。
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严慕深确实是有实力的。
“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嫌严斌风头太盛你们就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爸,爸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呀”
海秋看着老太太没有一点反应心里暗骂了一声老不死的,转而向另一边的老爷子哭诉。
这位是严斌的亲生父亲,只不过当初没争过严慎的父亲成为当家的慢慢也就低调下来了,已经好几年不管这些琐事了,今天儿子出事也坐不住了。
“二嫂,你看这都是一家人,我就严斌这一个儿子,大家争什么夺什么心里都有数,但把事闹大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老爷子平心静气的看着严老太太说着自己的看法。
“三弟,咱们都老了说话都不顶用了,我没本事呀,撑不起这个家,但凡我有点本事这个家也不会变成这样,就像你说的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老太太抚摸着自己手上多年的镯子,岁月不饶人呢,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这么一大家子人,她也是真的累了。
“进来到了那边我也没办法和阿慎他爸交代,我只能说是尽力了,老婆子我在这里说一句话,大家听到进去也好听不进去也罢,将来无论谁掌了这个家都不能散了”
“二嫂,您不必谦虚,这些年您掌管着这个家谁敢说个不呢,这件事您不能推辞,我多少年都不管事了,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能看着他在局子里?”
老爷子笑了两声,他这个二嫂又在推卸责任呀,说什么自己的话不管用了,分明是不打算管的。
这一套把戏倒是尽得了他那位好二哥的真传。
“呵呵...”
老太太干笑两声,不再开口。
“三叔这话就不对了这件事归根结底也不是该找我妈”
严慈看了眼这位很多年都低调的让人遗忘的叔叔平静的反驳了一句。
她这个叔叔看上去平静了这么多年,却不是什么良善的,当年和爸争的最厉害的就是他,差一点就让他成了这当家人了。
严慈个性强势不输男人,从她一个女人爬到这个位置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她不是出嫁,而是招的上门女婿,生了一个儿子也跟着她姓严,因此一直住在严家,出点什么事得了消息很快就过来了。
“呜呜呜...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才是一家人,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爸,您救救严斌呀,严慕深他心狠手辣指不定会怎么对严斌呢”
海秋简直就是见缝插针,别人一停下她就嚎开了。
“爷爷,你帮帮爸爸呀”
严斌的大女儿很有眼力劲的跟着附和。
“简直是无理取闹”
严慎一个大男人也是干着急,他还能和一个女人两个孩子计较不成。
“堂婶别教坏了孩子”
简以姗在老爷子开口前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哼,你老公得势可真的是得意,踩着别人上位算什么本事”
海秋立马把矛头对准了简以姗,这可是你自找的。
“大智若愚也分时候,堂婶这就是装傻了,堂叔真的无辜吗?是谁踩着别人上位的?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都不需要放到明面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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