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瞳孔一缩,呼吸都是一滞。
“你早就知道?”二夫人诧异地盯着周继礼,似乎想在他的脸上看到他的想法。
“嗯。”周继礼动作粗鲁将茶杯撴在了桌子上,“不就是偷情吗?”他满不在乎道,“不过你这能力还真是差,怎么能被那老不死的抓到呢。”或许因为他对偷情并不觉得是一件羞耻地事情,而是觉得二夫人有些笨。
“我没想到他会出现。”若是以前他们会小心翼翼得,可这一次却因为威宁候昏‘迷’了,所以她放松了警惕,谁知道威宁候竟然会醒过来了。
“嗯。”周继礼嗯了一声,眼睛盯着房顶,“你们已经好了多长时间了?”
二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从我嫁入侯府不久。”
周继礼心中想着难怪钱云平时对他那么好,原来是因为睡了他老娘心中有愧。
“这么长时间啊。”他斜了一眼二夫人,“说实话吧,我是不是那老不死的儿子?”他这个问题问出来连温情都震惊了,他没有想到周继礼会怀疑自己的身世。
二夫人犹豫看了周继礼一眼,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周继礼没有任何的表示,温情却已经震惊地说出来话了。周继礼竟然不是威宁候的儿子,这个消息太具有震慑力了。
难道说周继礼是二夫人与钱云的儿子?
“我就说钱管家怎么看见我的眼神都不对,原来是他的儿子。”周继礼毫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是他的儿子倒也好。”他不顾二夫人要掉下来的眼珠子,“总比是那老家伙的儿子要好得多。”
温情已经完全凌‘乱’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周渊见竟然宁愿是钱云的儿子也不愿意是威宁候的儿子。
“你……你完全不在乎?”二夫人愣愣道,她还以为周继礼若是知道他不是威宁候的儿子,一定会大骂她不知廉耻的,却不想他竟然如此平淡得接受了他不是威宁候儿子的这个事实。
“哼。”周继礼冷哼一声,“早看那老不死的不顺眼,不是他儿子倒也好,省的杀了他我心中有愧。”温情完全不知道周继礼竟然会说出这句话,原来他要杀了威宁候心中还是有愧的。
“你……你要杀了侯爷?”二夫人坐不住了,她的手上已经被包了厚厚一层布,闻此却是‘激’动不已,“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周继礼冷冷道。
“可……可他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
“你有完没完!”周继礼“腾”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茶杯摔了下去,“那个老不死的,养了我这么多年也让我恨了这么多年,给他痛快一死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看来他对威宁候意见还是很大的,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温情也被这样的周继礼吓了一跳,想着威宁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竟然让周继礼如此恨他。
“好了,你好好休息,别的事情不要想了。”周继礼大步离去,留下二夫人默默垂泪。
威宁候再怎么说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而周继礼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儿子,如今弑父的事情却是要发生在她儿子的身上了,她怎么能不伤心。
不过现在估计说什么也是没用了,“都怪我。”二夫人喃喃道。
温情觉得已经没有待下去的意义了,马上出了威宁候,原来在高墙大院的竟然会藏着如此肮脏之事,儿子要杀自己的父亲,虽然那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毕竟养了他许些年啊。
温情心中很是感慨,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但在她看来高墙大院里才更是是非多。
“这件事已经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必须回去跟少英哥哥商量一下。”威宁候发生巨变,她又在那个男人与吴小泉的谈话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平阳侯府,说不定这个‘阴’谋也将平阳侯府包括在内了,她要回去让温少英做好准备才行。
温情没有敢在此逗留,很快就潜回了平阳侯府,却在距离侯府百米之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这个朝代晚上虽然不紧夜,但晚上也不会太多,平阳侯府‘门’外更不可能有那么多人。
温情瞳孔猛缩,定然是那人已经盯上了平阳侯。
距离平阳侯府百米之内,竟然有二十多人,虽然他们各自像是摆小摊似得,亦或者装作过路人,但温情一眼在他们身上看到的只是煞气。没错,是煞气,这种煞气只有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才该有的。
她有些失措,她还是回来的晚了。
温情也不敢从正‘门’进去,直接让小白带着她从墙上进去,躲过值夜守卫,直接去找温少英。
这个时候温少英该还在书房刻苦,温情显了身形,气定神闲过去。
“少英哥哥。”她敲‘门’唤道。
温少英亲自开的‘门’,看到是她有些诧异,平时这个时间她早已经休息了。
“你怎么还没休息?”
温情示意让她进去。
“少英哥哥今天晚上出‘门’没有?”她问道,如果温少英出‘门’的话应该能发现‘门’外多了许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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