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也好奇了起来,平阳侯府被团团围住,这一般的人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吧,为何那个‘女’孩要躲在那里?
“难道是那个人的人?”温情疑‘惑’道,可想想也不太可能。
两人几乎本就隐了身形,此刻走的更是毫无声息,片刻便走到了‘女’孩的面前。
‘女’孩身着一身深蓝‘色’太监服,只是那深邃的眼窝还是出卖了她的‘性’别,她似乎有些紧张,过几分钟便朝着平阳侯府看过去,只看一眼便很快转过身子背在砖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此起彼伏的‘胸’口更昭示了她的身份。
“雀屏。”温情却是道,原来这‘女’孩子竟然是皇上身边的宫‘女’雀屏,奇怪,宫‘女’一般情况下不是不能出宫吗?温情心中的疑‘惑’更甚。
疑‘惑’归疑‘惑’,看她那焦急的样子,想必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温情对这个‘女’孩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直接告诉她,这个‘女’孩子该是与大皇子一道的。
“雀屏。”温情在她再次偷窥平阳侯府的时候在她身后显了身形。
“啊……唔……”雀屏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要喊出来,温情却是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是我,温情。”
挣扎的雀屏这才身子顿了一下,眼睛上翻了一下见是她,堪堪止住了声音。
温情放开她,让她放松放松,“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雀屏却是泪眼弥漫,泪雾蔼蔼地眸子深深盯着温情,眼看着要跪下去,温情忙架住她,将她架了起来并且后拖了好些步,确定那些人不会发现她们之后这才放开了雀屏,“到底怎么了?”
雀屏是皇上身边的宫‘女’,虽然温情猜测她很有可能是大皇子的人,但又不敢确定,也不敢‘乱’说话。
“飞‘花’郡主,奴婢……奴婢终于等到您了……”雀屏忍住喷薄的泪水,“郡主,求求您救救大皇子吧!”
温情眼皮子一跳,“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在明面上的身份除了是平阳侯府人、是皇上钦赐的“飞‘花’郡主”外,别的还都是处于隐秘状态的,雀屏这是什么意思?
小白也是紧盯着雀屏,万一她有异动,小白便会咬断她的脖子,一个能威胁到它主人的存在的人,它是绝对不会留她‘性’命的。
两人如临大敌,让雀屏终于发现了自己表现的不妥,忙擦了一把眼泪,“奴婢唐突。”虽然她已经忍住了眼泪,那带着哽意的声音却还是可怜楚楚的,“大皇子前些日子突然身体不适,极度嗜睡,再后来更是食‘欲’减退,就在近日,奴婢发现大皇子竟然陷入了昏‘迷’,本想要请太医的,却突然记起大皇子清醒时所言‘若本皇子有事,便去请飞‘花’郡主帮忙’这才借机跑出皇宫,谁知到了这里却发现平阳侯府外有好些人,看样子是在监视平阳侯府,也不敢进去,便在这里等着郡主。”雀屏的眼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滑落了下来,她顾不得擦一把,接着说道:“郡主,大皇子生就可怜,请您救救他吧。”
温情表情未变,却是眉头紧锁。看来是那人对大皇子加大了‘药’量,温情那日也是见了大皇子的,若是那人还按照那样的‘药’量,大皇子还能撑个一两个月,如今却提前发作了,必然是加大了分量。
只是,大皇子为何会说他出事了便找她帮忙的话?
“大皇子对本郡主有了解吗?”温情再这个时候不得不用身份压她,否则在一般人面前温情是从来不用本宫、本郡主之类的话的。她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用身份的威压让雀屏手忙脚‘乱’,从而‘露’出破绽。
今日好多事情都太过突然,她与大皇子不过只是见了两面,说不上什么‘交’情。
雀屏福了一礼,“郡主可能不知,奴婢乃皇上身边的宫‘女’,有些时候能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消息,听闻郡主曾将平阳侯的恶疾治好,便无意中向大皇子提及,不知怎的竟让他记住了。”虽然有些事情皇上可能忌讳,但对于这样的事情或许会让她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温情心中想到。
雀屏的解释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温情也挑不出什么‘毛’病,难道赵志安就因为雀屏的这句话便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这让温情很是想不通,大皇子虽然按照辈分是该继承大统的,但因为二皇子的存在,使得他的地位很是尴尬,他必定尝过人情冷暖,为何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她?
其实雀屏也很怀疑温情,若不是大皇子千叮咛万嘱咐他出事了要请求温情帮忙,她绝对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雀屏是皇上身边有些身份的宫‘女’,否则也不可能出得了宫,她看人也有她的一套,温情虽然在皇上面前一直都保持着长久不衰的状态,可除此之外,确实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小白,她现在在说谎吗?”温情应意识与小白‘交’流,小白的脑电‘波’要比人厉害得多,短暂‘性’的侵入别人的记忆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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