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舒贵妃那里吧。”温情想了一下,上一次看到舒贵妃的事情便发现她已经中毒了,既然大皇子都已经被加大了分量,说不定舒贵妃也是一样的。
毕竟是她母亲的姐妹,温情可不能看着她就那么死了。
小白晃着尾巴表示已经知道,温情抬头看了看天空,没想到这一夜竟然都是在奔跑忙碌中度过的。
“到了。”小白给她说了一声,身子极具缩小了。
温情已经跳了下来,看着它缩小了这才走了进去。
‘门’外没有丫鬟在值守,温情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去了,只是越往里走,她越是觉得心中那种感觉的强烈,舒贵妃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贵妃,是除了皇后之外的宫中第一人,如今病了竟然没有人值守,成何体统。
她忍着怒气推开了耳房的‘门’。
里面打扫的还算干净,香炉里的燃烧袅袅升起,温情咳了一声,捂住了鼻子,“怎么还有昏睡草?”温情或许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并不怎么深,但对木灵空间里的草‘药’却是很了解,香炉里的所燃的香里掺杂着能让人昏睡的昏睡草。
芙蓉纱帐被完全放了下来,只能隐隐绰绰看得见里面躺着一人,温情步步走近,轻轻掀了开来,是舒贵妃,她的面‘色’不太好,灰白中掺杂着一股墨黑,呼吸倒是平稳,温情‘摸’上她的桡动脉,连连皱眉。
虽然那人并没有给舒贵妃加大‘药’量,但却让她连日昏睡了过去,所以她的身子很是虚弱。
温情本打算给她服一些解‘药’,最后还是将这个念头压了下来,现在还不是什么,昏睡草虽然能让人昏昏‘欲’睡,整日不能清醒,但并不伤及‘性’命。
她退了出来,四处转了一圈,伺候她的丫鬟像是突然之间都消失了一般。
“腊梅?”温情突然想起了那个在舒贵妃身边伺候了许多年最后还是爬上了皇上‘床’的‘女’子,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小白,看看皇上此刻在什么地方?”这件事情实在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既然已经确定那个人不是皇上,便想办法让皇上站到她这一边吧,也该是一大助力,温情不由想到了那日见到的皇上,“只希望他还活着。”温情喃喃道。
“找到了。”小白变大了身子咬着温情的衣襟将她甩上了自己的背,甩开了步子跑,不愧是皇宫,就是小白也跑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住了脚。
“就在这里面,不过里面还有别的人。”只要是温情见过的人,小白都能记得住他的味道,虽然并未近距离与皇上接触几次,但小白却记住了他的味道。
温情跳下了小白的背,盯着匾额上硕大的几个字愣神了,“这不是皇上的寝宫吗?”
紧接着她便在自己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当真是糊涂,如此晚了皇上自然是该在他的寝宫里。”只是温情心中对皇上却是一点好印象了没有了,自己的妃子都快要死了,他却还在这里享受。
温情几乎是带着怒气进去的。
踏进皇上寝宫的第一步,温情便开始紧张了起来,偌大的寝宫竟然只是站着几个宫‘女’,连太监都没有。
“嗯……”
温情耳朵一动,“什么声音?”片刻便脸红了,这声音她刚刚还在威宁侯府听到了。
“这该死的‘色’皇帝,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她恼怒道,顺着声音找了过去,也不知道‘侍’寝的是哪个妃子,竟然叫的如此的放肆,离这么远都能听见她狐媚的呻‘吟’声,难怪没有小太监,这声音便是‘女’人听了都脸红,那些没有了男根的太监听了岂不是该想着去撞墙了。
温情循着声音找了过去,便见一间宽大的寝房,‘门’却是开着一个缝,难怪那‘女’人的声音可以传那么远,只是看这样子该是刻意打开这么一条缝的,难道是‘侍’寝的‘女’人让人打开的。
温情万分想不通,闺中情趣自然是该两人知道便好,为何想要让别人知道,还如此大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受宠是吗?还有那皇上,也不知道规矩点,让那‘女’人叫的这么大的声音,难道不会惹来闲话吗?
温情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面想,干脆什么都不想了,你既然开了一个缝便是让我进去,她没有客气,悄悄进了去,只不过是一件寝房,便大的温情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走了。
里面摆设倒是简单,可一点也不凡,但是看那雕漆‘床’便知道有多么贵重了。
温情只是瞥了一眼,便羞红了脸,再也不敢看了。
四周的纱帐都没有合住,像白日里没有人的一般敞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似乎恨不能融进彼此的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没有丝毫掩饰的放声呻‘吟’,男人也不阻止,似乎在机械的行房事。
温情皱了皱眉,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半晌却是笑了,“我就说他都那么老了怎么还这么有能力。”
皇上年纪也不小了,即使能行房事定然也坚持不了多久,更不要说让身下的‘女’人喊得那么起劲了,从她听见‘女’人呻‘吟’声便开始怀疑了,现在看来那皇帝的身子也快被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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