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顿觉面子受损,若不是旁边的小厮提点着,他大概都会动手打了温情。
这也只是一个小‘插’曲,温情并未当回事。
不过过了一会儿,温情便发现了异常,不少人已经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了,想必是得到了某些消息,害怕惹祸上身,所以提前溜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否则一会那些人行动起来,不定将无辜的人牵连进来,在温情的潜意识里,是不希望会发生无辜的人枉死的事情,可有些事情她也是迫不得已。
就像……
温情紧了紧手,“小白,趁‘乱’将他解决了。”温情也不想伤害他,可若是他存在对她来说是一个威胁,想必没有人愿意让自己被别人知道**吧。威宁候身边的那个小厮,虽说是管家让人买通的,可最后归咎到也是温情的身上,威宁候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这件事过了之后他肯定会彻查这件事,温情便是最大的问题。
温情看看日头,几乎当空,也是他们所说的好时辰。
周继礼身着一身大红‘色’绸缎喜服,‘胸’前还包着一个硕大的绸缎做的红‘花’,整个人都显得喜气洋洋的。
出来之后便是与众人寒暄。
过了一会儿便听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想必是要娶的贵妾到了。
周继礼越发‘肥’胖的身子突然之间灵活了不少,扭着出了大‘门’,温情没有出去,只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她不太喜欢现在的气氛。
周继礼与一个比他低半头,身子略显单薄的姑娘扯着一朵大红‘花’进来了,温情嘴角闪过一丝弧度,又低着头抓心喝茶了。
周继礼要做新郎,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不少。
别人或许注意的是周继礼,温情注意的却是他身边的那个贵妾,比周继礼看起来要小的多,身子也很单薄,此刻正在颤抖着,看着看着温情就想到了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她咳了两声,将思想拉了回来。
虽说只是娶贵妾,周继礼也给了那姑娘足够的面子,一切规矩都是按照严格的礼仪进行的。
礼仪完毕,按理来说该是时间送新娘子入‘洞’房,新郎则陪着众人喝酒,周继礼却没有让那姑娘进去,而是环视了众人一圈,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
“各位,今日请各位跑这一趟,一则是在下要娶云儿,另一件事便是家父已经决定将在下立为威宁侯府的继承人了。”他说完就注意着众人的反应,显然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诧异,不过片刻,他们就反应了过来,立马跟他道喜,周继礼也假意回应着,心中早已经乐开了‘花’。如果没有人怀疑他便不必冒那个险了。
“可先前不是周大公子是继承人吗?”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周继礼四处找那人,却没有发现是谁说的这话。
不过那人这一句话就像是投进平静湖水里的小石子,让整个湖水都沸腾了,各种各样的谣言也起来了,周继礼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神,那人马上离开了,他继续留在原地,扫了一圈,“既然有人如此说,那在下便请家父出来,只是家父身患重疾,行动不利,还请各位谅解。”
“好戏要登场了。”温情想着他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威宁候答应将继承人的身份给他。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天晚上他们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吧?
“侯爷来了。”也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的眼神都看了过去,威宁候是被两个小厮扶出来了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威宁候穿着得体,而且看上去‘精’神也不错,只是确实如周继礼所说,行动有些不便。
“爹,您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您老生病了儿子还让您如此折腾。”周继礼殷勤的上前将太师椅搬过来放在威宁候身后,并且用袖子将上面的灰尘拂去,这才让他坐下。
威宁候坐下之后他又是端茶又是奉水的,真是一个“孝子”。
众人几乎都已经打消了周继礼有可能是篡位的想法。
只有温情知道,这并非是父慈子孝的感情戏,而是周继礼在演戏,可并没有看透,也或许是有人看透了但没有说出来,也或许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周继礼会如此丧心病狂,其实也说不上是丧心病狂,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威宁候的儿子,自然不可能会对威宁候发自内心的尊重,说到底,这一切也是威宁候自找的,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他却还是破坏了一桩婚姻,因此才遭受了这样的背叛。
温情都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向着说,一遍是情、一边是理,她的立场有些摇摆不定。但不可否认,在周继礼这件事上,她选择站在威宁候这边。
“周公子真是孝顺。”也许这人是发自内心的赞叹,也许根本就是周继礼的托,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温情看向了威宁候,在他的眼神里潜藏着‘阴’翳的怒气,温情甚至看得见他的拳头都握紧了,如果反抗,他还是有胜算的,为什么他不反抗,其实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将真相都说出来,他又为什么不少,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小白,发现异常没有?”温情观察了半天,只是觉得威宁候似乎在刻意地隐藏着什么,却没有发现更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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