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急切又霸道,一个劲地厮磨、吸吮、轻咬, 那迫切又贪婪的样子,仿佛吻过了这次,就没有下次一般。
唇上传来阵阵痛感,丝丝腥甜的味道从唇角渗进来, 很快就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傅筠心不由地皱眉, 在她的印象里, 他的吻都是温柔缠绵的, 哪里会像现在这般粗鲁野蛮?
她试着推开他, 却没有一点效果, 只好摸到他腰间,挠他的痒。
他很怕痒, 以前每次被她挠都笑着躲开,这次却没有。
他一边继续吻着一边抓起她的手腕,用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的门板......
“啊...好痛...”她被他钳制着,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可伴随着不甘、羞惭还有痛感一起从心底冒出来的,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起先是丝丝缕缕难以捉摸的, 渐渐地就强烈起来,却依然不满足,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最好能多得像汹涌而至的巨浪,将她彻头彻尾地淹没。
于是她不自觉地仰头挺胸,努力迎合他。
纪慕辰却已松开她的手,双手抓住她的衣领,只听啪地一声,衬衫就被硬生生地扯开了。
她只觉得胸前一凉,紧接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纽扣滚了一地。
唔...就不能好好解扣子吗?一个一个缝回去很麻烦的啊...
傅筠心忍不住抱怨:“你猴急什么...”那声音娇媚得像能掐出水来,听得纪慕辰心头一酥,他凑到她耳边,用极致诱惑的暗哑嗓音悄声说道:“我想了你整整十七天,一刻都不能等了。”
......
他捧起她的脸颊,喘着气说道:“刚才在婚礼上我就在想要怎么收拾你才好,我足足想了五六种花样,要不要挨个试一遍?”
呃,没想到他竟然顶着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想那种羞耻的事!傅筠心恼羞成怒:“纪慕辰,你变态!”
“那我们就来试试变态的玩法吧!”纪慕辰勾唇一笑,俯身抱住她的双腿就把她整个人扛到了肩上。
“啊...”傅筠心惊呼一声,晃着双腿连声喊着:“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不放!”纪慕辰一边往卧室大步走去...
她感觉全身上下都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中,就好像一株屹立在龙卷风中的柔弱树苗,在狂风肆虐中已然弯下了腰,虽然被拦腰折断是最痛快的结果,却无论如何都想再坚持一分一秒。
在每一次的忍耐与追逐中,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像树苗上的叶子,在狂风中翻卷飘零,似乎下一刻就要脱离躯壳,飞上高空,却又依然坚、挺地立在枝头,等待着最强烈的欢愉到来。
傅筠心不知道最后是怎样结束的,只记得自己攀上闪耀着星光的云端时便失去了意识,等她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被纪慕辰抱在了怀里。
身上已经没了黏腻的感觉,想来他应该帮她擦洗过了。她微微舒展了下绵软不堪的身体,一声嘤咛不自觉地从喉间溢出来。
纪慕辰将她往怀里拢了拢,下巴摩挲着她的细发,哑着声问道:“还想要?”
傅筠心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睡姿,有气无力地回道:“要不起。”
纪慕辰轻笑一声,问:“痛吗?”
不问还好,这一问傅筠心顿时想起刚刚的“酷刑”来,立刻气咻咻地抗议道:“痛死了!”
“那我帮你揉揉...”
傅筠心立刻按住他不老实的手,制止道:“别...”
他笑眯眯地说道:“不是说痛吗?”一只手失去了前行的动力,没关系,他还有另一只手。
傅筠心急得快哭了:“不痛了...嗯...纪慕辰...我真的...要不起了...”
一夜鏖战,第二天傅筠心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哎,跟纪慕辰在一起,这生物钟就乱得不行...
傅筠心起了床,捡起掉在床边的衣服,说:“我回去了。”
纪慕辰惊讶地坐起身来:“今天不是周六吗?”
“下午还有事。”傅筠心扣好衣服的搭扣,又走到床尾捡起掉在那里的裤子穿上。
“可我一点都不想送你回去。”纪慕辰不爽地倒回床上。
“不用你送,我自己坐地铁回去。”傅筠心披上扔在门边的衬衣,却发现上面只剩下一个纽扣,拖着一截线头要掉不掉地挂在上面,只好又脱下来。
“埃,要不我送你一辆车,以后你自己开回去?”纪慕辰的目光落在她光、裸的后背上,声音懒洋洋的。
“我又没驾照,你送我车还得再送一个司机。”傅筠心一边套上掉在浴室门口的牛仔裤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
“这都什么年代了,连驾照都没有,你是原始人吗?”
很鄙视的语气呢,傅筠心撇了撇嘴,说:“我就住在学校旁边,五分钟就走到了,要是去市里坐地铁就可以了,回南丰的话坐汽车也很方便,所以我根本就没必要考驾照啊!”
“那大家平时都不用过河,还学游泳干什么?”纪慕辰一句话就把傅筠心噎住了,她索性不理他,从衣柜里拿了件上次落在这里的T恤套上,就径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正巧见大门从外头打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傅筠心吓了一跳,对方也明显一愣,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对视了整整五秒钟之后,对方才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好,我是纪慕辰的妈妈,请问他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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