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等上了大学后,再开网店,到时候她在别的城市,那里的人不知道无忧,她只要换个名头,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高考前,宋初一又参加了一次奥数比赛,这一次是全国性的,宋初一一路晋级,到最后拿下全国青少年奥数组的冠军。
这一次全国奥数竞赛的总决赛是在帝都举行,宋初一仍然是由周一白带领,获得冠军后,有记者采访她,得知她马上要参加高考,先是祝她高考取得好成绩,后又问她,在高考前参加竞赛,不怕影响高考吗?
面对镜头,宋初一自信的笑了笑:“如果怕影响,我就不会参加竞赛了,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读者问:“这么自信呀,那你想考进哪所大学?”
宋初一:“暂时还不知道,哪所大学更适合我,我就去哪所吧。”
这话说的,好像所有的大学她都有资格进入似的,但少女眼中巨大的的自信感染了记者,有那么一瞬间,记者觉得这姑娘眼睛在发光,里面似乎有火在烧。
……
某处宽阔的客厅,巨大的屏幕正在播放这一幕,屏幕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居家服的男人,男人二十七八岁,五官俊挺,每一处每一点都像是最好的雕刻大师隽刻下来,俊美的带着锋利。
头顶柔和灯光洒在他身上,恰到好处的中和这丝锋利,加上他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像是带着自豪,又像是带着宠溺,隐约能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一缕温柔。
“二叔。”嗒嗒嗒的声音从旋转楼梯处传来,一个年轻女孩从楼梯处跑过来,坐到男人身边,“你居然在看电视,看的什么呀。”
“哇,这姑娘好霸气,我喜欢!”
男人眼中的那缕温柔淡去:“马上要高考了,还不好好复习。”
“哎呀。”女孩五官皱起来,她的五官精致,达张皱起来,一点也不丑,反而显得更为可爱,“不要提复习好不好,头都大了。你好不容易回家,陪我玩会儿嘛。”
“你想玩什么?”
“你带我去骑马好不好?”
“不好。”
“……”
*
“头儿,小初一来北京了,你不去找她呀?”红狐给沐景序打电话。
沐景序道:“现今这么多眼睛盯着我,我去找她,会给她带来麻烦。”
“唉。”红狐嘿嘿道,“那我去找喽。”
沐景序:“……”
红狐又道:“不是我说,头儿,小初一和那什么赤沙七爷走的有点太近了,你就不担心?”
“担心什么?”
红狐:“……”担心把你未来老婆抢走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那点弯弯道道。
不过到底不敢说出来,因为以前他说过一次,然后被揍的在床上躺了一天QAQ。
*
竞赛结束,宋初一本该和周一白回阳城,但周一白说一直绷了这么久,又没来过帝都,好好在帝都玩一玩。
宋初一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其实前世的她来过帝都,今世倒确实没来过,周一白带宋初一去了一些比较著名的景点。
后来他们路过一个天桥,有人摆着画架在那里画人物素描,二十块钱一张,那画者三十多岁的年纪,有些不修边幅,不过画技却是不错,宋初一用专业的目光来看,能给对方的画作打九十分以上。
因为画的素描人物逼真,已经有许多年轻姑娘或者情侣排着队等他画。
“想画?”周一白见宋初一目光频频往那看。
宋初一搓了搓手:“有点手痒。”这段时间为了高考准备,后又参加竞赛,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碰画了。
周一白笑了笑,迈步朝画者走去,还没走近,前方发出一道男音,带着怒气:“你这画的什么狗屎?!老子长的有这么丑吗,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把我画丑!”
说着将手中的素描几下撕烂,往天上一扔,一张碎片吹到宋初一跟前,她弯腰捡起,这张碎片上是一双眼睛,画者寥寥几笔,就将眼中透露出的不忿阴郁勾勒了出来。
抬头再看,那撕泼的男人已经动手将画者的画架推翻在地,周围群起愤怒,但人群中有几个已经得了画的人出声:
“我也觉得不怎么样,总觉得画的和我本人不像。”
“我也是,你看这鼻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我鼻子哪有这么塌。”
……
碰瓷?
找茬?
托儿?
几个词争先恐后的从宋初一脑海中冒出,那名画者据理力争,说自己都是照着本人画的,只有美化的可能,不存在往丑的方面画。
但奈何那几个反对的声音很高,完全将他的声音压过,且那几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周围本来有些想帮忙的,看到这幕,又怂怂的退了,隔岸观火。
周一白看了两眼:“走吧,想画画,回去再画吧。”
宋初一没指望周一白能管这种事儿,事实上,宋初一也不打算出面管,但她往这几人身体里都塞了些黑气,略作惩罚。
但是,当她看到那群人开始砸画者的作画工具时,她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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