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周四,因为车间的工作太多,周母多耽搁了半个小时,随后才向车主任请半个小时的假,车间主任知道她是要去接孩子,只得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当周母到学校时,却发现应该在学校门口等着的女儿不见踪影,当时周母心中就泛起一股不安。之前周一心说过她可以自己回家的,周母不放心,所以叮嘱女儿放学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她来接。
周一心是个听话的孩子,周母这么说了,她就每天乖乖在校门口等着,从来没有失约现象。
周母不敢往坏的方面想,她先是问学校门口的保安,保安和周母很熟,也认识周一心,就说周一白是和一个小姑娘一起离开的,估计是结伴回家。
周母稍松口气,心想女儿应该是和她同桌刘晓秀一起回家的,她急急忙忙赶回家,却发现家中没有任何女儿的踪影,这时她已经有些急了,安慰自己也许女儿在刘晓秀家。
于是周母又去往刘晓秀家,两家人隔的不远,结果到了刘家,发现刘晓秀正在做作业,告诉她说她确实是和周一心一起结伴回家,因为她看周一心等太久,所以提议。
但走到半路的时候,有个大哥哥跑出来,说是周一白让他来接周一心去学校,刘晓秀说:“一心本来不想去,但那个哥哥说一白哥哥在学校有事走不开,所以特意让他来接的。然后一心就跟他走了。”
没找到女儿,周母班也不上了,赶紧赶往周一白学校,联系到周一白,可周一白正好好的上着课,哪有叫人接妹妹。
之后报警,查探,那时候的监控不多,画质也不好,查了好几天才查到一点踪迹,带周一心离开的男人是个人贩子,惯犯,应该早就把周一心确定成为他的目标,一直在暗中观察。
警方开始追缉,刚开始杳无音讯,后来过段时间,警方通知瞬间老了有十岁不止的周母,说周一心找到了。
找到的,是周一心的尸体,冷冰冰的扔在臭水沟里,死因为窒息,生前遭受过虐待。
周一心死的很惨,可歹徒却一直抓不到,最终不了了之。
“每每想起来,我都恨自己,我若是不晚那半个小时,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周母眼眶通红,怅然道。
十年过去了,痛苦已经慢慢缓解,现在已经能回忆,只是每当回忆起,仍旧充满悔意和痛苦。
宋初一在听完周母说的后,条件反射去看周一白,周一白五官沉在阴影里,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宋初一升出一个大胆的猜想,会不会,周一心的拐走,到最后残忍虐杀死亡,与周一白有关?
对方冲周一白来的,拿了周一心开刀。
只是这样的话,太过残忍,她问不出来。
“我现在只希望哪天能将那个畜生找出来,我要当着他的面问他,对一个十岁的女孩,如何能下的去手。”周母说。
到现在那凶手也没找到,仿佛凭空消失了般。
之后宋初一提出告辞,周母百般挽留,周一白道:“妈,初一要回帝都。”
周母便不再留了,临出门时,周一白将楚宥送来的美容仪递给宋初一:“我妈不用这东西,你还给楚宥吧,免得浪费。”
周母点头:“对,我这把年纪了,哪用得上这些,你帮我还给那位同学,就说他的心意我领了,谢谢他啊。”
宋初一只得接过,下楼,周一白要送她,宋初一面对他可没有对周母的好脸色,她淡淡道:“我打车回去就行。”
“你大可以拒绝,”周一白道,“但我必须送你回去。”
宋初一:“……”
“上车吧。”周一白眼闪升起笑意,伸手在宋初一头上轻拍了下。
最终宋初一还是由周一白送回酒店,到达酒店,宋初一下车时,周一白忽然拉住她:“到帝都了给我消息。”
宋初一扯回手,面无表情:“我没必要通知你。”
“初一,你是在跟我堵气吗?”周一白放松的靠在倚背,侧头看她。
宋初一:“……”
她冷冷道:“我没有堵气,我在生气。”
周一白伸手在她脸颊上轻刮了下:“你生气的模样很可爱。”
猝不及防被他摸到的宋初一差点气得吐血,面对突然变得无赖又霸道的周一白,她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又打不过,用死神之眼让后者感受剧痛也没用,面对这样的周一白,她无力又无辙。
“周老师,您到底想做什么?”她抑制住怒气,尽显平静道。
周一白轻笑,眸色深遂,片刻后,他欺近宋初一,锁定宋初一的眼睛:“你既然一直逃避,那我就明说了,我喜欢你,你是我的,明白了吗。”
宋初一放在大腿上的手慌乱的动了动,两秒后,她道:“周老师,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我一直把你当老师当朋友,对您没有一点男女之间的情意,而且我们之间年龄相差挺……”
“你再说下去我就亲你。”周一白冷不丁道。
宋初一声音戛然而止。
她白净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胀红,周一白很满意她的反应,不管这反应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他权当是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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