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未莲清秀的脸上泪水肆意挥打,却依然笑着,站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单薄的身影瑟瑟发抖,诠释着她很多年努力和最后得到的结果,墨未莲也许累了,也许绝望着,此时的她比想要赴死的墨未月还要绝望着,泪水早已湿透她的内心,她剩下的只有躯体,她的灵魂,她的希望已经在看见那个她放在心里很多年的人的时候,早已经被狠毒的扼杀。
墨未莲独自一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澜王府不远处,她走着,走在无人的地方,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着,她没有喝酒,只是感觉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按照自己的路走着。
“母亲说,这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便是感情,以前她不懂,可是如今她却是懂了,这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便是感情,他不会让你一下子死去,只有折磨你的灵魂,你的精神,这样的毒药比直接杀了她还让她备受煎熬。这世界上最毒的毒药便是感情。”
那个时候墨未莲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虽然墨未月偶尔也会来欺负她,说她是卑微下贱的小姐,可是那个时候的墨未莲是坚强的,面对墨未月的时候不屈不挠,现在呢?她跌跌撞撞的走着,走在树林中,走在草丛里,走在小路上,走在无人的荒野,始终只有她一个人如行尸走肉一样走着。
“啊墨,你累了,该回来休息了!”来自遥远的声音透着风传来,墨未莲猛然停住脚步,抬头看着脚下,被吓退。
“啊!”墨未莲连忙离开自己刚才所站的地方,下面云雾缭绕,如果墨未莲刚才没有听见声音及时停住,恐怕现在自己已经走下去了,再往下走一步,便会落入这万丈悬崖。
墨未莲跌坐在地上,往日的温柔高贵完全失去,只剩下无尽狼狈和哭泣。
墨未莲跌坐在悬崖边,抱着双腿,将头埋在****狠狠的哭着,泪水无情肆虐着她的内心,单薄的身影也略显悲凉,只有墨未莲知道此时她是怎样的心情。
墨未莲哭了许久,许久,身后缓缓落下一人,身穿一身玄黑,如同黑夜一般,面具遮住了他的脸,看向墨未莲身影的眼神带了一丝悲伤,来人修长一般的身影缓缓走到墨未莲身后,看着墨未莲重重叹气。
“啊墨,为了一个这辈子不可能的人,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你知道,你和他根本没可能的。”
男子淡淡开口说着,站在墨未莲身后看着她,眼眸中流露出无尽关心。
墨未莲听见男子的话,眼里暗淡无光缓缓抬起,楞楞的看着这万丈悬崖,身子在风中颤抖。
“林樾,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你会明白我今天的感受。”墨未莲没有一丝感情淡淡开口,唤着身后的男子的名字说着。
男子听到墨未莲的声音,淡淡抬头看向墨未莲的身影,嘴角划过一抹无奈。
“谁说没有爱过!?”
“啊!?”墨未莲转身楞楞的抬眸看着被唤林樾的男子,眼眸里充满震惊。
林樾看向墨未莲,嘴角浅浅扬起,看向向无边无际的天空,只见男子拿下面具,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墨未莲面前,骄阳映照下,这张清秀的容颜显得格外让人向往,只见他勾起嘴唇,似乎有些释然却藏着苦涩的失落。
“我曾经也爱过一个人,只是我明白自己是什么人,我和她在一起没有未来,所以我只有放下,任何人都一样,只要跟了主子,我们!就没有回头路。”
他的声音在悬崖上回荡着,墨未莲看着他无奈又苦涩的面孔,自己的眼泪也是那样的苦涩不堪,就连笑容,墨未莲也觉得是那样虚假,是骗自己还是骗别人?
林樾的声音一遍遍在墨未莲心里重复着,墨未莲终于看着林樾大声的哭了出来,她哭得像个孩子一般,哭得很凄惨,就像以前害怕打雷跑到母亲怀里哭泣一般,林樾知道墨未莲难受,知道她心里苦。
林樾蹲下身来,第一次将脸上的面具放在一旁,像一个哥哥一样抱住了面前的人,任由墨未莲在他怀里捶打痛苦。
“好了,好了,好好哭过一场就没事了,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何必去强求呢?是吧!”
墨未莲在林樾怀里放肆的哭,在林樾怀里不顾象形的哭,直到哭累了,哭够了,把自己哭晕了,哭得昏天地暗的,墨未莲才在林樾怀里放心的睡着了,林樾看着墨未莲的样子,嘴角浅浅勾起摇摇头,俯身将墨未莲抱起来,带了回去,留下常年在这里的风声,带着悲凉在云雾缭绕的悬崖上呼啸。
等到早朝结束以后已经是中午了,澜倾遗一身月白惊艳了朝堂之上所有人,澜苍傲担心澜倾遗的身体,特意允许澜倾遗在朝堂之上设一个椅子给澜倾遗,澜倾遗其实并不喜欢澜苍傲这样宠溺他,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可是他身体里还有一些残留的毒素,澜倾遗也就将就接受了。
澜倾遗落座的时候,大皇子和二皇子眼里都闪过一抹不悦的情绪,澜倾遗向来不喜欢朝政之事,虽然他从小天赋异禀,对政治见解让人瞠目结舌,但是此时澜倾遗还不准备和两位皇子撕破脸,澜倾遗自有他的计划。
第六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澜妃阻拦
澜倾遗上朝听政,澜苍傲心里自是高兴不得了,可是两位皇子还有一些归属两位皇子的大臣心里难以掩饰的复杂,澜倾遗一身月白站在朝堂之上,绝世妖冶的容颜,如同王者睥睨天下的威严震慑着朝堂之上所有人,包括做在龙椅上的澜苍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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