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里有人愿意把这样勾心斗角的事情展露在众人的面前,这老不死的是疯了不成。
顾忠跟了国公爷几十年,自然是知道国公爷的意思。只是国公爷同意报官,这老夫人同意吗?
果然,顾杨氏一听要把康直叫来,立刻站了起来,连忙说道:
“国公爷,这关起门来这就是家务事,这芳儿丫头怎么会出现锦念院子里,还真是蹊跷——“
“你也知道蹊跷?呵呵,这念念可是出去三天的功夫,这人现在重伤,而且竟然有个丫头死在锦念的院子,我倒是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容不下顾锦念,是谁这么猖狂——,我们怀国公府容不下这样的人。“
做贼喊捉贼,还死性不改,这样的人。不配是她们怀国公府的人。
顾锦安冷眼的看着这一切,恨不得立刻跑出去揭开顾梦蝶和柳茹梦伪善的面具。她们还真是可以,呵,竟然把芳儿的尸体送到顾锦念的院子中,好,还真是好,她们还真以为念念是回不来了,是吧,呵——
顾锦安紧紧的握着黎婳的手,狠狠的握着,她知道,锦念不在,保护娘亲的事情就交由到她手上,娘妻在府上的地位已经如此狼狈,她绝对能在让娘在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绝对不能。
顾锦安冲着黎婳摇头,很显然的是,祖父顾维远现在是向着顾锦念的,这一点比她们娘俩怎么哭诉都有力度多了。
顾杨氏脸上一阵黑一阵白,她可是京城最有威望的老夫人之一,从小就生在簮缨世家在,从小可就没这么丢过人。呵呵,要找京兆府尹康直,也得看看她同意不同意。
顾杨氏慢慢走近顾维远,低声耳语道:
“那也用不到找康直啊,你也不想想,康直可是个怕内人的,这回到府上可是什么都说的,咱们府上的事儿,玩意被康直夫人的知道,这可就不妙了,你想丢这个人,我可不想。”
顾维远点头,顾杨氏可是处理内宅的好手,她刚说的话,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只是这芳儿的尸体要怎么处理。
“呜呜,呜呜呜——”就在顾维远想着尸体事情的时候,便听到顾梦蝶呜呜的哭上,声泪俱下,甚是可怜。
“祖父,祖父可否让梦蝶在看一眼芳儿这丫头,这丫头当时是因为偷窃才被从一等丫头贬为三等丫头的, 现在、现在却不明不白的死了,都是梦蝶的错,若不是梦蝶逼她逼的这么锦,芳儿又怎么——。又怎么会死在念园。”
顾锦安冷笑,眼底满是戏谑,扯了扯嘴角,冷声说道:
“顾梦蝶,你还真是好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锦念是杀人凶手?呵,你还真是好意思。”
顾梦蝶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寒意,这寒意让顾锦安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道: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若不是顾锦念,那杀死芳儿的人是谁?那为何芳儿会惨死在顾锦念的院子中,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梦蝶神色冷冽,仿佛芳儿真的是她的心腹似得。
顾维远冷看着这一切,继而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彻查此事,这事儿务必——”
“国公爷,这,战王爷和三皇子来了。”
什么,他们来了,他们来这是做什么?这三皇子来无非是给梦蝶撑腰,而战王呢?战王来是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帮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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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被火烧似得,灼热却疼痛,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顾锦念蹙了蹙眉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种滋味,她这是下地狱了吗?还是因为她是两世为人的原因,她没有珍惜生命,没有报仇,没有让姐姐脱离苦海,没有找出娘亲的秘密,她是谁?她是顾锦念吗?她的身上真的留着顾氏的血脉吗?
“啊——”
顾锦念突的睁开眼睛,那双迷离的眼睛中,依旧是浓浓的恨意。
环视着周围,满满的都是陌生。
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儿,又热又有一种灼伤似得痛。顾锦念低头一看,这、这是什么。
“啊——啊——”
即便是微哑的声音,也尽然喊得如此清新脱俗。
邵无忧连着将耳朵用手捂了起来,呵,这丫头看起来又瘦又小,这肺活量还真是让人惊讶。
要不是这丫头现在身上未着寸缕,他一定要进去好好的看看这丫头,能够让闫老这个老顽固给救了起来也算她命大。
这是什么,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顾锦念脸色一红,她知道自己并没有死,她是被人救了,可是救她的人又是谁。只可惜刚自己的喊叫声并没有把人叫过来。
“哎哎,我说你这样丫头,喊什么喊,还不快给我闭嘴,闫石那老头费劲儿给你就回来的,你赶紧给我泡好喽,等时辰到了,自然有丫头给你梳洗。”
顾锦念点头,虽然不知道说话男子的样貌,虽然这男子说的话不怎么中听,可话里话外是带着好意的。
顾锦念点头,小声说道:
“感谢公子救命之恩,大恩无以回报——”
“无以回报就就对了,下一句是什么?”邵无忧勾了勾嘴角,只是突然想要调戏一下这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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