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一锅大杂烩,什么人都有,只可惜一条鱼行了一锅汤。
“哎,可怜见的,柔儿,你姨娘现在身子如何了?只是没想到大厨房才交给顾锦安和锦念这二人,才几日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是关子嗣,这么又是这两个不靠谱的亲自审理,这大嫂即便在不愿意管这琐事儿,也不能让孩子管啊,知会一声,我这个二婶哪里还有不帮忙的道理,真是的。”
知会一声,估计凤仙除了欲要看他们大房的笑话,就是看上了这大房的大厨房权利。
啧啧,不得不说的是,这大厨房还真是一个香饽饽呢,人人争抢。
都到这时候了凤仙还在这儿针尖儿对麦芒,倒是他们白为凤仙洗刷刚的冤屈了,让顾杨氏对她误会难道不好吗!!
不过是短短几句话,先是说她娘亲不作为,接着又说她和姐姐对大厨房的事儿处理的不妥当,甚至最后那句话意味不明,让她管理?是审理此事儿,还说管理大厨房。
呵,好深的心计。
“二婶多虑了,这大厨房的人手脚不干净,自然是要大整顿一番的。至于于姨娘身子到底如何,你到不如亲自去雅苑看看。”
在这儿想动动嘴就和顾柔儿套关系了?还是在这儿提醒顾柔儿是她们管理大厨房不严格,才会发生这些事情,以让顾柔儿对他们带着怨怼?
啧啧,这几日,凤仙的性子终于改成内敛了,而不是把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看来,这几日顾瑞彦没少给她上课。
“好了,都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凤仙,锦念是你侄女,你这么大的人了,连个长辈的样子都没有,真是丢人。”
凤仙还想要反驳什么,便看到顾瑞彦给她使了一记颜色,这才把欲要反驳的话给憋在肚子里。
“祖母,此事儿是这样的——”
待顾锦念把下毒的来龙去脉全部给顾杨氏以及在场的众位说清楚之后,第一个喊出来的便是凤仙:
“柳茹梦,好啊你,你可真是好样的,前几日跟我好的像是一个人似得,,现在呢,竟然拿着我的发簪给我卖了,我说我的发簪怎么不知不觉的少了这么多,看来,你不仅有心计,更是小偷行为,偷我的东西,大房的姨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
这跟大房有什么关系,还真是……,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说大房这两个字。
“顾锦念,你根本就是信口开河,冤枉人。好啊,既然你想要我对峙在,那就把宫婆子给我叫过来,我倒是想要问问宫婆子我到底是哪里惹到她了,她竟然如此毁我的名声——”
说着,柳茹梦的眼底泛起层层泪水,开始哽咽起来。啧啧,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七小姐,我自认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可你为何针对于我。把宫婆子叫过来,如何?”
柳茹梦见顾锦念不动,这才有些慌乱,道:
“怎么,顾七小姐为何不说话?难道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在想要怎么把话给圆过去?”
这是在套话?还是算了吧。
“柳姨娘,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这宫婆子现在正在换衣服,一会儿自然就出来了。”
说着,宫婆子便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见到顾杨氏先是给顾杨氏行了个礼,接着又看了一眼柳茹梦,道:
“柳姨娘,奴才真的是谢谢你的一千两银子,只是别怪我过河拆桥,只是若是这一千零银子若是被七小姐追回,那我儿子的性命定会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给顶上,柳姨娘,求求您还是放过奴才吧。”
她已经把事儿给做了,至于结果——,虽然不慎满意,可闻了麝香并包下来的孩子,性命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这孩子以后的脑子,估计也是要废了。
她已经把事情办成这个程度,已经算是可以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她能因为儿子的事儿才把柳姨娘给供出去,也不算她做的过分了。
“好,好真是好,七小姐你看看宫婆子的走路姿势,这是挨了板子吗?啧啧,这不会是屈打成招吧,若真是如此,那这事儿我倒是没有配合的必要了,梦蝶,走,我们走。”
走?
“柳姨娘?你倒是想走,你现在觉得你能走的了吗?茴香,把张富给我叫上来,我倒是想要听听张富是怎么说的,如何?”
刚刚本就强硬的态度,神色,现在却变得异常的诡异,如此诡异的眼神看着柳茹梦,犹如从地狱怕粗来的鬼厉,吓得柳茹梦差点大声喊叫起来。
叫张富,张富?宫婆子的儿子,他怎么没死,他怎么活了下来,该死,让人抓到了把柄。
“奴才给老夫人、众位夫人、小姐请安。七小姐想要问什么,只要是奴才知道的,奴才定会知无不言。”
顾锦念点头,看着这张富的嘴皮子倒是挺利索,也不得不对张富多留意几眼。
“听说你前几日豪赌,欠了一千多两银子,赌坊的人差点要了你的命?那你是如何把这银子换完?又如何逃脱赌坊点魔爪?”
张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宫婆子,仿佛也知道了此刻是什么情况,立刻跪在宫婆子的身边,刚刚厉害的嘴皮子倒是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哽咽:
“老夫人、夫人们,那一千两银子着实是我母亲拿回来的,我当时是好奇,所以才问上一嘴,那银子来历干净,是替人办事儿,并不是贪墨过来的,况且,大厨房的三管事哪里就有那么大的油水啊。我母亲定不是贪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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