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竟然在思柳苑,你这是风了吗?嗯,我正快//活的时候,你为何把我给抓回来,娘,我是你儿子,怎么,你这是什么脸色,是不是王思柳这个小见人给你告状了?以前告状也不见你把我抓回来,怎么,这次是这个小见人说什么了?”
王思柳为了掩饰嘴角上的嘲讽以及恨意,将头撇向一边,可王思柳这样的形象更像是在掩饰自己。
柳若远向来是看不得王思柳这样置身事外,仿佛什么事儿都与她无关的样子,立刻快走几步,连忙加大力气将王思柳推在地上,嘴上还骂咧咧道:“你这个小见人,这么多年也不见得你关心我一次,怎么,这次老子在外面正爽的时候,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的给我叫回来,嗯?我告诉你王思柳,看不惯你就给我滚。”
柳若远的话仿佛像是一根刺一样堵在柳老f夫人的嗓子里,仿佛这些话是在骂她一样。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蠢东西,是我这个做娘亲的把你叫回来的,怎么,难道我不能把你叫回来?”
“我为什么叫你回来,柳若远,你到底长没长心,你也不看看整个柳府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你这个做爹的到底是怎么做的。现在浩儿正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清醒,一点意识都没有,你竟然敢出去喝花酒?你这儿做夫君的到底能不能管一管你的夫人,嗯?你儿子病了,你不管,出去为了朝廷上的事儿,倒是情有可原,可是你夫人呢,有赏花的时间,可却连伺候浩儿的时间都没有。我看啊,她这个娘也就是一个称呼,既然是个称呼,我看,这人换成谁都行。”
刘若远一愣,却被柳老夫人最后一句话给惊吓住了。他可是及其了解自家娘亲的,在看王思柳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似笑意,看来,这王思柳还真给她娘气的不清。可若是真是要休妻,这可是玩玩不能的。
柳若远连声说道:“娘,万万不可,当年我们可是和王府说过的,绝对不会——”
柳若远朝着柳老夫人眨了眨眼,低声耳语、小心翼翼的说道:“娘,您这是忘了我们当年对王府的承诺了?我们可曾答应王府说我这辈子不纳妾,不休妻,对思柳一心一意,如若我欺骗王府,欺骗思柳,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娘,我这可是拿性命发的毒誓,我这怎么能休了思柳另娶她人啊。”
只见柳老夫人冷然一笑,又挥了挥手,道:“你说的那是以前,现在你也看到了,这王思柳在府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行为和态度。要不是她太能作了,我这个做婆婆的能休了她?而且,你这个做夫君的少骗她了,少欺负她了?虽然没把那些娼//妇娶进门,可你这么多年消停过?你少给我扯这个,我告诉你,我早就看这个王思柳不顺眼了,今天我就做主,今天,就休了她。”
柳若远看了一眼王思柳,又看了一眼正在气头上的柳老夫人,还真是夹在中间连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他娘亲是个什么脾气,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若是思柳真的有意呛娘亲的话,这他还真没个好。
“我说,思柳,你这事儿做的的确是过分一些。这浩儿好歹也是我们的儿子,你说你赏花的时候就去看上一眼又如何,若是浩儿醒来,知道你是这么对他的,你就不怕他伤心失望?”
伤心失望?
王思柳不禁在心底冷笑。她现在无比幸运的是当年她把他的嫡亲儿子柳真,也就是王真和柳浩掉了个包。她更庆幸的是没有让她的孩子她的骨血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成长。
她不是没想过要和柳浩培养感情,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用真心换不回来一点点情谊。而柳浩一心只扑在这些歪门邪道上,哪里对她这个娘亲用过一点心。
所以,她这么多年的谆谆教导比不上柳老夫人给他的一点甜头。
所以,她这个名义上的娘亲选择放弃。
所以——
她现在还真是从心底就盼望着柳若远给她休了。
“我道歉,我为何要道歉,我看了柳浩也是我的不是,母亲定会说我打扰柳浩的休息,我不去又是我的不是,说我没有做好一个娘的责任。反正我去也不对,不去也不对,反正都是我的不是,我为何要去母亲那边找骂呢,反正早晚也是挨骂,晚一会儿是一会儿。难道,柳侍郎你对我也有怨言?”
王思柳撇了一眼柳若远,满眼底都是不屑。倒是这样的目光,让柳若远不得不逃避似得低下了头。
王思柳在心底不禁一阵冷笑。
她以为这么多年来,能用自己的情感换来那么一丝丝的感情,至少最开始的时候,她真的曾经想过要和柳若远好好的过下去。可是她付出了百分之七十的时候,她却可怜的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收到。
眼前的柳若远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要的只是快乐,肉//体上的以及精神上的。所以,她现在早就对这个柳府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她唯一盼望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柳府一点点的消亡下去。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真好。
“王思柳,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还是暗讽我是无缘无故就看你不顺眼,自己找不自在的恶毒婆婆?我告诉你,我已经忍你许多年了,现在我就想告诉你,你给我滚,我们柳府不需要你这样的夫人。若远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夫人,至于浩儿,更没有你这样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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