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顾瑞彦闹了这么一下,顾杨氏的心情自然也是糟糕透了,连带着她和苏若梅、顾柔儿自然也是都要退下的。
“锦念,你这是决定帮助于氏了?于氏的身子我看不容易太好。”
顾锦念回头,看向苏若梅,先是一愣:“这话是从何说起。”
苏若梅不过是刚刚进入府邸才不到两个月,竟然把这些门门道道都摸清楚了?她又为何说于文雅的身子不容易好。那就是她应该知道这后面有人在加害于文雅。
“从何说起,依着锦念你这么聪明的性子难道还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吗。而且,锦念,不是我这个为娘的说你,这于姨娘的事儿你还是别乱碰了,要她命的不仅仅只有顾梦蝶,还有顾瑞庭。要不然你以为她的身子怎么突然间亏了这么多。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不给她找太医。这些真的是于事无补的事情。”
顾锦念一愣,顾瑞庭,就算于文雅知道顾瑞庭的什么秘密,那她们二人也是曾经深深爱过之人,又怎么会、又怎么会如此——
“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一日顾瑞彦和于文雅对峙,于文雅当面问了顾瑞庭的身子状况以及柳茹梦的背叛,问,为何柳茹梦如此背叛他,他却还依旧对柳茹梦上心,所以——”
所以,这一发不可收拾,于文雅自然是拿捏住了顾瑞庭的命门,这身子的好坏,可不就是男人的命门啊。
“尤其是于文雅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又大肆的宣扬,你没发现自从你从大安寺回来,这顾瑞庭就没有出现过吗,呵呵呵呵,这是藏起来了。”
“连你也都没见过?”顾锦念问道。
“我是他的什么人啊,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不过,我倒是觉得现在挺好,虽然我是嫁给了顾瑞庭,但是仔细一想他的那些恶心事儿,我就——”苏若梅摇头,冷笑,就算全天下的人知道顾瑞庭已经废了,那又如何,反正这样全天下的人也能知道她苏若梅的清白。
这也不枉是一件好事儿。等过了一阵,这些事儿都落下来点时候,她在找个好下家,亦或者,等顾杨氏驾鹤西去,这怀国公府的大权不也是她苏若梅的囊中之物。
呵。
“罢了,锦念,你也知道事情的始末。我先休息去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考虑。”
自己考虑,顾锦念挑了挑眉,这件事是顾瑞庭找人做的?“胧月,这几日你寸步不离的盯着于文雅的院子。看看于文雅每日都吃什么喝什么。以及和顾柔儿的对话。”
“是。”
这件事还真是……,就连她都给绕进去了。如若真的像是苏若梅索说,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于文雅一直都知道她会找人来对症口供,那是不是也就是于文雅在利用自己的善心,救他一命。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于文雅也实在是太会算计了。
能算计的也让人觉得恐怖不已。
皇宫。
“罢了,爱卿,你也是做了努力挽回了,既然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那就这样把。顾瑞彦的事儿朕会仔细考量的,这么多年来,倒是委屈你了.”
顾维远摆了摆手,道:“启禀皇上,委屈倒是不委屈,只不过更多是心寒罢了,我对顾瑞彦如同亲生儿子一样,可他却像是狼狗一样反咬我一口。我这心底总是觉得,哎,我真是不知道当初的选择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崇德帝闪过一丝精光,继而继续说道:“国公爷,这些都无所谓了,事已至此,还是要往前看的。对了,你们府的顾锦安现在还是关在地牢里,可你有什么话想要和朕说啊。”
顾瑞庭就知道,这次进宫定时要谈论顾锦安的事情。
正文 第578章 事情如此诡异
这也是顾维远和崇德帝第一次面对面的谈论这些事情。顾维远看着崇德帝的神色,虽然看着身子骨以及脸上的表情也都是很正常,可说话的语气中总是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试探,是的,试探。可是,事情若是按照发展的走向来看,这皇上的心思已经变了,不对他试探那也不是崇德帝了。伴君果然如伴虎。“皇上,老臣是什么样的为人,难道您还不清楚吗,老臣扶持您坐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您难道还信不过老臣。而且,老臣,现在身上也没了这一官半职,实在是想不出来我为何要为了在上一层楼就让孙女做了这么多缺德事儿,那您说我老臣这是图什么?官职?老臣已经不需要了。金银珠宝?呵呵,老臣还能享受几年?况且,依着怀国公府的百年基业,我怀国公府又怎么会做哪些事情。所以,对于这些老臣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到底是何人在作怪,皇上您自己不知道吗?” 何人在作怪,能有谁在作怪,这里面,这里面——“哎呀,朕脑袋疼,朕脑袋疼——”崇德帝只要一想这些棘手的事情,最近脑袋一直在疼,就像是有一千只一万只虫子似得在撕咬他的大脑,找了无数太医,都看不出这里面的所以然出来。“皇上,您没事儿吧,最近可是没休息好?可找了太医?”“朕没事儿,只是一想到着手的事儿脑子就不够用了吧,哎,朕就是老了,老到这些看着最简单的事儿都无法解决。”顾维远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崇德帝,家崇德帝此刻的面色实在是苍白无力,道:“皇上,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虽然你现在老糊涂了,不过,这也并不是你本意。他们相互扶持这么多年,也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风雨,他顾维远从骨子也希望这皇上的龙体能越来越好。就怕事与愿违。“估计也就这样了。朕,朕到底是老了,也不知道今年的身子到底是这么了,我就连仔细想想霍萱的婚事,都想到脑袋发痛,呵呵呵,看来,朕真的是不行了,国公爷啊,你是对的。你是我的老师,你也知道朕的性子,那朕今天就想问问你,这个皇位,你认为朕的第几个皇子能坐上这个位置。亦或者是霍祁呢?”崇德皇帝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摇摇头,表面上一阵放轻松,可暗地里却一直不动声色的在观察顾维远的表情。“皇上,您这就为难我了,我年事已高,这至于哪位皇子能够继承大统其实对臣都是一样的,这几位皇子,除了五皇子的身子有点……,有点不同而已,都是个好的。况且,皇上,您现在考虑这些也未免太早了,您好好调养一番身子,定能长命百岁。”长命百岁,呵,说的倒是轻巧。他倒是想长命百岁,可是你们这些个佞臣又怎么肯让朕活这么长时间呢,那朕岂不就是你们的绊脚石。哼。“罢了,你退下吧。柳侍郎的御状已经告了下来,明日你在进宫一趟。”“是。”……………………,待顾维远走了之后,三公公看着自家主子一脸疲惫,无奈的摇摇头:“皇上,您、您、哎。这国公爷是个什么心性您还不知道,他可是教了您这么多年的太子太傅,也是您的心腹,您、您说出那些话这国公爷的心里是有多难受啊。而且,皇上,这国公爷向来忠诚,您——”只是三公公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见崇德帝恶狠狠的回头,一双眼睛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甚至还带着几分的狠辣:“就连你也向着顾维远那个老东西?”三公公咽了咽唾沫,这话说的,他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更然人恼火的是,这几日的皇上就和吃了火药似得,他说谁的好话皇上都觉得不耐烦,也不知道这平时最让皇上看不上的三皇子这是给皇上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只对三皇子言听计从。看的就连他这个外人都觉得这里面有一些蹊跷和蛛丝马迹,可在平时看皇上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啊,这事儿还真是透着几分的古怪。“皇上,那您和奴才说说,您对这国公爷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说出来让奴才帮您研究研究。”崇德帝转身,道:“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朕也不清楚,不过朕就是厌烦这个人,还有就是,这柳侍郎的事儿好像是被顾维远这个老东西给陷害的,其实刚开始朕也没觉得这顾维远是个心狠手辣,狡猾的主,但是你仔细想想,他嘴上说对功成名就没兴趣,可暗地里竟然给霍朗抛橄榄枝,呵呵,还好霍朗在背后都告诉我了,否则,这个一心想要侍奉二主的人,能是个好东西?还有,他竟然为了想要和霍朗达成协议合作关系,竟然想要把自己的女儿们都要嫁给霍朗,你说,他这是疯了不成?”三公公一听,气得还真是———差点说不出话来,这皇上这是怎了,谁疯了,难道他确定现在不是他自己疯了?这顾维远是什么人,这么多双眼睛可是盯着呢。:“皇上,这话也不能这么说,这国公爷是什么人什么性子,您跟他学了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知道不清楚?您仔细想想,您若是知道他人有问题,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又怎么会是您的心腹。皇上,这,这柳侍郎的事儿还没有个定夺,您现在就急急的判断这国公爷有问题,这实在是不妥啊。皇上,奴才劝您可得把事情往两边想啊。而且,您细想一下,这国公爷的女儿可是未来的战王妃,这战王在我们北宋又是给传奇似得人物,说句实话,您向来不喜欢三皇子,国公爷虽然对这个不感兴趣,可定是也不看好三皇子,国公爷又怎么会背着您讨好三皇子呢,您说是吗?”这里面的区区绕绕实在是太多,所以……估计皇上是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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