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
“媳妇……”
宋恩礼不理他,他就一遍一遍叫她,终于给她整烦了,顶着一头乱发一下子盘腿坐起来,抽过他搭在椅背上那条褲子里的皮帶把他的双手綁了个结实,“非要玩是不是?”
玩不死你!
她三两下把他剝了个精光,将他手脚全部縛住,坐到他身上挑着眼梢问他,“还玩不玩了?”
被窗外月光照亮的她眼底的傲然如凰,萧和平同志又被刺·激到了。
他连点头都不会了,仅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她,祈求她的伺候,不,她的蹂躪。
“红旗。”他哑了嗓子。
宋恩礼无比缓慢的貼到他身上,从枕头下摸出她的发带遮住他的眼睛,萧和平紧张得浑身肌·肉僵硬,绷成性·感无比的线条,宋恩礼俯首亲下去,由上到下,一寸寸的攻·城掠池……
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她也坏,玩遍全身唯独不动那活兒,任由慾望把他眼睛烧得通红,萧和平挣脱不开的胳膊把她套住,“红旗,红旗求你了……”
“求我啥?”宋恩礼抬眸,手指圈住那活兒,萧和平蓦地倒吸一口凉气。
萧和平觉得萧小树有句话没错,这妖·精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
动静再小,却并非没有动静。
萧建业刚睡下去没多久就被隔壁压抑的靡·靡声儿给吵醒。
“老四为啥要求红旗?”他推推丁俊兰。
丁俊兰睡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睁开眼,只听到土墙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老子弄死你个妖·精!”
她两颊烫得不能自己,把被头一扯,“我哪儿知道。”
跟萧建业结婚八年,做那档子事儿一直是循规蹈矩被他压着,她哪儿知道还有啥花头。
不过随后接连两声闷哼告诉她,花头有风险,还是老老实实的压着的好。
因为萧和平崩到了伤腿,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医院。
宋恩礼为此嘲笑了萧和平好几天,混球隔着內褲差点没把她頂翻在炕,结果不小心压到被头俩一起摔地上,虽说他反应迅速把她裹到怀里护着才不至于伤到,但他自己却因此摔地上当肉垫子,崩了伤腿……
想想他当时抱着伤腿在地上痛得不敢吭声的样子宋恩礼就觉得心疼,却又好笑。
痛是痛了点。
可他活该啊。
谁让他不好好躺着享受非要跟她玩野的,这下玩出祸了吧!
虽然小两口从医院回来后只字不提咋伤崩的伤腿,但王秀英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是咋回事。
老儿子好不容易开了荤,那天的猴急她是看在眼里,不过这不分状况胡搞实在叫她头疼。
要再放任这样继续下去,这腿怕是一年半载都好不了了,万一时间拖久了留下病根那可就麻烦了。
王秀英干脆下了一道禁令。
为了更方便照顾老儿子,她让萧和平暂时搬到他们那屋的炕上住着,宋恩礼单独住一屋,强行把小两口分开。
宋恩礼倒是没所谓,女人没開苞对这事儿没瘾头,而且萧和平不在她晚上就能去空间整理那些古董。
萧和平那儿可就呜呼哀哉了,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问题是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表露出来,毕竟这事儿难为情,再说他娘也压根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他娘说了,“你要不乐意住我们那屋也成,你自己个儿搬回小院去住。”
萧铁柱表示反对,“他是咋烙饼的你都忘了?”
他这老儿子脾气怪怪的,成天瘫着个脸,万一大晚上醒来再把他给吓着咋整?
要他说还是丢给小儿媳去操心比较好,毕竟老儿媳只在他媳妇跟前才像个正常人。
王秀英鄙夷的横了他一眼,“瘸着条腿呢,咋烙?”
萧铁柱没辙,只得认命。
于是乎,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的萧和平被强送去了主屋,王秀英全权负责起照顾的他的大小事宜,反倒是宋恩礼落了个轻松,隔天就回地头报道去了。
陈招娣回家的时间,比萧家人预想中还要早。
她没有粮票,萧建业给她两毛钱只够在医院食堂买四份蛋花汤,而且她胆子小又不敢去国营饭店,最主要是她压根不知道国营饭店里有不要票的猪头蹄卖,她靠着一份蛋花汤坚持了一天,其中还有一半分给了她娘。
后来他娘听说萧建业给了她两毛钱,臭骂她花五分钱买蛋花汤是败家后,便没收了她剩下的一毛五。
陈招娣实在饿得不行,只能先回家再另做打算。
从县医院到青山大队,走路要一个多钟头,陈招娣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腿脚直发软,走几步便没气力了,有个货车司机开车经过问她要不要搭顺风车,条件是把奶·子给他摸一下。
陈招娣吓破了胆,一口气跑回家把门堵上不敢出来,躲在屋里哭得昏天抢地。
别以为这回来就没事了,王秀英对陈招娣这事儿可是记着呢,当天中午做饭就没算她那份儿,一家人吃的白菜肉馅的饺子,每人一碗,男人每人二十个饺子加一贴饼子,女人和孩子每人五个饺子加一贴饼子,轮到她正好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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