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虽然挺心疼这好好的衣裳,不过作为小儿媳的忠实拥护者,她觉得小儿媳不管做啥事都是对的!
“娘,咱家还有麻袋吗?给拿几个小的来。”
那一百斤小麦三百斤玉米还在院子里堆着,整四大·麻袋。
虽说这些粮本来就是从萧家出去的,但毕竟过了这么多年,而且今天这事主要还是社员们出力,如果她不表示表示,怕是要遭人红眼,不过要是都分那肯定不够。
再说了,你分了粮,贪心的人怕是又要盯上你的钱了。
所以社员们那儿,宋恩礼没做打算。
青山大队有四个生产队队长,加上大队干部,一共十个人,管着整个大队三四百口人,宋恩礼给他们一家送了二十斤玉米,就去了二百斤,另外又往王宝生家多送了二十斤小麦,给了张老棍五十斤玉米。
十来个布口袋摞在小推车上,趁着夜色,她跟王秀英两人分头行动,一家家送过去。
萧和平在社员们眼里还伤着腿,不方便干粗活,而且这种事宋恩礼也没打算叫萧和平去做,太跌份。
所以萧和平再一次被他老娘和媳妇撇了出来,后来一琢磨,他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他在他媳妇这儿好像就剩下干那事儿的功能了……
前面几家都送完了,就剩下个张老棍。
宋恩礼另外从空间拿了只鸡出来,一块儿扛着去了他家。
张老棍正一个人蹲在屋里炖鱼,灶间拿来关了牲口,他索性把灶台拆到睡觉那屋重搭,现在吃住都在一屋。
有人进来的时候张老棍还以为是李芸,结果看到宋恩礼,尤其她手上还拿着这么些东西,赶紧欣喜的接过去,“嫂子你咋来了。”
“有事儿。”宋恩礼弯腰搅了搅他锅里的鱼,“等人?”
张老棍憨笑着挠挠头。
“那我长话短说,林老头告诉我今儿这事是咱大队的人上他们家去怂恿的,我怀疑是刘翠芳,你明儿帮我打听打听刘翠芳这两天有没有去过那边。”
“这还要打听啥!那娘儿俩都还在柴房里关着嘞,除了她还有能谁!咱大队除了刘家也没人跟您过不去了啊!”
“我只是不想冤枉她。”
“好嘞,那我明儿就去。”张老棍往灶里添了点柴火,奶白色的鱼肉在鱼汤里翻滚,虽然只搁了点野蒜,但那股鲜香挡不住,“还有个事儿今天被林家这么一闹我才想起来,那林香以前好像有个相好的,不过老林家嫌他家没钱出不起礼金就把两人的事儿搅黄了,后来林香才跟我四哥说的亲……”
见宋恩礼脸色骤变,张老棍马上赔笑道:“看我这贱嘴,说啥亲啊,我四哥还能看着那种货色,就是他们家死乞白赖的想要缠着我四哥,老天爷都收拾她呢!要不也不能这么短命。”
“林香咋死的?”
“听说是掉河里淹死的,不过打捞的时候我去看过,河里好多血嘞,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啥玩意儿给咬死的。”
咬死的?
宋恩礼皱了皱眉,“行吧,等你明天去打听了先。”
“唉。”张老棍把她送出门,想了想又问,“嫂子,你说那林香会不会跟她相好的弄了,眼看着马上要跟别人结婚瞒不下去了才跳水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要是嫁进门不是雏儿,肯定让人给撵回去不是?”
宋恩礼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如果是这样话……
萧和平头上有点绿啊。
反正回到家在看到萧和平,宋恩礼总觉得他头上有顶隐形的帽子。
“干啥这么看着我?”萧和平不自在的摸摸脸,又拿起桌上那面大红色的塑料壳镜子照了照。
挺干净挺好看的。
“没,就觉得你长得好看想多看几眼。”她觉得这男人有点可怜。
如果事情真如张老棍所猜测的那样,他岂不是因为别人的过错白白背负了这么多年克妻的罪名?
“你这眼神可不像欣赏。”
“那像啥?”
“像同情。”
宋恩礼故意猥琐的搓着手,“你答对了,我说了,收拾完林家人再来收拾你,萧和平你要倒大霉了。”
她扑上去就把人反拽到炕上,萧和平完全不反抗,任由她双腿夹着自己脖子,真正的骑到他头上。
宋恩礼挺不高兴的松开他,“没劲,你就是还惦记着林香才舍不得对她家人下手的吧,我就不信那几个人能把你困住!”
萧和平一听这话,急了,“我总不能跟几个老娘们儿干仗吧。”
他的脾气并不好,但一般情况下能忍,属于那种要么不发脾气,一发脾气就想把人弄死的人,算是个极端分子。
不过那也仅限于对敌人和踩到他雷的人。
“老娘们儿咋了,看那几个老娘们儿给你折腾狼狈样儿,凡事以保护自己为前提懂吗?少跟我扯啥男人不打女人不打老人,贱人就是欠打。”
“你是心疼我吧?”小媳妇愤愤的样子,有点可爱。
“对,就是心疼你了。”宋恩礼跨坐到他身上,“不过这话仅限于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如果我在我会保护你,毕竟你是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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