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晓柔拉着陆云深,摇曳着身姿朝颜欢走去,紧接着,手里的红酒杯就‘不小心’地落在她月白色的马马术服上。
“不好意思…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你这么大度,肯定不会记仇的对不对?”
颜晓柔一脸无辜地看着颜欢,眼底却满是得意洋洋的笑意,记仇,你敢吗?
“当然不会。”颜欢冲她笑笑,随后左右手各拿一杯红酒,从上到下,对着颜晓柔头浇了下去,笑意灼灼。
“我的仇,当场就报了。”
“啊!姐姐,你干什么!”
颜晓柔尖叫着哀嚎,一边擦着脸上的酒,一边无助地看向陆云深,“云深我错了我惹姐姐生气了”
颜欢看到她这模样就厌烦,转身便要走,却被陆云深猛然扣住手腕,一下扯回原地站着,眼底流火。
“惹了我的人,想走?”
“不然呢?”颜欢抬眸看他,背脊挺直,眼底傲然,“你要当着这么多权贵的面,为一个不入流的小三泼你的正室,陆先生,这不符合你的格调。”
“的确。”
陆云深出乎颜欢意料的没有发怒,可他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却让颜欢止不住的背脊发冷。
他就这么淡笑着,让侍从将今晚所有种类的饮品都拿到了颜欢面前,微垂着眸,浑不在意地开口。
“所以,这种没格调的事,适合陆太太自己做。”
第04章 我看你是欠操
颜欢站在日光之下,刺眼的阳光将她的表情模糊成一片。
她只觉得午睡后那股眩晕,像针尖刺着脑仁,疼,锥心刺骨的疼。
指腹重重刮过酒台桌沿尖锐的棱角,她兀自扯开一抹笑,斩钉截铁。
“我不要。”
陆云深的眸子瞬间阴沉,笑道,“你说什么?”
颜欢走到酒台边,拿起其中一杯酒,哗的一下甩到陆云深那身衣服上,笑的格外灿烂。
“我说,我不要。”
马场一瞬间,诡异的安静,紧接着便是倒抽凉气声,惊呼声。
“老天,这陆太太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泼陆先生!”
“这算什么,你不知道吧,听说她一年前还在夜总会里卖啤酒呢,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能有什么好教养?就是可惜了颜家二老,养在身边的,是抱错的,留在外面的亲生的,却是没教养的……”
鄙夷声,议论声不绝于耳,颜欢早就习惯了,趁男人还没回过神之前,翻身上马夺路而逃。
陆云深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人敢忤逆自己分毫,更别提用酒泼自己。
颜欢!好!你很好!
他倏然上马,眉眼冷厉地呼啸而出,不过片刻就同颜欢齐头并进。
啪!
一马鞭子甩下去,他伸出手猛力一扯,瞬间将颜欢拽到自己马上,一只手控制缰绳,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捏断。
“陆云深!你放开我!”
“颜欢!我看你是欠.操!”
陆云深从未如此动怒,可一想到颜欢对着别的男人笑容灿烂,却唯独对自己浑身是刺,他心底的火就跟浇了火油般,怎么压都压不住!
颜欢被他掐的生疼,可却强撑起笑容,眉眼灿烂,嘴如淬毒。
“怎么,陆先生想操?可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人,从小晕针。”
晕针?
陆云深脸色比刚才更黑,深邃的眼底怒涛汹涌,下一秒,就扯了颜欢的马裤,直接抵了上去。
“唔!”
颜欢痛呼一声,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她万万没想到,陆云深居然在马上对她施暴。
马匹颠簸,每一下都撞的无比生疼,她惨叫连连,甚至能感觉到血腥味道在腿间弥漫开来。
“混蛋!陆云深!你他妈禽.兽!”
“禽.兽?”男人蔑笑,又狠狠地动了两下,“那你还绞得这么紧?”
“你!”颜欢气急,一口狠狠咬在陆云深的肩膀上,可没想到,这混账非但没停歇,反而入的越来越深!
她颤的厉害,脑子里一片空白,便听到一道声嘶力竭的尖叫,愤恨,不甘。
“云深哥!”
颜欢定睛一看,居然是颜晓柔骑马疾驰而来。
颜晓柔双目欲裂地盯着无缝贴合的两人,瞬间气炸,手中的马鞭竟然想都没想,对着颜欢的脸就是一鞭子。
可陆云深离颜欢的距离实在太近,他一个挺身,脖颈直接暴露在马鞭之下。
啪!
鞭子抽中身体的撕裂声响起。
颜欢和陆云深径自从马上跌下,瞬间落入就近的人工湖内。
“云深哥!”
颜晓柔根本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今这个地步,眼见两人落水,命都吓掉半条。
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赶来的人,颜晓柔心一狠,人一歪,挑了厚实软和的草地,也从马上摔下,紧接着大喊,救人,救人。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三人都被送进医院。
陆云深是南城的大人物,他这一进医院立刻惊动院长,什么专家都往他这里放,虽然只是皮外擦伤,却唯恐怠慢了这位祖宗。
颜晓柔自然也是前呼后拥,知道她受伤,云父颜母差点没晕过去,就连正在欧洲旅游的云弟都立刻订了机票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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