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瑾早早地就起来洗漱好了之后就开始做早餐,然后和过来蹭饭的两个人一起吃了早餐,出发去城东郊和其他的人汇合。这次一起前去的人有特事处的两人,还有玄清门的两个人,都是清河道长信得过的人,加上他们就是一行七人,三辆车向怀溪镇驶去。
早上出发,路上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镇上,但是要去那个村子的话因为比较偏僻所以需要当地的人来带路才可以。他们来之前已经和这边的镇上联系好了,到时候来到镇上把向导接上然后直接过去。
云瑾和萧墨函、清河道长一辆车,看着没自己什么事,云瑾就睡过去了。云瑾有一个习惯,上了车就想睡觉,这个习惯到现在都没有能改过来,在车上时间一长就想睡觉。
一路上云瑾都是在睡觉,等她醒了的时候已经到了怀溪镇。这次要去的地方是怀溪镇的上源村附近的泗水坳,泗水坳位处群山环绕之中,进去的路只有一条,而且路是环山而行,狭小而且陡,只容一人通过,车是开不进去的。
带路的是上源村的村支书,对着附近的地形比较了解,也去过泗水坳。这次因为是特殊部门下来办事,所以镇上还是很重视,但是清河道长也怕人多口杂,就让一个人带路就行。
“你去过泗水坳?那边的情况了解吗?”清河道长对着王支书问道。
王支书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本来以为上面来的人多少会有些傲气,难伺候。但是没想到人还是挺和善的,也没有瞧不起基层的人,于是对于清河道长的话是有什么说什么。
“泗水坳我去过几次,那边住的大部分都是姓赵的,也有一部分是后来搬进去的。不过姓赵的那些人还是挺神秘的,他们很少和外面的人来往,年轻人也不会出村子。但是他们一直都有自己的族学,就算是在那十年的时候也没有停办,教的都是一些古文,感觉都是挺深奥的。我猜想他们以前都是什么大家族吧?但是从一年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人发现再也没有见过泗水坳里的人,就像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一样。之前我们村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也是很重视的,我和村长还有村里的干部都过来看过,但是奇怪的是我们找不到进去的路了。那条路我们走过几回,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了,所以我们都觉的这件事情很邪门。上报了镇上,但是也没个人下来查看,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在场的人听到王支书的话心里有些沉重,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恐怕整个泗水坳的人都不在了,而且这回进去会碰到什么也不能确定。云瑾的清河道长对视了一眼,看到了他眼中的担忧,但是她也没办法,没有人能保证所有进去的人都能活着出来,因为就连自己也不一定能出来,但是他们还是需要进去一探究竟。
清河道长扫了在场的人一眼,咬了咬牙,沉声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要是晚了,天黑了就更难办了。”旁边的人听到清河道长这么说也都立马上车,准备出发。
他们是早上的时候出发的,虽然只有大概二十公里,但是沿途都是盘山公路,所以用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出发到那边的时候应该都是中午的,这个午饭应该只能在路上解决。
他们又开车离开了镇上,往偏远的山区驶去,但是路况实在是太过糟糕,都是泥路,所以一路上耗费的时间很多,等到来到上源村附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路上他们把自己带的干粮拿出来吃了一些,因为清河道长让他们带了挺多干粮以防万一,所以车上有许多干粮。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上源村,不过这里并不是他们要找的地方。他们要去的泗水坳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那里车开不进去,可是车不能就一直丢在那里吧?在商量之后,决定先到达上源村,把车之类的放在这里,带上需要的东西所有人步行前往泗水坳。
云瑾现在庆幸自己用过洗髓丹之后身体素质还不错,而且也练武,不然自己背包里那么多东西,在平地上走都困难,更何况是走山路。萧墨函在旁边看了一眼云瑾的背包,走过去从后面提起她的背包,然后眉头一皱,“等下要走的是山路,东西给我吧,这么重的东西你一个人女孩子怎么背?”然后不由分说地拿过云瑾手里的卡通背包,背到自己身后。
云瑾在一旁纠结地看着萧墨函背着一个粉红色的卡通背包,一脸严肃的样子,再看看其他人要笑不笑的表情,最后只能放弃。既然他都不觉得丢脸,那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背包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可能用得上的道具之类的,让他背也没什么。
一行人在上源村整理完要带的东西之后,开始出发往泗水坳的方向走去。这里的山路崎岖,只能容一人通过,所以他们都是一个一个地通过山间的小道,走在前面的是玄清门的一名弟子宁知和王支书,接下来是清河道长,中间是玄清门的另外一名弟子宁元和特事处的两人冯辉、黎欣德,最后是云瑾和萧墨函。
在翻过了一座山之后,众人来到了一条分叉路,王支书在分叉路这里停了下来,“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无论怎么走,最后都发现还是在这条分叉口这里,所以一直都没能走进去。原来的路是没有这个分叉口的,就是一条小路,但是现在出现了这个岔路。我们现在要怎么办?继续往前走还是要做别的?”王支书也从上面透露中得知这几个来的人是有本事的,所以把情况告诉几人之后,等他们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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