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先是大怒道:“逗他好玩?邵亦我发现你越长大越混球,活该你老婆连生日宴都不来,就不该理你这种人!”
邵亦并不生气,感慨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封楚楚不想理他了。
她抱起手臂,冷着脸等着,还有个魏沉刀,等他回来收拾他。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持身很正,有些人之所以乱说她和身边男性亲友的关系,无非就是嫉恨的酸言酸语,自己心脏,看谁都脏。
没想到魏沉刀这混账玩意也乱猜。
邵亦看她那样子,笑着摇头。
他难得的温柔了几分,抬手替封楚楚把头发挽到耳后,道:“楚楚,你看今天,宾客如云,人人都来捧场,我们邵家现在可谓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但以后呢?”
封楚楚没好气道:“要破产啦?恭喜邵总登基第三年败家成功。”
邵亦道:“你听我说,兴衰胜败乃是常事,当年封家多么风光,比我们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如今破破烂烂,风雨飘摇,人人都看笑话。谁知道我们邵家这一天什么时候来?天灾人祸是无穷无尽的,或许我哪天就没法守住这个家了,那时候你怎么办呢?”
“如果说,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就需要一个这样的爱人,无论你在哪,你家财万贯也好,一无所有也好,甚至你不爱他,他都会默默站在那儿守着你,魏沉刀他做到了,我很放心。”
封楚楚怔住。
魏沉刀领着周队回来的时候,发现封楚楚看他的眼神变得非常的柔和怜爱,仿佛闪着柔光。
怎么了这是?
“这两分钟没见,这么想我?”
封楚楚踮脚亲了他一下,但没说话,邵亦说,他们俩约好不把这事告诉她,她就默默埋在心里吧。
魏沉刀此刻的表情可以用受宠若惊来形容了,赶紧顺杆爬亲了个十下八下的。
邵亦轻轻咳了一声,阻止了他俩当众腻歪,旁边还有大活人呢。
封楚楚顺着他视线望过去,市局的周大队长站在他们身旁,穿着常服,面色泰然,然而周身散发着不好接近的气场。
上回见的时候,派出所里头一团乌烟瘴气,也就没仔细瞧,但这回顶上几个水晶灯照着,封楚楚朝这周大队长一打量,不禁感慨的想:他们警队是看脸选人的吗?
周臻白向几人颔首问好,而后第一句话便问:“邵总,贵府的保镖从前都是做什么的?”
邵亦:“有国际佣兵,退役特种兵,拳击选手,怎么了?”
周臻白面不改色道:“哦,没事。”
这样的话,他这个既平凡又普通的市局大队长被拦的也不冤。
邵亦同他寒暄一阵之后,便单刀直入,问为什么要把封于雁放出来?
周臻白刚要答,魏沉刀轻轻的嘘了一声。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封于雁从不远处走来,到他们这儿,无视几人冷冰冰的敌意,笑容满面的问好。
“周警官,实在辛苦了,”她从侍应生端着的盘子里拿过一个酒杯,递到周臻白面前。
周臻白眼皮也不带抬一下,十足冷漠。
封于雁笑着把酒杯放回去,“哦,忘了,警官不喝酒。”
听了这话,周大队长忽然露出个笑模样,又抬手取了红酒杯,抿了一口。
周围人见了,也都觉得他这一记着实很伤人面子。
封于雁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言语温和道:“周警官,我已经答应你们警方帮忙找到玛昂敏,并且把您说的什么毒网给一点一点揪出来,我这样配合,您还想怎样呢?做人还是要留一线,日后说不定还要相见呢。”
“哦?”周臻白冷冰冰的看着她,“我们把你放出来,不是让你出来上晚宴交际的,你最好迅速联系到玛昂敏,别耍花腔。”
“我也很希望尽早帮到你们,”封于雁无辜的抱歉道,“只不过,现在也只能等玛昂敏单方联系我,我也找不到她。等到你们抓住她问上一问,说不定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我确实是一个正经生意人,只是朋友介绍到那儿去观光,您再仔细查查,肯定是有人用我的名字诬陷我呢。”
周臻白听她扯淡听的耳朵起茧。
狗屁的清白正经,三岁小孩都知道她不简单。
根据其他被抓捕的人的口供,封于雁让毒寡妇玛昂敏对她礼遇有加,甚至透露出将南方工厂赠与她的想法,她的手里绝对握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但警方反复逼问,她也始终言笑晏晏、面露无辜,一口咬定自己去“观光”。
现在不比当年了,法制改革后,办案区全面、全程连续不间断监控,审讯室里两张桌子,警察一头,犯人另一头,俩警察里还有一个对着电脑敲笔录,敲完就刷刷刷打印机里送纸张出来,要是犯人那张桌子上没手铐,那氛围也就和个普通办公室差不多了,而且审讯室里头还有温度湿度记录仪,他们是打不得骂不得,室内温度都得给人保持适宜。
问完还录个光盘递给法制科看看,咱们特文明,您瞧瞧。
这种办案程序下,口供能问成什么样就全看警匪双方的心里素质了,要是对方一进来就焦虑抖腿,那还好,可要是封于雁这种老狐狸,你能问出她姓甚名谁今年多大就算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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