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就是以稀为贵,有的东西一旦多了那么就没有太大的价值了,而这位刚刚来到古堡的女人,他们知道,她的价值在主子心里绝对胜过这里的所有珍宝。
“哦?默认?”云罗粲然一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大厅上悬挂的一副巨型名画,名画是编织的,镶嵌了许多宝石。
云罗踩着锋利的高跟鞋直接从一边的烛台上把华丽的灯罩给取下来扔了,然后直接走过去一脚踢在落地画框的玻璃上,快准狠,一脚就踢翻了玻璃,然后拿起烛火直接扔在地上,看着那副名画被烈火一点点吞噬。
火红的身影一转,拿起旁边的青花瓷瓶往地上轻飘飘一扔,只听“啪”地一声,瓷瓶化为碎片,云罗蓦然扬起一抹张扬的笑,刚才还在准备换名画和瓷器摆件的暗卫通通愣在原地。
云罗踩着锋利的高跟鞋走到他们面前,直接从他们手里夺过了瓷瓶和名贵的琉璃盏什么的就砸……
“快去告诉主子。”鱼枯忍不住叫了一句,总算是唤回了几个暗卫的心神,想不到平日里从来不笑面无表情的阿狸小姐笑起来这样漂亮?简直是要把他们的魂都给勾去了。
有人反应过来往楼上跑,谁知道他们以为对此事一无所知的男人正倚着栏杆,慵懒地抄着手在裤袋里,狭长的桃花眼居然泛起了满足的笑意,看着下面砸得高兴的乔狸,眼底慢慢的欣慰与满足是什么鬼?
“……主子……”那暗卫跪在地上十分懵逼,不管是主子还是楼下的那个女人,都是绝对的颜值暴击,让他们这些做暗卫的总是忍不住为他们神魂颠倒。
“嗯,阿狸难得砸得那么高兴,你仔细看看她最爱砸什么,然后去仓库选同类的,要最贵的那种,阿狸的手指白嫩,可不能让她碰了那些粗制滥造的物件。”
迟尽如是道,整个人的心神都在楼下那一片火红里,这些天她总是面无表情的,根本不理他,跟他从一开始醒来以后说了四个字以后就再也没有对他开口说过话。
她喜欢砸那就砸,若是能够因此看到她的笑颜,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对他来说……钱,原本就不是重要的东西。
“……啊……啊?”暗卫跪在地下,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照我说的去做,阿狸手指青葱,你若是选了便宜货或者粗糙的物件划破了她的手指我拿你是问。”
迟尽低沉邪魅的嗓音带着丝丝缕缕的烟草味,他指间还是夹着那半根香烟,此时已经烧到了底,他看着烟灰一点点散落在空中然后随着那一点点重力一点点往下飘落,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上面。
看它一点点飞起飘落,蓦然飘落在了大厅里砸得欢快的云罗大红色的裙裾间,他看到这里,乍然笑起来,苦涩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心脉,他忍不住蓦然护住了心脉……定然是他身子还没好,不然为什么会疼的那么厉害呢?
“……是,主上。”暗卫领命,突然想起来一个古代妖姬妹喜,妹喜是有施氏之女,为夏桀所宠。
商汤灭夏,与桀同奔南巢而死。一说桀伐岷山,得二女,她遂为桀所弃,因与商伊尹相结而灭夏。据传,妺喜有三个癖好:一是笑看人们在规模大到可以划船的酒池里饮酒;二是笑听撕裂绢帛的声音;三是喜欢穿戴男人的官帽。
而这个喜欢笑听撕裂绢帛的倒是跟现在的这位阿狸小姐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如此这般主子还是宠着顺着这位大小姐的,说不定这位大小姐真的能够比白小姐更得老爷的心,许给主子也说不定。
老爷看似不宠主子,可是他不一样为主子挑了个背景那样好的未婚妻每个月都回来看迟爷一次啊,这般看来,迟爷想要换未婚妻老爷应该也是没有办法的,下面那个妖姬一样的女人如果不出意外肯定会是他们的少夫人无疑了。
只是这个少夫人貌似不爱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笑,却是砸东西才会笑吗?也亏的是主子娶她,平常人哪里那么多钱财用来挥霍无度?
“阿狸,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我都能给你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浅浅的叹息裹挟着浅淡的无奈传来,刚才倚着个黑衣慵懒少年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影,原地只剩下半根烧灭了的烟头还冒着一点点白色的靡烟……
你怎么知道我看上你了?(二更)
浅浅的叹息裹挟着浅淡的无奈传来,刚才倚着个黑衣慵懒少年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影,原地只剩下半根烧灭了的烟头还冒着一点点白色的靡烟……
云罗站在狼藉里,蓦然抬首看向找楼上,她刚才明明感觉到了一股视线若有若无地缠绕着她,但是一抬首又不见人影,其实她猜的出来是谁,只是……她根本不想面对他。
这一个月以来她天天都在筹谋着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这里炸了,倒是没有仔细想过……他明明真的受伤了,没有死而已,她自己认为他死了,那么也算是诈死吗?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样强行地认为他骗了自己其实是一种强硬的耍流氓。
实质上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她的确要他的命,但是她自己开枪的时候也感受到了有阻碍,只是他说让她把他放在最美的棺材里的时候她就乱了,她想起了他们的曾经,她说过如果他不辞而别就会给他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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