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不可啊,这坏了规矩……”
有有威望一点的魂师老者站出来,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站在锁魂门高大的台子上的男人浑身湿漉漉的,平日里看似杂乱又十分有型的墨发被淋湿。
男人的手宛若这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只是上面沾染了无数的鲜血,手上还持着锋利的手术刀。
一双冷薄而狭长的眸子沉沉的落在匍匐在地的男人身上,外面电闪雷鸣,黑色的夜雾一点点弥漫如这空冷又宏大的殿宇里,男人身上穿着纯白的手术服,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在滴水,站在那处却丝毫不显狼狈,他就是天生的上位者。
“你这是在忤逆我?”轻轻浅浅的一句话,带着冰棱锥刺,一瞬间数百的魂师瞬间齐刷刷跪地,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一时间连地上温恒衣服里的水渍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属下……属下不敢,门主饶命……”
那跪地的魂师平日里业务能力不错,深得温恒的赏识,哪里不知道这男人的心性有多高,他自然是断然不敢忤逆他的,他的身边尸体无数,煞气十分重,看起来一天天穿着白大褂装神仙,实则这里没有如何一个人比他更加冷血。
“饶命么?……我还没说要杀你呢,急什么?”
温恒侧头扬唇,明明是一张天神一般的俊颜,却在这样空洞幽静的大殿里越发邪魅无虞。他说话总是这样耐人寻味,带着丝丝绕绕的寂凉和几丝讶异的邪魅苍白,让人想到了住在地狱深处永世得不到解脱的阎罗。
“……属……属下……”那魂师已然抖的不行,但凡能够有资格做上魂师的人都是在锁魂门很多年拼杀出来的佼佼者,而他们能够做上这个位置自然都是温恒给予的,谁对温恒都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而一个个明明看起来都是战斗力惊人的杀手,但是只要遇上温恒,他们便是再厉害在他眼里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嗯……要不本座这个门主给你当当?”
男人咧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玩弄着手里锋利的手术刀,整个人明明是纯白的,却宛如笼罩在纯黑的阴暗沼泽里,他瞧着底下的那个魂师,说出来的话故意压低了嗓音,带着几丝沙哑更为像个鬼魅。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门主饶命……求门主饶命……”
那人快要吓懵了,他的确觉得不妥,在这里他就是个出头鸟,温恒和众魂师都心知肚明,魂师有人仗着年拉拢了不少魂师抱团,现在这魂师看似还是他温恒的,其实内里腐朽,早就该换换新鲜血液了。
长老什么的吗?不就是仗着是老人,温恒瞧着自己父亲几分薄面还没剥削了他们的魂师资格,而那些个经常抱团着,温恒手下新出来的杀手都无法以一敌众把他们怼下来,是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而刚才那个敢出口跟他作对的男人便是那些长老余党,是被放出来的出头鸟,就是要引诱温恒杀了他,然后给闹出来他处事无道的事端,想要推温恒下台。
不过那老匹夫也是个眼瞎的,跟温恒作对的下场那么多人前仆后继他在后面看不清楚,这个时候要跟他作对,那么温恒也没有必要心慈手软……而他也没有心……何为慈?
“饶命?呵呵……过来,来……坐上来试试,我锁魂门门主的位置是软还是硬呢……是不是很想试试?来吧,今天我特许你坐一坐……”
天边一道闪电,他们悄悄抬首,刚好看到温恒温雅完美的容颜苍白邪魅,眼底隐隐有幽幽冥火……像神更像魔……
卧槽 ,来道天雷劈死我吧
天边一道闪电,他们悄悄抬首,刚好看到温恒温雅完美的容颜苍白邪魅,眼底隐隐有幽幽冥火……像神更像魔……
“怎么,还需要本座请你上来?”
温恒歪头又是一笑,配上外面的倾盆大雨礼品卡跑了的声音还有闪电忽闪,殿上的男子冷呵一声,众魂师又是心底一凉,匍匐得更低了,心下默哀这自己不被这位大佬迁怒就好。
“……”那个魂师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在抖,如果是旁人谁敢这样对他挥来喝去,偏偏这个男人是温恒。
他根本没法顶撞,他是这里的王,纵然有人敢不服他,可是只要被他收拾过,那一个个都是服服帖帖的,甘于效命。
魂师0097因为顶撞门主直接被门主手里的手术刀**解剖过,没有麻药,没有一切仪器,在取走他的内脏一部分还没要完他的所有命的时候。
随意拿了脏土填充进了他的肚子,然后缝好以后丢到了后山乱葬岗,还特地让人把守不能让他在活着的时候被后山的野狼吞了。
而且一点点让他被他填在肚子里的脏土侵蚀恶化而死,但是经过他手的人哪里那么容易死,他肚子里的土壤里明明就放了花种,那是门主最爱的夜琉璃,俗称死人花。
一般只有在乱葬岗的尸体上才能长出来,因为它们需要绝对的养料供给,所以很难开花,现在已经快要灭绝了,不知道门主在哪儿得来了花种,在0097的肚子里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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