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季的话,让夏婉墨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抹难看的神色,微微的垂下眼眸,细密的睫毛形成了一道剪影,带着几分落寞。
“可笑吗?从来没有觉得我爱南爵的心是可笑的,当初……之所以会离开,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但是我知道那些日子 ,是南爵人生之中最难过的日子,南爵颓废,孤独 ,痛苦,这全部都是你造成的,而你的解释不应该跟我说!”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找一个人倾诉一下而已,虽然这件事情上我们永远无法达成共识,但是真的很感谢你阿季,如果不是你,我会很尴尬的!我以为我们今天的重逢,以咖啡带酒,干一杯吧!”
司徒季看了看杯子里的咖啡,并没有动作:“婉墨,就能让人麻醉,但是,咖啡却能够让人清醒,我希望你能够清醒一点,不管你对南爵的感情是怎样的,他都已经结婚了,我希望你对他的感情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不用说出来破坏他家庭的事情 这样子,南爵很痛苦,你也会很痛苦,他的妻子也会很痛苦!”
司徒季的语气很平淡,但是眼眸之中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夏婉墨看得真真切切,他的眼神之中似乎隐藏着一种什么情绪。
夏婉墨没有再继续多说些什么,她看着司徒季,脸上是一种审视。
这次回来,夏婉墨总感觉什么事情都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厉南爵身边多了一个突然间出现要和他结婚的女人 司徒季之前都是一直和厉南爵两个人不和吗?
现在他口口声声都是在为厉南爵着想,这三年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婉墨的脸上带着一丝笃定,不管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她有足够的信心,她一定会让厉南爵对她回心转意的。
厉家。
安苒在医院里呆了几天,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就出院了,但是,让她觉得很无奈的事 现在 她变得一点儿人身自由都没有了,不管她做什么,都会有厉南爵陪着,以往,厉南爵忙着工作,从早到晚连人影都看不到,可是现在,俨然成为了一个闲人。
为了均衡安苒孕期的营养,厉南爵特地在米兰找来了一位营养师,转成负责安苒日常的饮食。
而他,似乎也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都在家里陪着安苒,这或多或少让安苒心里觉得安慰了一些。
厉南爵对她如此用心,不就是为了证明他爱的人是她吗?
这一点,安苒其实有感觉到,不自觉的也为厉南爵对她的用心有些感动。
花园里。
安苒蹲在花坛边,看着坛子里那些新栽上的木莲花,出神,原先花坛里的花已经过了花期,厉南爵特地让人种上了这些耐寒的木莲花,安苒穿着棉麻质地的阔腿裤,上身穿着一件简单的线衣,看着那些花儿发呆。
一件厚厚的毛衣外套罩在了安苒的肩膀上,让她回神,安苒看着站在她身后的厉南爵,露出来一抹淡淡的微笑。
“天冷了,不多穿一件衣服就跑出来!”说着,厉南爵带着嗔怪的握住了安苒的手,她的手有一些凉:“你看,你的手那么凉 ,小心着凉!”
安苒的脸颊微微燥热,裹紧了身上的毛衣:“我没有觉得很冷,每次都是你大惊小怪的!”
厉南爵板着脸,似乎在生气的样子:“是我大惊小怪吗?哪一次你不都是忘记穿衣服回来就着凉的?你现在啊,太娇气,动不动就要着凉感冒,就算你不为孩子考虑,也要为我的心脏考虑!”厉南爵一脸正色的看着安苒,脸上带着嫌弃。
安苒脸上有一些难为情,自从她怀孕以后 ,真个人变得病殃殃的没事就爱感个冒 ,受个风。
对此,她自己也是很无语。
“走吧,在外面呆了那么久,放风也该够了吧?”
安苒再多生几次病,厉南爵就直接挂了, 每次都是为了她提心吊胆的,厉南爵忽然觉得只要跟安苒在一起,他就是操心的命,可是,对于这种操心,他不但不觉得厌烦,反而有一种上瘾的感觉。
安苒似乎意犹未尽,一想到就要被关进屋子里,就觉得呼吸不畅快 ,怀孕以后 ,最大的改变就是她不能够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不管她做什么事,之前,厉南爵都要象征性的过问一下,如果,他持有反对意见的时候,就会给安苒各种讲道理举例子。
安苒不喜欢。
“可是我还没觉得累,想在外面多呆一会儿,而且空气那么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没什么不好!”
厉南爵皱眉,看着安苒因为凉风吹的而有一些鸡皮疙瘩的脸,不悦的道:“外面的空气的确是很新鲜,可是也很冷,已经在外面呆了那么久了,差不多就回去吧!”
“可是……”
从远处走过来的女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持。
“少爷,少奶奶!”
厉南爵恢复了冷漠,看着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女佣,淡淡的开口:“有什么事?”
女佣的脸上忽然间变得有些微妙,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有一些支支吾吾,不时的抬头看着安苒。
厉南爵有一些不耐烦:“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不要支支吾吾的!”
女佣还是有一些迟疑,但是厉南爵那么说了,她也不敢不说:“少爷……夏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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